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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坏掉的地方原本已占了来时的一半车程,因此,虽然我们下午才启程,当天晚上也赶回了迪拜。
卡车不能进入市区主干道,我们只能先将车停在指定位置,再自己打车回去。我和瑞奇自然是只能回学校的,穆萨则选择径直回家。
这一路,我和穆萨东扯西聊,暂且不提两人之间的事。可不提并不代表忘记,临到下车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似乎都对这一刻酝酿许久。
不远处,霓虹的璀璨已刺破深夜的喉管,月色摇曳着,明亮无比,又好似摇摇欲坠。
低下头,我散开的长发挡住脸,迟疑片刻,终于开口。
“你家中的兄弟姐妹,有没有曾经与非穆斯林谈过恋爱的先例?”
穆萨盯着手中的方向盘,不出意料,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咬了咬牙,说道:“我父亲是极有名望的医生,爷爷是清真寺德高望重的阿訇,舅舅也是散班阿訇,做些婚丧嫁娶,宰杀牛羊诵经的。”
我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这同职业有什么关系?”
“有,当然有。”穆萨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再进一步解释。
或许,这解释,会很伤人吧。
不过,我也并不想关心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周围的朋友呢,你认识的人呢,有先例吗?”
这一次,他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有。”
我郁结的胸口因为这一个字而变得敞亮,终于舒了口气。想想也是,迪拜百分之八十多都是外国人,若说没有先例,那必定是不可能的。虽然这里有着保守的禁忌,但也同样也有着开放和包容。<e,你到底回不回学校啊?要不要一起?”
“来了来了,等我一小会儿。”我把头探出窗外应着瑞奇,再转过头看穆萨,隐隐含着不舍,说道,“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