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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阳台上,站着默默相对的兄妹俩。听了墨沉小心翼翼的讲述,她看看手里的照片,再看看墨沉,依然难以置信。
海水在阳光下闪耀,和天连成一片。浪花拍岸的声音好似在轻轻呼唤她。
“墨——丹,墨——丹,墨——丹!”
照片上的兄妹俩都在笑,看起来有点傻,但很真。她有些肯定:那是我和他。
“我们是孪生兄妹……我叫墨丹……我二十七岁了……”她重复着这句话,心里为了忘却而懊恼。
“那就是说,我把二十七年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
她想了想,不对,我没有全忘记,记起的零星片段里,我得出结论自己是医生,穿着白大褂,在一片白色下工作。哦,我还上过手术台,尽管不知道和我一起工作的人是谁。另外,自从来到小岛后的经历我都能说得出来,记得住。海岛、沙滩、小木屋;阿龙、阿妈以及沙洲,还有那些游客,那条被我救治的狗。当然,最让我不能忘怀的是那夜经历的危险人物,不知为何他想要我的命。
这一切我记得清清楚楚,即使不看日记也不会忘记。
她想着,凝视自称是哥哥的人。他这时向她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接近她,仿佛她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不留神就会跑掉。
“医生说,你的记忆在慢慢复苏,尽管很慢,但在前行。你有时候记得二十三岁的片段,有时候能想起五岁时的零星往事,还记起过高中时的事情。可惜的是它们不能连成片,且没有一段可以成为故事的东西做支撑。”
她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尽管想拼命的抗拒这个消息,可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你能给我说说我的一切吗?就是墨丹的一切。”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眸子里饱含期待。
“还不能。医生说了一大堆道理,意思就是,要让你主动恢复记忆,而不能人为的灌输。不然,不利于你的治疗和彻底恢复。”
她虽然失望,但颔首认可这一说法。
“就因为此,还有一个人想见你,可医生没有同意,他只能等待。”
“他是谁?”
“我们儿时共同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他叫金田。”
她“哦”了一声,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使劲回忆这个名字而无果,她放弃了回忆。
“那本书,我放在你的床头了。那里面有你的字迹,还有写段落你做了记号,有的画了横线,你最好在不受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好好翻阅一下。它也许会让你想起什么。哦,枕头边还有一对玉饰,你也看看。”
墨沉的声音很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医生和沙洲的叮嘱作为他被接见的条件看来很有效。
当墨丹向他频频点头,脸上出现想亲近又不习惯只能显现歉意时,他向她告别了。
望着他的背影,她想,我需要让自己定定心,还需要一点刺激,最好换一换环境。
她把需求告诉了医生,医生答应的条件是先做测试。然后他会和沙洲商量这个环境放到哪儿最好。她同意了。
就在医生给她做测试时,墨沉和金田已经在返回南滨市的路上。金田在小岛和酒店找寻与等待,超假了好几天,ceo来电话已经忍无可忍了,因为京城的周维维催促说,说第二个新药的报批需要的资料要尽快送到,她要金田返京商议。
看不见爱情的曙光,对自己失去信心,金田陷入深深的苦恼,可他倏地对未来萌生了新的期翼,他忍痛告别了阳台上越来越远的初恋,举步离开。他走时觉得欣慰的是墨丹终于找到了,且她除了记忆问题,一切很好,他的离去不会影响对他一无所知的她……
墨沉回市里的理由只有一个,他要去医院寻觅蛛丝马迹,只要能找到墨丹失踪前在那儿牵连的线索,他将一追到底。
经过测试,医生说,她的记忆好像正面临一次前所未有的飞跃。
她现在就在海边,离开了别墅。她清楚地记得,昨天来了两个人,一个说是她的哥哥,一个说是她儿时的伙伴,即使没见到第二个人,但她能想起见过他俩,那是在小岛小屋前和岩石上。
我有哥哥……还有同学。他们在我的记忆里为何找不到痕迹?
她拿起哥哥呈给她的两样东西,坐在岩石上静静地思考。在那不远处的沙滩上,医生和两个保安员就在那里。
环顾四周,除了海水就是海岛,早晨的迷雾还未完全散去,在晨光中泛着朦胧的光辉。她还是不能清醒的认识到此时她是独子一个人在海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处在不同寻常的状态之中。
这是至刀光剑影出现在小木屋后,她第一次被医生允许单独出门。过去的老问题中有一个又出现在脑海里:我是怎样来到这个岛上的?我经历了什么?失忆是否与此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