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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修罗说:“我的精力这么旺盛,你觉得这算是泄完了么?”说话间,手指拂进追魂阁主紧闭的腿间深处,指尖自那两山夹缝中扫过卷出一指湿沾之意。她使坏地将这股湿粘之意沾在追魂阁主那犹带她蜜、汁的唇上,指尖点头追魂阁主的唇,若有所思状地问:“师傅,这代表着什么呢?”话音落下,便见她师傅一如既往地羞愤地咬住唇,愤然地瞪着她。她在她师傅的额头上“么”地亲了口,仔细地将她师傅嘴唇四周和颈间的粘、液擦拭干净,她手上动作轻柔得如拭珍宝,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师傅,你吃到嘴里的,徒弟可没法替你擦了。”话音落下,她的唇封住追魂阁主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卷住她师傅的舌头便是一通猛扫,直吻得她师傅眼眸浮起一片氤色、俏颜泛粉她才从她师傅的唇上挪来,说:“好了,你干净了,我去漱口。”翻身蹦下床,真跑去漱口去了。
过了一会儿,玉修罗不仅漱完口,还将身子也清洗干净,跑了回来。她拉起被子把她师傅一盖,自己钻进了被子,下一瞬间追魂阁主的腿便被分开,玉修罗的双唇覆在了她的柔软之地不说,还将一团冰凉送进了追魂阁主的体内,激得她不自由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嗯”地低鸣,低唤声:“阿乖,别,取出来……”这混帐,居然又往她的体内塞冰块。
玉修罗一边用舌弄着她师傅,一边含糊说:“师傅,两个选择,一,你自己化了它;二,你把它挤出来。”
外面一片温软,里面一片刺激的凉意,直令追魂魂阁主倒抽冷气,猛地绷紧身子。下一瞬间,玉修罗的舌尖便探到了里面,抵住那位于洞口往里点的冰块来回搅弄,那温热的唇和冰冷的冰块交替着掀起一阵阵强烈的触感。她很想动用雷力把冰块化了,可又怕伤及那混帐,只能咬牙忍住,偏偏玉修罗还不放过她,又将拇指按在外面的圆粒上轻轻揉弄,内外夹击之下直令追魂阁主浑身颤栗,一阵阵晕眩直袭脑海,体内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最后那冰块在她的体温和玉修罗的舌尖下化成了水与那透明粘液一起沿着山涧往下渗。
玉修罗低唤声:“师傅。”从被子里钻出去,抬臂将追魂阁主揽在怀里,望着追魂阁主,又唤了声:“师傅。”
追魂阁主看着玉修罗“嗯”了声。
玉修罗一语双关地说:“化了。”
追魂阁主幽幽地看了眼玉修罗,声音微冷,说:“使坏是么?”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是谁昨天就知道我落在包谷手上受苦受难却非要等到今天才来救我?”手指顺着追魂阁主和唇一路下滑到胸前,绕着那粉粒打转,拖长声音低声说:“师傅,你今天——”尾音拖得长长的,下一瞬间,唇便覆在了手指划圈的地方,唇舌齿一起上,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来到那山涧之地一阵撩弄。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含糊地问:“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又骑坐在追魂阁主的身上,半眯起眼,说:“说,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手停下,等着她师傅回答。
追魂阁主微微定了定神,说:“我睡到午时才醒,没见到你,原以为你找她们玩去了。玉宓过来找你,任谁都会想你不在她的院子里,若你在她的院子里她何必过来找你?我把所有明岗暗哨都盘问完,才确定你的行踪。那时已是入夜后,已不便过去扰人夜眠。你落在包谷手里,她不会伤你,我便等到天亮后才过去。”
玉修罗愤叫道:“她们师姐妹俩在屋里一夜*,我在墙上湿着挂了一夜!下次再有这事,你一定要记得半夜来叫门,吵得她俩湿着滚出来迎驾!”
追魂阁主:“……”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不许无语。”说话间,便将缚住追魂阁主手腕的绳子解开,她背靠在床头躺下,曲起右腿,冲她师傅勾勾手指说:“过来。我的火还没泄完。”
追魂阁主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低斥道:“成日胡闹!”声音一软,又说:“别靠在床头,咯肉。”抬臂揽到玉修罗身后将玉修罗放平,她轻轻地在玉修罗的唇上啄了下,闭上眼,朱唇吻在了玉修罗的唇上。她半贴在玉修罗的身上,手指沿着玉修罗的身躯一路下滑,来到那片潮湿之地,在外围略微打转,便探进了玉修罗的那灵泉之中,纤细的手指微曲着进出,她的动作轻柔舒缓,令玉修罗舒服得曲起腿,抬高身子配合着她的动作。玉修罗半眯着眼,将唇从追魂阁主的唇上移开,躲到追魂阁主的颈间,舌尖往那雪肌玉颈上一扫,低声问:“曲迤柔,办自己徒弟的感觉怎么样?”
追魂阁主低声问:“想知道?”
玉修罗重重地“嗯”一声。
追魂阁主的手上猛地一用力,一贯到底,激得玉修罗仰头“嗯”地发出声低鸣,浪、叫一声:“师傅,你弄得徒儿好舒服。”追魂阁主咬咬唇,再次贴着玉修罗那滑软的薄壁猛地一用力。玉修罗弓身一颤,喘着气说:“快告诉我!你看我六岁就跟着你,算是你一手养大的,你还是我师傅,结果你这会儿却对我干出这样的事……啊……哦……啊……曲……迤……柔!你……这……样……啊……对……你……的……徒弟……对吗?”
