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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伯勋扔了烟头,一双精明的眼睛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跟我来一下,我们单独谈谈!”说着就过去搂秦妤的肩,把她带进了一间包厢。
那间包厢比他们吃饭的那间稍微小一些,依旧富丽堂皇,对两个人来说还是很大。但傅伯勋太狡猾也太危险,秦妤心里惴惴不安,感觉很不舒服,局促不安,生怕他对自己毛手毛脚。
身后传来关门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勉强能维持镇定。“傅总,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谈吗?”
“怎么?怕我吃了你?”
这话要是从萧邦口中说出来,秦妤肯定被撩得面红耳赤,但从傅伯勋嘴里吐出来,她就觉得反胃,喉咙里跟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可是有什么法子?还不得应付着这只老狐狸?强颜欢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伯勋显然是事先安排好了,茶几上备了一瓶威士忌和两个玻璃杯。刚才在饭局上他喝的有点多,这会儿走路摇摇晃晃的,像一只沉甸甸的猪。连坐下去都好像很吃力,肚子上挤了一堆肉,圆鼓鼓的。脸涨得通红粗脖子,嘴里喘着粗气。
秦妤仔细看了一下,傅伯勋毕竟是萧邦的舅舅,五官其实不算难看,但是常年夜总会出入,天天大吃大喝,声色犬马,不止身材变形,脸也完全变了样。满脸横肉,堆了一层又一层,油光满面,看着怪恶心。
他招招手,拍拍身边的位子,粗喘着打了个酒嗝,“来!过来坐!”
秦妤看了眼门口,就隔着几步之遥,她完全能逃走,可是她不敢得罪傅伯勋,还是咬咬牙坐到了他身边。一股浓烈的酒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她皱眉。不是每个男人身上的烟酒味都好闻,有些让人想吐,她根本不愿意看他那张脸。
傅伯勋满意地眯起眼睛,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刚才人多,没机会和你单独喝一杯!来,我敬你!我要感谢你替我照顾阿邦……你,功不可没!”
秦妤硬着头皮抿了一小口,但傅伯勋不满意,硬逼她喝下一整杯,“这才像话,我可不喜欢扭扭捏捏的女人!”
刚才喝得太急,秦妤被呛到了,喉咙一阵阵辛辣味往上涌,像有火在烧,难受得红了脸。但傅伯勋又给她倒了一大杯,“来!我们继续喝!”
秦妤的喉咙和胃都很难受,因为没有食物垫着,那种疼痛愈发明显,刀刺一般。她伸手挡了挡,“我昨天喝太多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不能再喝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非得败兴?怎么?傍上萧邦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嗯?知道我奈何不了你了?”
伯勋是笑着说这些话的,但那笑容很冷佞,甚至有些狰狞。他长得脑满肥肠,可是眼神很狡诈,近距离看,就更吓人了,秦妤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胃不太舒服……”
她正着急怎么补祸,傅伯勋突然脸色一变,拍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别紧张,我跟你开个玩笑。你现在可是我们阿邦的心上人,我怎么能跟你动气?我要把你怎么样,阿邦还不跟我急?”
说着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扣住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感谢你照顾他!他刚回来,没什么朋友。再加上家里出了事儿,心情不大好,正需要个女人陪,我看他对你很是上心,八成是喜欢上你了……”
一阵阵酒臭味往秦妤鼻子里钻,肩膀上那只手臂摸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像有毛毛虫在爬来爬去。可她不敢动,紧紧地绷着身子,尽量不抬头。“傅总过奖了,我没那么大本事让萧爷动心……”
“不!你有!对付男人的本事,你大大地有,但你喜欢装,呵呵……在我面前,扮猪吃老虎是不是?我说,女人矜持是好事儿,但假矜持就没那个必要。尤其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女人,我还能不了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别给我扮正经。”
傅伯勋灌了一口酒,眯着眼睛看样子醉醺醺的,但秦妤有一种感觉,他没喝醉,而是在演戏,她倾向于这一点。傅伯勋找她肯定不止是为了喝酒这么简单,他一肚子坏水,每做一件事都必然有自己的算计。她不敢问,只能等他自己开口。
“我看你和阿邦挺亲密,他对你也照顾,你应该也挺喜欢他的!他有权、有钱,没女人不喜欢,你现在可得抓紧一些。男人变心很快,今天喜欢你,明天可能就和别人上.*了!光长得漂亮没用,花瓶没多大价值,男人还是喜欢有头脑一点的。所以,你作为他的女人,也得聪明一些。”
“平时工作上、生活上的事情,多留个心眼,有什么事跟我商量。我倒不是怀疑他的能力,但他以前一直在部队里,那儿的环境太单纯,他又刚接手,很多事情不熟悉,我是怕他被人骗了,或者做错决定。都是一家人,我这也是关心他……”
秦妤这就明白了,傅伯勋是想让他监视的萧邦。可能一开始他只是把她送给萧邦发泄肉.欲,没想到两个人后来交往这么密切,就动了把她安插在萧邦身边的心思。
间谍这种事情,她做不来,而且萧邦救过她,她更不可能背叛他。只是眼下不敢直接违背他的意思,便顺从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乖!这才是聪明的女人!当然,你替我做事,我也不会亏待你。我和乔泠打好了招呼,以后有什么好机会都给你,保准不出两年,你就能打进奥斯卡!”
