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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生起了争风吃醋的念头想法,尽管这并不只是女性独有的特权与做法,但却不应是我。我一直都知道,幸福,往往是用许许多多的代价堆就而成的,并且,得到了,守不住时,更伤。
自那日纸条告白……算是示爱吧,之后,我心情好了几天。而何晋鹏仍忙碌极了,天天很晚才回来,回来时总是一身的酒气,不过倒也没再像那晚那样喝得不醒人事。
而某人回来之后,借着酒劲总跟我各种撒……娇又撒泼的,你若不依他,他还真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你闹个没完,有次他要抱,我忙着给他收拾衣服,他就往床子上泼水,生气了说我已经开始厌他了。我当时真能被他气乐,可是又不能跟个醉鬼计较,也只能随了他愿了。尽管关上卧室房门,也不怕吵到隔壁房间的小家伙,但也实在看不下去这么一个平日冷峻威武的男人这么闹下去。而,每每哄完人之后,我总得付出好大一番代价,这人高兴了也不知节制,好歹也该心疼心疼我第二日要上班吧?
今天早上出门前,何晋鹏大约不用再那么早出发,所以赖在床上又折腾了我一回,我瞪他,他却有理了,“最近忙晚上都只做一次……”
一次还不够吗?而且都是三更半夜的,花那个时间做那种耗体力的事,还不如好好休息!
我有这么跟他抱怨过,实在是心疼他睡眠得少,人看起来都瘦削了些了,他倒好,回我一句:“抱着自己的老婆不做的,还能算男人吗?”
“……”我只能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别瞪了,你不知道你一眼我的心肝就乱颤吗?”何某人含着猥琐的笑瞅着我说,我瞥他一眼,很干脆回了一句:“不知道。”然后终于要爬起来准备了。
“唔!”因为动作,某流氓留在里头的东西顺着就流了出来,酸胀的菊又多了几丝细痒,又羞又耻又恼。而罪魁祸首双眼放光盯着我果露的大腿处,然后很殷勤地伸手过来假意搀扶,“要不,我抱你去浴室?”虽这么一问,可动作比话还快,已经一把将我抱起。
我“啊”了一声,害怕摔倒本能地搂着他那有力的脖颈,他却笑得一脸靥意,我脸发烫,脖子一收就咬上了那略有些冰凉的耳垂,疼得他抽了口气之后我得意地哼,“哼,让你笑!”
何晋鹏瞪我,“你怎么就不能温柔点?”
我回瞪他,“你就温柔了?叫你别做还不停地……嗯那什么。”那些个黄话我还是说不出口,脸一热就开始口干舌燥的,而何某人就纠结起来了,“你还不是到最后死死夹着我不放,让我不要停?还来怪……唔!”
腾了一只手紧紧地捂着那不知廉耻说着下流话的那张嘴,我觉得刚刚平复冷静的身体都发起热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口无遮拦?”
我的羞赧是某人的开心由源,话刚落感觉手心一湿热,吓得我赶紧抽了手,正好进了浴室,何晋鹏把我放镜台上,对于刚才所为蛮不在乎,“在自个家,说什么不行?”说着就一把扯掉了我身上唯一的一件物品——睡衣的上衣。“好了,我帮你清理,省得你又说我不温柔了。”
嘴上这么说,可眼里却放着精光,看得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赶忙红着脸推他,“你、你走开!我自己洗,自己……清理,你要嘛出去要嘛赶紧洗!”
被推开,何某人一脸的惋惜,不过还是凑了上来,先封住了我的嘴,尔后撬齿而大举进攻,非把里壁柔软的地方都尝过一遍才满意地松开我,亲了亲我的耳,带着笑意低沉地说:“那你洗,我看着。”
这下,我脸更热了,有种自掘坟墓的错觉。
在被欣赏自己掏菊与被服务之间,最后我还是只能含羞选了后者,何晋鹏高兴得好像得了什么奖励,乐得那笑意都掩藏不住,嘴咧得老开了。最后还是在浴室又做了一次,两人才穿戴好出门,我就知道这狼不好满足的,只是一想到自己对着镜子看着那东西在那个地方进进出出……画面太美我都不敢直视也不敢回想了。
因着两男人不知节制的行为,我们没有时间吃早餐,只能在半路买了些简单的食品,小家伙在车上吃的时候,仍是一脸好奇盯着我的脸问:“二爸,为什么你的脸一直红红的?”
“……没,二爸有点热。”我不自在地说着谎,“那什么,学校是不是有早餐啊?”因为一直都在家里用,我忘了其实小家伙在的幼儿园是有早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