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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谈恋爱有关系吗?富人有富人的活法,咱们穷人也有穷人的活法。”
张亮只是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直到服务员先把啤酒和一些烤好的串送了过来,他打开两瓶啤酒,递给了王文一瓶。
虽然张亮没再说什么,但是王文看得出来,张亮挺不甘心的,就安慰道:“咱们人穷可以,只要志不穷就行了,我相信你以后会混得更好。眼下我们都需要好好工作,不论在什么岗位,我们都要尽可能地坚持,做好每一件事,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来,咱兄弟俩先干一瓶!”
张亮在干之前,又叹了口气,“兄弟,说句心里话,我真的不甘!”
“别这么丧气,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口气,只要有志气,还愁没有出路么?”
张亮一口气干下去大半瓶,脸上彰显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奈和迷茫。“像我这样的,还有什么出路?想当初我可是人民警察,虽然是在县公安局,好歹也算是个公务员,也有编制的,现在倒好,沦落成一个保安了。别人都是越混越好,我他妈的则越混越倒退。”
说真的,这会儿王文挺同情张亮的,好好的一个人民警察,竟然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警察和保安可是有天壤之别的,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前者是公务员,有行政编制的,吃皇粮的,吃国家饭,而后者就和普通人一样了。现在多少人想当公务员,只可惜现在的官场太复杂,一旦进入官场,要想混得好,那就得想办法步步为营,可一旦上了位,那就要步步惊心了。所以,做官成了一门技术活。
“警察,保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本以为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越爬越高,没想到还没开始爬,就摔下来了。”张亮说完,把瓶子里剩余的啤酒全都倒在了碗里。
王文见状,也不再用酒瓶了,而是利用这里的特色海碗,和张亮干了一碗。“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当初把持不住的,你干什么不行,偏偏干小姐。亏你当时还是警察,就那点觉悟,别说往上爬了,没摔死你就不错了。不过,你也应该感觉到庆幸才对啊!”
“怎么?”
“没有中奖呗,你想了,万一那次你中奖了,染上了艾滋,那你这辈子不更毁了!”
“操,你就不盼我点好啊,实话告诉你吧,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人陷害了,我是被我那同事给坑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发现和那小姐躺在酒店的床上了。”
听到这里,王文也不禁苦恼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和张亮的遭遇有相似的地方,当时张亮醒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那小姐躺在酒店的床上,而他和陆薇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也莫名地上了床。“估计是嫉妒你,或者你得罪了人家吧。”
“我没有得罪他好吧,工作上我们是好同事,私下里我们是不错的朋友,我怎么会得罪他呢?”
“可能是你无意之间得罪了而不知道吧。”
张亮哎了一声,说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不管是在商场还是官场,人与人之间隔着利益两个字。”
“以后注意点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文继续安慰,本来今天晚上他想和张亮哭诉,寻求安慰的,现在倒好,成了他安慰张亮了。这样一来,就相对比较吃亏了,先是被张亮暴打一顿,又请张亮吃饭,还得安慰张亮,这买卖真他妈有些划不来。
“还以后呢,我现在就特迷茫,总不能一直干保安吧,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换份职业。当初来北城的时候,考虑到北城是国际化大都市,发展机会多。可来了之后才发现,压力真大,连房子都租不起,我又不能长时间待业,就先找了这么一份工作。其实,我真的不想当保安,在别人眼里太低等了。我他娘的就是没背景,没关系,有关系的话,还至于每天晚上给人家镇场子?哎,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不说了,越说越来气,喝酒!”说完,张亮又开了一瓶,给王文倒了一大碗,随后给自己倒满。
王文和张亮碰了下碗,喝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觉得这个人可能对张亮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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