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秦妤主动敬酒,“谢谢傅总!”
傅伯勋当然没有完全信她,他本来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疑心很重,他也是在演戏。毕竟她是不是忠心现在也摸不准,慢慢看,日子久了自然见分晓。
该说的话他都说完了,本来该放人,但这会儿酒劲上头,灯里看秦妤实在漂亮。那张巴掌大小的脸蛋儿时而清丽动人,时而性.感美艳,两种不同的风情,即便穿着白毛衣都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那白嫩的肌肤,饱满的线条,纤细的腰肢,还有足以放下一个茶杯的翘臀,确实是很有味道的一个女人,难怪连萧邦都对她著迷。
一时间精虫上脑,傅伯勋管不了她是谁的女人,身体燥热地就想占有她,肥硕的身子不断往她身上贴,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背上胡乱摸起来。“秦小姐真是漂亮,身上好香……别躲,让我闻闻……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想尝尝你的味道……”
他的嘴都快贴到自己的脸了,秦妤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扭动着脑袋躲闪。“傅总,你喝醉了……别这样……傅总……不要这样……”
“酒后吐真言你没听过吗?我是真心喜欢你……你陪我一.夜,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阿邦不会知道,别怕……”傅伯勋身体热得受不了,整个人都扑了过去,秦妤急了,“傅总、傅总……你放手啊……”
眼见就要被他压倒在沙发上,门突然开了,“嘭——”地一声巨响,从外面被踹开。秦妤看着门口的萧邦,又羞又恼,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傅伯勋一无所知,继续在她身上乱摸。
萧邦被这一幕刺痛了眼眸,如果那个人不是傅伯勋,他会当场打死他。几个大步走过去,将他从秦妤身上拽了起来。
傅伯勋正在兴头上被拖走,刚想骂娘,一回头看是萧邦,话又硬生生吞了回去。尽管萧邦没有说话,但那两只漆黑的冷眼闪着寒光,叫他心惊胆战,他知道他生气了。
在那冰冷的目光里,欲.望逐渐退潮,清醒过来的傅伯勋理了理西装,嬉皮笑脸道:“你怎么样也来了?我正和秦妤聊你……”
这时乔泠也走了进来,看了眼秦妤,笑笑地嚷嚷着去挽傅伯勋的胳膊。“傅总,你怎么在这?芳娜还等着你继续喝呢……”
傅伯勋正想要个台阶下,顺势点了点头。“走走走,咱们继续喝!”
乔泠离开时还关上了门,包厢里就剩下两个人,秦妤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刚才她一直在躲,并没有真让傅伯勋占着什么便宜,但萧邦再晚来一分钟,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萧邦走到她面前,询问的目光望着她,她摇摇头,神色镇定。“我没事!谢谢你!”他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也着实受了惊。
半个小时前他刚下班,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接到乔泠的电话,说他的人被傅伯勋扣住了,他当即让秦砚掉头赶了过来,闯了好几个红灯。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就跟有一千万只蚂蚁咬着般难受,着急,上火。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她被绑架那次。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担心一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如果她出了事……他不敢想象!但有他在,他绝不会让她有分毫损伤,即便是傅伯勋。他们的私人恩怨,又狠狠记上了一笔。
秦妤站了起来本来想走,但又顿住了身子,没忍住抬头问他。“我的吻戏是你删的?”
