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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柴教授:“你这话有问题啊。既然这猴子碎了比不碎可怕。你们还拿枪打?”
柴教授说:“你有所不知,这一只猴子,最外面的骨头还没有完全硬化,所以子弹打上去,是卡在上面,而不是把骨头击碎。”
我问:“那么,子弹打上去,能把它打死不?”
柴教授摇摇头:“打不死,而且说实在的,也伤不到它。”
我有点痛恨一个傻子智商低的感觉:“那你们现在在干嘛?这也不是过年啊,几把枪叮叮当当的,当炮仗听响儿?”
柴教授一脸大度:“你不知道我讲给你听,你不要心急。这种东西,一定要保证身体最外边是骨骼的。一旦沾上了别的什么东西它就会不舒服。然后就会一直分泌钙化的液体,一层又一层得覆盖到身体表面上。这有点像贝壳肉里进了沙子,然后不停地分泌体液,最终形成一颗珍珠,一样的道理。现在我们打得它身上密密麻麻,够它忙一阵子了。暂时把它的危害降到最低。”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点弱智?既然这样,我摔一通鼻涕到他身上,它岂不是都得忙活半夜?”
柴教授说:“这当然是不行了。它自己会清理的。这东西可不能乱来啊。没准有什么危险,大家谁都跑不了。”
我问:“这玩意有什么危险?看它个头也不大,我一只手能提起来俩。”
柴教授说:“具体什么危害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东西又抓又咬,这地方又找不到狂犬疫苗,万一有什么传染病,岂不是很麻烦?”
我怀疑的看着柴教授:“就为了预防传染病,你们就三把枪冲它乱射?这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些枪哪来的。”
柴教授刚要说话。石洞正中央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我回头看。只见那只骨猴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得被子弹头覆盖。这些东西好像痒得它了不得,一直乱抓乱挠。有几次甚至差点把自己胳膊扯下来。
我心说,柴教授一伙这也太残忍了。不过,怎么这骨猴还不快点分泌什么什么钙化的液体?
那只骨猴抓耳挠腮得折腾了一会,伸手去扳上下颚。那张嘴越裂越大,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认为它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要逃出来。
柴教授在一旁大惊失色:“不好,它想用同归于尽的法子。”
我说:“啥?和谁同归于尽?”
柴教授不答,只是拉着我往角落里躲。
骨猴掰了一会嘴巴,但是没有掰断。这也难怪全身一层厚厚的骨头,这要是能掰开了,它的力气也太大了。而且,还得有杨念魂那样的不怕疼的精神才行。
想到杨念魂,我扭头看去。只见杨念魂和桃花躲在一块。两人都是满脸的惊恐。
我担心桃花的安全,于是冲桃花喊:“听我的,把杨念魂打晕。放出另一个来。这样你俩都能活。如果指着这么走路晃三晃的货,大家都危险。”
桃花循声望我,不说话,但是满脸惊恐。
这表情我看见太多次了。以童子男的绝快反应意识到有情况。来不及回头,我用余光向前方一扫,那只骨猴正张牙舞爪得冲我扑过来。
我想起柴教授关于狂犬病的那番言论。不由得吓得屁滚尿流。
这时候我虽然屁滚尿流,但是我满脑子都是不相干的事。我甚至在探讨,为什么女人就能用花容失色,而男人就得用屁滚尿流。
脑袋虽然乱,但是动作丝毫不停。我猛地向右跨出一步,想躲过去。
可惜我忘了,身上缠着阿花。上半身根本不能动。两只胳膊在走路的时候本来起个平衡作用,现在平衡没有了,我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歪倒过去。
眼见骨猴已经窜到脸跟前,而我倒地的速度着实太慢。然后,我就做了个伟大的决定。身子猛地往下一沉,犹如千斤坠一般,重重摔倒在地,那石猴的爪子贴着我的耳朵挥了过去。我甚至感觉到它的身体是坚硬的,冰凉的。不过,总算在千钧一发之际躲了过去。
我躺在地上,疼的几乎起不来。以往摔跤,人的第一反应总是张牙舞爪得减轻和地面的冲击力。可我刚才是人为的想快点摔下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