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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早已经不是其他高官大员做的事情了,他们正忙着巴结温逸尘,或者其他的官员,而鬼书生去陶醉在自己的梅香园里,听雪轩里。
别人的蜚短流长,鬼书生都很清楚。
可这一切,鬼书生并不解释。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事情,只需要去做,不需要说。说的轰轰隆隆的人,或许并不去做,而那些默默无闻做事的人,或许并不说。
鬼书生想做一个,只做不说的人。
公孙甲子认为,鬼书生吹箫,就是因为痛苦和孤独。鬼书生的痛苦,也只有公孙甲子看得出来。
公孙甲子曾经给鬼书生说过:“那些蜚短流长,公子在乎吗?”
鬼书生闭着眼睛,停止了吹箫,这个世界上,在梅香园里,能跟鬼书生说话的,说的上话的,也只有公孙甲子了。其他的人,都不敢到梅香园和听雪轩过来。
“在乎不在乎,只是每个人的心思罢了。我不在乎。”
“可是,老奴才看公子,很在乎,很痛苦。”
“你错了。我并不痛苦。我为什么要痛苦?我又不为别人活着。”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人生没那么多可是。如果可是都是真的。那么这世界,早就不是你我说想象的样子了,是不是?你想多了。”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而且,我告诉你,我并不痛苦。我很快乐。会音乐的人,他的心,一定是热乎的。”
鬼书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音乐,能让人沸腾。尤其这箫声,能让人的心,静下来,沉下来,飞扬的很远,很高,很自由。”
“你,是不会体会到那种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