追魂阁主气得想去封住玉修罗的嘴,结果玉修罗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死活不让她去封嘴。她只能加剧动作,结果玉修罗把要说的话居然用叫“床”的方式给喊出来。她手上的动作时而又轻又快,时而又徐又缓,不多时,玉修罗的身子便软了下来,眼神发散透出迷蒙之感。一阵阵晕眩的触感撞上玉修罗的脑海,玉修罗颤栗着唤道:“曲姐姐……师傅……迤柔……”她难受,她身体里空得厉害,她抬臂抓住追魂阁主的胳膊,叫道:“师傅,要我……”她依然保持着那节奏不想让玉修罗这么快得到释放。此情此景实在太难得,玉修罗能乖乖地躺在她怀里这样的时候屈指可数。
追魂阁主低声问:“阿乖,要绑住你么?”
玉修罗颤颤地说:“不……不绑……”她深吸口气,猛地起身,跪立在追魂阁主的面前。她用力地抱住她师傅,说:“师傅,要我。”说罢,侧头含住追魂阁主的耳垂,低声说:“平时总欺负你,今天让你欺负我,但不许绑我。”
追魂阁主微微眯了眯眼,应道:“好”,她揽住玉修罗的腰,一手压在玉修罗的身后,一手探在身前往下进入玉修罗的身体在里面划弄着,划出一片湿滑。玉修罗则用力地搂住她的脖子,那低低的喘息声喘成一片碎乱。
玉修罗喘息着在她师傅耳边低声说:“你还没告诉我,这……这样……要你……徒弟……是……什么……感……感觉……嗯……嗯……啊……”她喘了一会儿,又说:“不……不说……是吗……那……一会……一会儿我泄完……火,就……啊——”她用力地咬咬唇,从牙齿缝里蹦出三个字:“曲!迤!柔!嗯!”
追魂阁主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探进玉修罗的体内,探进身后的那只手按在里面不动,从身前探进去的那只手则在里面肆意捣弄,搅得玉修罗连气都喘不平再没空说话。
修仙界里有的是师傅拿徒弟做炉鼎当床侍的。
她与玉修罗之间的事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就连长老堂的长老和她师傅也从来不过问,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玉修罗拿这事一说,她是即羞赧又羞愤更想将玉修罗紧握在掌中或被玉修罗为所欲为,总会被撩得情绪失控。
以前总是她瘫在玉修罗的怀里,此刻,玉修罗身子滑得不行,像骨头都软了般瘫在她的怀里挂在她的身上,将身子交在她的掌中任由她为之。她低唤声:“阿乖。”
玉修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声,表示自己还有理智,还很霸气地扛得住她师傅的这点小动作。她才不会像她师傅跪趴着呜呜地哭。
追魂阁主朱唇启齿,轻轻地咬在玉修罗的香肩上,软香的舌尖又从那咬过的地方轻轻拂过。
玉修罗轻哼一声。她嫌跪立着累,又把追魂阁主往后一压,扑倒在追魂阁主的身上趴着,末了还把头埋在追魂阁主的颈间含住那雪颈轻轻啃咬。
追魂阁主眯了眯眼,手上的动作加剧,撩得玉修罗“嗯嗯嗯嗯”地低唤不停,那身子难以自抑地轻轻颤动起伏着。
好一阵过后,玉修罗搂紧追魂阁主,一阵激烈抽搐,泄身在追魂阁主的身上。她喘息了一会儿,才平息下呼吸,咬牙切齿地叫道:“混蛋包谷,回头看我不抽死她。”
追魂阁主莞尔而笑,低声说:“虽说包谷如此待你有些过分,可为师却感觉颇好。”她落在玉修罗体内的手指并没有褪出,只觉里面一片湿滑,她这宝贝徒弟似乎还能再继续受用。她可太知道玉修罗在床上的精力有多好了。她侧头轻轻吻了下玉修罗,说:“阿乖,趴着,让我要你,好么?”
玉修罗重重地“哼”一声,说:“不要!”起身坐起,抓起捆仙绳,便要捆师傅。
追魂阁主的眸光一闪,手一扬便将玉修罗掌中的捆仙绳夺在手里,手起绳落,瞬间把玉修罗捆了个结结实实,那造型,活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大青蛙。
玉修罗完全懵了!她师傅居然绑她!还这造型!她深吸口气,大吼一声:“曲迤柔!”嘴唇一抿,豆大的泪珠子串成串地往外淌,没几下,胸口剧烈起伏地抽气。
追魂阁主吓得赶紧把玉修罗解开,反手把自己捆了个严严实实。
玉修罗抽抽噎噎地把眼泪一抹,爬起来,把她师傅往床上一按,抓起那柔软的腰带就向她师傅那被迫高高翘起的雪臀抽去。她抽得不重,一点都不痛,可其中的意味却让追魂阁主咬紧唇屏住呼吸,每挨一记都不自由地缩紧身子。
被徒弟按在床上这么抽,亏得没别人知道,不然,这脸啊!她把脸埋在被褥中。
玉修罗知道她师傅面皮薄,抽了三下便将腰带卷起塞进了她师傅的口中,然后用被子卷住她师傅,她自己也钻了进去。下一刻,追魂阁主发出一声“唔”地闷哼,眼睛瞬间瞪圆,她死死地咬住口中的腰带,那身子却被玉修罗弄得前后晃动,雪白的肌肤迅速涌上一片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