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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接过水,灌了几口好多了。
这种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第一次坐飞机时,是最严重的,那几秒真的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有种想死都死不了的错觉。现在随着次数的增多,也渐渐习惯了。
飞机平稳之后,我跟哈塔浮仿佛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又隔着走道聊了起来,两人聊得高兴了,直接就将木及霍辰赶了过来,跟我换了位置,留他们两个大冷脸坐一块,我跟哈塔浮坐一块,两人就像是一见如故,什么都可以聊,聊他们的国家,他们的家乡,聊我们大中华,聊我们的壮大……虽然语言沟通困难,但我们却仍是乐此不疲迎难而上。
飞悉尼是短途,也就几十分钟,期间提供了一顿机餐,在空姐与空少给我们发餐后,这才把位置调了回来。何晋鹏帮我要了适合我口味的食物,正帮着我揭开保温锡纸,还不忘交待一句,“把安全带系好。”
“哦。”他不说我还真忘了呢,应着声我一边系一边看二人的餐,还好,看起来能接受。
看他在自己的盘里切牛排,我就笑了,“不吃一顿又不会怎样,这地方小还切得那么辛苦。”飞机上的牛排一定不是最美味的,其实可以挑一些更简单的食物。
何晋鹏瞥我一眼,然后将切好的放我盒里,“还可以,你尝尝。”
“哦……”眨了眨眼,我用叉叉了一块,还是可以的,至少我觉得比机上那意大利面好吃太多了。在飞机上,我打死都不会要求要吃那面的,不是一般的难吃。
“好吃。”我嚼着,把话说了出来,看到某人的脸色越发的柔和了起来,说了一句,“好吃就行。”然后又往我盒里放了几块,礼尚往来,我把我盒里的鸡肉给他送过去,“你也尝尝这个。”
“……”眨眨眼,明明给他盒里放了几块,为什么要吃我叉子上的肉?
看某人的眼角都透着笑意,我也不计较他这种□□行为了,换了个话题,“刚才看到你跟那木先生聊天,都说些什么啊?”
何晋鹏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我还没见过他跟谁聊天呢,除了聊公事。这样的他却和一个才认识一天的陌生男人说话,是因为两人坐到一块,无聊了才说的?
这念头马上就被我否决了,即便坐到一块,他没兴趣的仍不会去接话,看来他对那个人很有好感?
“聊了些生意上的事。”何晋鹏应话,然后看我一眼,“人家姓木及。”
“……百字姓里面又没有这个姓。”我狡辩,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懒得记全,就随口喊个最简单容易记的来唤。
何晋鹏只是笑笑,并没有非让我改口不可。用餐过后,空姐与空少收走了餐具,然后给我们继续添饮料,何晋鹏还是喜欢喝咖啡,还不加糖那种,我常常鄙视他,难道喝了不加糖的咖啡就能变得特别霸气?
用过餐之后,我们没再换位置,仍就隔着走道闲聊,最后聊到目的地,我拿着平板给哈塔浮指了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他看了一下相片,一脸的欢喜,然后就转过头去,询问他家那位了,因为有些距离,我没听清他们的对话,再说,听清了也听不懂。
于是,我转回头对身边被冷落了还没有生气的男人,“你跟那个木先生说话也是用阿拉伯语?”
何晋鹏看我,“可能吗?”
的确,两中国人面对面还说外国语,怎么看都奇怪。“那,你们有没有聊,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虽然哈塔浮愿告诉我,我也没办法听懂啊。
问完我自己也被自己的问题给傻了一下,人家两冷气男,怎么可能聊这种八卦?于是,我干笑两声,“当我没问。”然后转了回去,正好哈塔浮拿着我的平板转了回来,笑得比方才还高兴,“我们……一起去。”他的中文,还是不太好,但比起昨天,我觉得顺口了许多了。
“真的?那敢情好!”我也高兴了,对方却一脸困惑,“感情……好?”
于是我笑了,“是啊,就是感情好的意思,我们,关系,很好,叫感情好。”
“原来是这样……”对方一脸受教,那有着少年气息的脸,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