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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石兰子的打击太重,两年后她才从由于自己择婿不慎致母丢命的痛苦阴影中慢慢地解脱出来。她后来痛定思痛、吸取教训、慎之又慎地在城里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她用勤劳的双手使自己过上了一直追求的幸福生活。她住上了高级的商品房,女儿在清华大学正在读研。
坑骗石兰子并使之家破人亡的笼中鼠,现在仍然在这场悲剧的舞台上身不由已、无可奈何地继续表演着。他也不例外-——正一步又一步地靠近那悲惨的终点。他以为这次如愿以偿,然而他也没有蹦出别人为他设下的圈套。设套者就是那个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狐妹子——小江三。
江三与笼中鼠在一起苟且是心怀鬼胎、别有用心。她这么年轻又貌美如花,绝不会心甘情愿将自己花样的年华就这样廉价地交给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小老头。一针见血地说:“她就是爱他兜里的每月七八十块钱。”江三:没了钱就如同没了血脉;没了钱她一天也没法活下去。
她吃、喝、抽外还要穿好的。就笼中鼠这几十块钱根本满足不了她日甚一日的需求。这就使得他又动起了歪脑筋,想出了歪道道。她要外出做一笔肥得流油的买卖。
一天,笼中鼠的一个多日不见的因其嘴大别人称其为“蛤蟆”的朋友突然来访。一进屋他那蛤蟆眼就盯上了江三好一阵子后才说:“呀,大哥现在金屋藏娇啊!我说怎么往往不见呢?艳福,艳福啊!”“去去去,别扯这没用的!你有事咋的?”笼中鼠有些不舒服地来了这么一句。
“呀,大哥,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呀!没事我就不兴来看看你呀?今个心不顺吧?兄弟我刚进屋屁股还没着炕呢,你就下了逐客令,有点说不过去吧?”蛤蟆这么一挖苦,笼中鼠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他立马换作笑脸与之闲扯起来。
谈了一会儿,蛤蟆突然话题一转,用不悄地目光瞧着笼中鼠说:“现在还死乞白赖地挣那几个一脚踢不倒的死钱哪?说完他又故意顺手从腰里掏出一包软中华,撕开后抽出三支,给另二人各一支,并用高级的打火机给点上。他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又慢慢地吐出。
他又不以为然地将那盒剩下的烟随手扔在桌子上,然后神秘兮兮地对笼中鼠说:“别在家猫着啦,出去活动一下,我保你今非昔比怎么样?”“别卖关子啦,你说到底是什么事吧?”笼中鼠急不可待地追问了一句,其中大有不满之意。
蛤蟆往笼中鼠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我最近有个安徽的朋友托我给他介绍个对象,你只负责把她送去就行了。此事办成保你稳得一个整数,不少吧?”
笼中鼠听一个整数后大吃一惊,但他动心了。同时他心里也不停地寻思:这么好的事,他自己怎么不一遭干呢,是不是吹牛x或有什么蹊跷吧?他用狐疑的目光盯着蛤蟆的眼睛问:“这么便宜的事你自己就一遭包了多好!何必扯这个鳖犊子?”
蛤蟆心慌地看着他说:“我不是还有别的事脱不开身么,这么好的事我也不能白白给别人哪,你说对不?”他说完片刻突然又说:“你要是前怕狼后怕虎不敢去赚这个大钱那就算了,我另找别人。不少人想干我都没答理他们,这才是!”
他说完把那盒烟伸手拿起就要走,笼中鼠连忙拉住他的手说:“你急什么,这事咱俩换位思考的话,你能不慎重对待么?万一有什么问题,那可把我毁了!”“唉呀大哥,你这胆量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呀?你把心放在肚里吧!如果出什么事,你就让小大嫂拿我是问。”说完他张开蛤蟆大嘴又吸起烟来。
良久,笼中鼠终于拿定主意说:“好吧,明天我去请假,你估计得用多少天?”蛤蟆眼珠打了几个转后说:“满打满算再留点余地,最少也得半个月时间。”“这么长时间呀?”笼中鼠有些犯难地说。“唉呀我的大哥,钱挣到手后,你就不用去干别的也能活几年。哪个轻哪个重你还分不清呀!”
“好吧,就这么办,请完假我找你。”笼中鼠说完根本就没留蛤蟆再坐坐或喝点酒。他心里太清楚这个小子的秉性了:不留他都想赖着不走,要是留他,那肯定粘糊上了。他一想到他用那种眼光看江三,心里就不自在。他送走蛤蟆后,老半天盯着江三一言不发。
江三见他这样,马上问:“你甚么意思,这么看着我干啥?”“我看看你怎么啦,你心里有鬼怕看呀?”他有些心烦地回答着。“你今天抽疯啊,我招你惹你啦?你要不愿意去就告诉他,和我扯甚么?”江三十分不满地说了这些话后,眼泪好像要掉出来,她赶紧背过脸去。
笼中鼠交的这些朋友里没有几个好人。他们到一起办事,那就是“铁拐李把眼挤,你糊弄我,我糊弄你。”因为他经常对别人这样,所以今天他也防备别人对他这样。
第三天,笼中鼠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便急匆匆地上了路。他临行前,对江三再三.叮咛,又委托他二弟等人多过去照看一下。他担心江三一个人晚上出什么事。他的担心有必要么?详情请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