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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儿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只是避开了我凑过来的嘴,将头轻轻靠在我肩,喃喃说道:“抱紧点,我喜欢这感觉。”我又用了点力,她身上的肉比我目测的要多,而且个头几乎和我一般高,如果换上高跟鞋,还能比我高一点。我两只手环绕在她身后,却不敢乱动,她双手也紧紧搂着我,但不再说话。许久许久,两人就这样定格,她很享受这种拥抱,似乎睡着了。这哪成啊,抱都抱上了,我岂能不跑到终点,女人跟男人想法就是不一样,特别是这种毫无经验的女白领,以为这样抱抱就能打发一个漫漫下午。我试着将她往大沙发那边移过去,可并没有得到她的配合,我只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婉儿,我们去沙发吧。”她这才抬起头,人往后一退,双手拢了拢头发,对我微微一笑,说道:“到沙发上干什么?”“到沙发上干什么?”我加大嗓门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这问题实在让人很难回答,她莫名其妙的望着我说道:“干嘛这么大声?”我想了想说道:“嗯,那聊聊天吧。”冯婉儿拉过我的手悄悄说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我点了点头,顺手拉着她往沙发走去,她走跟着我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反拉着我往她的大床走去。我心里顿时有一种最后一圈到终点的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对我说到,下手要果断。我一把从身后抱住冯婉儿,俩人跌跌撞撞一起摔倒在大床上。她起初还有反抗,说实话,她手劲力道并不亚于我,但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因为我很真诚的告诉她,我会一辈子好好对她,的确是这样,一般男人在这时刻许些承诺,放些狠话,都是挺真诚的,不过,将来时间一长,谁还记得这些话呢,就像小时侯被老师单独训话后,小朋友都爱保证将来一定好好念书,可第二天下课铃一响,该撒欢还是去撒欢。
时间过得很快,地上全是我们的衣服,冯婉儿依偎在我身侧,一只手玩着我的耳环,我伸手侧搂着她,另一只手去摸了根烟,刚点上,她便一脸不高兴,让我掐掉,说不喜欢这烟味,可对我来说必须抽后这根事后烟,整个环节才算完美结束。冯婉儿嗔怒道:“臭死了,刚才跟你亲嘴,就像在吻一个烟灰缸。”说罢,将头扭到一边,哼了一声。我听说好多女孩头一回,事后都会哭哭啼啼,可冯婉儿却不是这样,她就像是和我一起跑马拉松的选手,只是过终点后,她有些累,当然我更累。关于取经的事,我想现在有必要跟她说明一下,想到猴哥与白晶晶我整个人就会很不舒服。不管如何,将来我取经回来,一定要来这里找她,留在这里陪她,或带她远走高飞,我还只能做个毫无头绪的计划。我刚想搂过她,跟她讲讲这些事,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喊话的是唐僧,我赶紧拍了拍冯婉儿,两人连忙跳到地上,她在几秒钟内便将衣服穿好,当然一件睡衣是很容易套好,我手忙脚乱的将外袍,汗衫,长裤,鞋子一一穿好。两人定了定神,现在必须决定是否要搭理唐僧,如果不应他,那就当屋里没人,由他去敲。
唐僧还是挺执着的一个人,在外面嗓子都快喊哑了,一会叫我的名,一会叫冯捕头,我这时有些犹豫,冯婉儿冲我坚决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唐僧终于放弃,在外面说道:“人都死哪去了?善了个哉的。”我赶紧一个箭步窜到门边,贴着门板听师父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回身来到冯婉儿身边,紧紧又抱住了她,她望着我缓缓说道:“记着我,不要明天就把我忘了。”我觉得她情绪突然有些低落,女人情绪变化的节奏我一向很难跟上,我只能再次向她作了各种保证。她又说道:“如果你真的要我,记得见要皇上时,向她提亲,因为我是皇宫的人。”提亲?这么快的到谈婚论嫁了,不过我还是马上答应她。这时我决不能迟疑,不能让她觉得我在为难,否则她会伤心。她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万分不舍的说道:“那你回去吧,不要跟他们提这事。”