萧邦沉默,那是他肯定的答案。
“为什么要这么做?”
答案显而易见,有些事情萧邦不愿说得那么明白,那没意思。但她紧盯着他的眼睛,执意要一个回答,他沉了沉语气,“我不喜欢我吻过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染指!”
秦妤知道他是这个意思,但当他用这种带有占有欲的霸道语调,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心里还是蹿起了火苗。其实整个晚上她一直在想这件事,越想就越气恼。也许不是气恼,她是害怕、抗拒、排斥。“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难道你喜欢被他吻?”
“我喜不喜欢都是我的事,你无权过问,更不能直接干预!你这样会让人误会!我是艺人,形象很重要。而且我只想好好拍戏,不想招惹那么多是非口舌。”
秦妤知道自己说的这些都是借口,只是为了让理由听起来道貌岸然一些,真正原因是她害怕和他扯上关系,她招惹不起。
是他一开始对她的种种关怀让她放松了警惕,有那么些时刻以为他轻柔无害。其实他这样的人,做任何一件事,怎么可能没有目的,只是单纯地对一个人好?他太擅长掌控,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得到相应的回报,可她给不起。
“那些事情我会替你处理,不用担心!你向我要理由,很简单,我不喜欢!”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代表着不可抗拒力。
在秦妤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也很尊重她,这是他第一次表达个人情绪。强硬又霸道,真正代表他这个人,他的内心想法。
他是萧邦,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摆布别人的生活,只要他想,没什么不可能。
他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逼视她,那双漆黑的瞳孔深邃锐利,隐含着一丝戾气。明明只是看着她,没有丝毫碰触,他身上的烟草香和体温却能影响秦妤,让她身子发软,浑身酥麻无力。她有些慌了,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道不明,只是着急。
她害怕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想逃,但萧邦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撑在她侧身,将她整个笼罩。以致她像一只惊弓之鸟,吓得浑身一抖,恐惧袭上心头。
他的身子贴着她的,身体也被他压制住,一时间动弹不得,陡然红了脸,扭动手腕挣扎了几下。“放开我……”
萧邦的脸压了下去,停留在她脸上方,那张脸在昏暗的灯光里有些模糊,却不掩英俊,只是一个轮廓都锐利分明。慑人的瞳孔逼视她,火热的呼吸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脸上,撩乱着她的心,让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我很喜欢你的味道,所以那不会是我们最后一个吻。我不会让我吻的女人,沾染其他男人的味道,明白了吗?”
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语气很冷静。但秦妤还是从他深海一般的眼里看到了眼底燃烧着的两簇炽热的火焰,里面饱含着他炽热的感情。
她不知道,像他这么冷漠的男人,也会有如此热烈的一面,像有一团火在炙烤她。
随着两人身体贴的越来越紧,热度不断在她胸膛里膨胀,她感到无法呼吸。她不敢乱动,因为他的唇离她是如此近,只要她稍微一挣扎,他就会吻上她,甚至愈演愈烈发生另外一件事。
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只是簌簌颤抖,任由他的长指抚上她白希晶莹的肌肤,缓缓地,摩擦间泛着电流,嗞溜溜地在背脊、在全身乱窜。
他们身体仍紧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重量和力道,以及他火热的体温所隐藏的疯狂欲.望,他很渴望要她,身上的烟草味也是着了火,微醺。
她被扣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萧邦感到她分外娇柔。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狠狠吻她的冲动,然而他抑制住了,因为她很害怕他,他不想做伤害她的事情。
她是那么地娇弱,好像一捏就碎的瓷娃娃,他忍不住想,自己怎么能这么欺负她。明明是喜欢她的,却吓到她了,他可不希望她害怕自己。因为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心,他要她为自己敞开心门。
眼里的炽热逐渐退潮,萧邦恢复了冷静,在那样灯光里,硬朗的轮廓甚至透露出温情,呼吸也没那么热了。依旧贴着她,却没有黏得那么紧。“难道你对我的吻没有感觉?”
秦妤不能呼吸了,因为他的问题身子一僵,脸红得更加厉害,“没有!”她说得斩钉截铁,然而倔强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说服力,反倒像是在和他赌气。“我只把它当作你酒后失控,怎么可能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