我点点头,整了整衣服,最后还亲了她一下,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刚一打开,我差点没吓得大叫起来,唐僧居然阴恻恻还站在门外,望着我阴阴的笑着,还探头探脑向房里窥去,我呯的一声将门关好。不过,我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我的脸有些发烧。师父像是逮到贼一样,冲我说道:“怎么样,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喊半天门居然不开,有意思,哼哼。”我低头说道:“找我有事?”师父说道:“对对对,你身上有银子吗,借我一些,这死猴子赢了我一百多两银子了,我要去报仇。”我说道:“有是有,不过,你确定要找他再玩?”“嗯,一倍十,万一赢了呢?”“你有赢过一把吗?”“那你还不死心。”“好吧,只是有些不甘心。”我又跟他扯了些不着边际的事,快步向我们房间走去,现在我很怕这秃驴又来问我与冯婉儿的事。进了房内,猴哥还在桌边数着银子,看到我进来,猴哥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我还想跟师父多玩几把呢。”“玩玩玩,玩个屁,杀千刀的死老千。”师父跟着进便骂。我想提议大家去八戒那边看看,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可我不想开口,感同身受,我不想去破坏八戒的好事。
师父还在跟猴哥斗嘴,这几天这俩家伙一直挺合得来,现在,又翻脸了,猴哥赢了钱居然还句句话要刺痛师父那受伤的心灵,吵吧,但愿能吵到明天。我得趁这机会好好冷静下来,想想一下与冯婉儿的事。见宫参见女儿国国王的时间具体还没定下来,我提亲的事,到时要如何处理,既不能让冯婉儿失望,也不能影响到取经。我自已最理想的结果是,国王同意将她许配给我,然后她还在这里上班,将来我回来再举行婚礼,那万一国王不同意呢?会不会这样?我开始陷入了胡思乱想中。那边师父和猴哥已经扭打起来,真要打,猴哥根本不敢还手,一来怕出手太重伤了唐僧,二来,紧箍咒不是闹着玩的。师父将猴哥顶在墙上,掐他脖子,挠他脸,捶他头,口中喊道:“还钱,让你出老千,让你出老千。”猴哥说来说去四个字,愿赌服输。这边闹得不可开交,我却呆呆的坐在另一边沉思,房间里的画面很古怪,我突然想到冯婉儿也许正在看我们的现场直播,她会笑吗?
师父捶了猴哥很久,最后捂着手疵牙咧嘴的走到我身边坐下,哀叹道:“死猴子真是石头变的,善了个哉,我的手痛死了。”我很怕他挨着我,这秃驴搞不好就会提我的事。果然,师父转过头望着我说道:“你刚才在冯婉儿房间里到底干了些什么?里面好像连灯也没亮。”我只能保持沉默,猴哥一听,笑道:“你想多了,还能干嘛?死皮赖脸粘人家呗,冯婉儿能看上他?”师父白了猴哥一眼道:“拜托,你丑成这样也能有个前妻,沙僧就不能有春天?”猴哥说:“我帅的时侯你还没出生,人人叫我美猴王。”“没喝完?你以前叫没喝完?”师父酸了猴哥一句。猴哥一字一字说道:“美,猴,王。”“没喝完。”“没喝完就没喝完吧,跟你这秃驴没法交流。”两人又开始杠上,我这事算是暂时滑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我跟冯婉儿很少见面,听她说皇宫里有些事要她抽时间办,我想可能是飞鼠的事,这几天夜里飞鼠越来越多,猴哥倒不是很在意,八戒的伤倒是好得挺快。有时钟情还扶着他来我们这里串门,这猪心情很好,估计跟钟情的进展很顺利,我也乐观其成,跟他有说有笑,我找了个两人独处的机会,在他病房中偷偷将我和冯婉儿的事告诉了他,有的事我真的无法一直压在心里,八戒倒是个倾吐的好对象,毕竟我们现在都沉醉在爱河中,八戒听到我的诉说,惊得嘴巴半天没合拢。看来他们都不相信我能跟冯婉儿好上,不过,八戒惊讶过后,还是向我表示祝福。他说他和钟情也是认真的,但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高老庄的高秀兰的事。我建议他还是直说,大唐还是允许三妻四妾的,只要他能说服她和她。
八戒还告诉我一件事,钟情这两晚都偷在他病房里过夜,因为冯婉儿这两天不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两人都很珍惜彼此的感情,我也吓了一跳,倒不是他和她的事,我只是对八戒的康复能力表示吃惊。原本我们认为八戒可能会成一名无忧无虑的太监。八戒说自已想得跟我一样,也想取经回来,带钟情走。
最后他告诉我,昨晚病房闹鬼,当时八戒正好在洗手间蹲着,听到外面动静不对,等他冲出来时,钟情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瘫倒在地,八戒只好先扶起她,钟情浑身战粟指着窗外告诉八戒,那个东西飞走了。八戒问是什么东西,钟情说完鼠头人身后便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