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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把硬弓射出的箭支狠狠穿透一号大桶,稠厚发亮的液体倾泻而下将搞错方向的鞑子们浇个透心凉,这些清兵心下一凉,完了完了这是明军刚才泼的火油吧?再有个火把丢过来大家都会被烧成焦炭,绝望的人就大声号淘,凶悍的拔刀就往外冲,临死也要找两个本来。城头一阵热风吹过,超人才志愿军阵地上人人掩鼻,这你马什么玩意儿,酸酸的怪怪的,闻起来头晕晕的。
“是不是优酸乳?”有超人才兄弟叫道。
“我草你想得美,优酸乳是酸酸的甜甜的好不好。”路能行转头问杜兴,“我说老杜你有没有买错,这玩意怎么这个味儿?我觉得它拿来做毒气弹还差不多。”
杜兴老神在在的举起一只手,道:“看看我手上,能看出什么来吗?”
“没什么啊,既没生六指也没长鸡眼,哦,皮肤红红白白,这两天为了“撸自身”用什么护手霜啦?”
“你玛,仔细看,没看出我的手都脱了一层皮吗?”
“哦,倒也是,你能节制点不?”
“滚蛋,还不是来之前你让我找最粘的胶弄的,老子在申海找了几十家化学厂,才算找到一家生产yh-818三秒快沾胶的,这家的胶确实牛,一枚金币涂上胶按墙上,过三秒让我抠,我手掌弄脱了皮都没抠下来。这得算工伤啊,回去后给我加工资。”
路能行笑了,“得了杜哥,你能比老董还惨?”
杜兴一愣,指着不断放箭的董平道:“关他鸟事?闻闻那化学味儿又不会被毒死。”
“草,我说的是董存瑞,听说过董存瑞的事吗?”
杜兴眨眨外星人般的眼睛,“哦,想起来了,是你们那时候打仗有个被火活活烧成活性炭的那个?”
“你什么眼神,那是邱少云。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电视上演过。这人是个英雄汉,浑不怕死,听说是那啥塔利班人肉炸弹的老祖宗。”
“告诉你一个内幕,当时炸碉堡的时候,排长一看那是个桥型堡,下面找不到搁放地点,光秃秃的也没个支撑物,就让一小战士把炸药包涂上强力胶水,后来董存瑞拿着炸药包就上了,这小子身手灵活,几个纵跳匍匐前进就到了碉堡底下,他把炸药包往碉堡底下一粘拉下导火索就往回跑,导火索滋滋冒火星子,五秒就要爆炸呀,可是他怎么也跑不了。”
“真要命,快跑呀!”杜兴听得冷汗都下来了。
“跑什么跑?小战士涂强力胶的时候把炸药包两面都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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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数团鞑子兵,对的,就是数团,每团都得有好几百人,他们以各种姿势各种造型粘在了一起,把城门堵塞得水泻不通。每个人都想往外挤,每个挤上去的人又成了人球中的一员,鞑子战兵都穿重甲,力大无穷的还着三重甲,这些甲厚实沉重,穿戴的时候实属不易,但是战斗中能救人命。现在好了,在三秒胶的浇灌下战甲反而成了鞑子身上的金属皮肤,上千人呼喊叫骂,越挣扎越不能动弹。大家小时候只要做过一种叫“同心协力”或者“二人三足”游戏的都知道,两人并排一站,然后挨着的两条腿绑起来一起走,这得考验两人的协同能力,但凡有一人快一人慢就会摔跤。现在上千鞑子兵粘一起,有想往前的有想往后的,有想抽刀的有想射箭的,还有聪明的使劲脱衣服的,结果就是谁的结果都好不了。
秦老太太站一边差点笑翻了,她统兵打仗几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老太太忍着笑命令白杆兵展开行动,他们的长杆上配带刃的钩,几十个白杆兵上去钩住一个大人球就往外拖,这泥马累出一身臭汗拖出五六个人球城门总算稍许空了点,挤在城门口的鞑子兵们再不敢出来,武松和赵云将精钢冷轧钢板防御阵直接搭到了城门口,竖起几十根大力弹弓,滋滋冒火星的燃烧弹那么一拉,再没眼神的鞑子都看出来打下去就是个死了。
“降了降了,我们投降呀。”鞑子们扔下兵刃挨挨挤挤抱头蹲下,前有胶后有火,只有降了才有活路哇。直到张良老蔺调来推土铲在城门口盖上厚厚一层砂土,这些一个个熏得跟湖南腊肉似的兵丁们才排着队逃出了生天。
云梯车上的空空儿跟时迁抱着水龙炮专管城墙那一块喷水救火,泡沫消防车开进城门把城内火头一一扑灭,大家干到下半夜总算把事情靠一段落,接下来就是怎么处理两万投降的鞑子兵的问题了。路能行跟秦老太太商量一下,留下一千白杆兵归她指挥,押着投降的鞑子们修路补屋,同时通知北京城外的白杆兵再发5000过来,预计后天他们就能到达。这样老太太手里有6000士兵,就能压住手无寸铁个个带伤的鞑子兵了。路能行给老太太500具弩弓和十万支箭,还有几吨压缩干粮,和着济南城中搜出的鞑子打劫来的粮草驴马各类军资,白杆兵们就是放开肚子每天吃四顿也吃不完了。
“老太太你把物资清点一下,看看还缺什么,我们明天上午就出发去关外,跟关宁铁骑汇合后把满清的老巢捣了。”路能行道。
秦老太太感叹道:“要说吃的用的什么都不缺,就是老身有个额外要求,不知路司令能不能答应。”
“说吧,都是自己人,没事。”
“能给我一辆那个越野车吗?老身想趁着留守济南,正好练练手。还有你们那个千里传音的好东西,也给我一个,我好跟我儿早晚联系。这些东西我不白拿,我掏钱买,想来路司令那地儿黄金还是通用的吧,我出一千两黄金。”
路能行道:“哎呀都是自己人,谈什么钱呢。老太太,想不到你这么有钱哪?”
“我在川西的封地有个小金矿,不然我家怎么有钱练出上万的白杆兵哪。”
路以行道:“好吧老太太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车没事,千里传音的东西我们叫手台,这大明没有基站,通话范围也就在百里之内,你想跟小马通话远了我可不敢保证。”
“鸡站,原来是靠公鸡打鸣来传话的。”秦老太太点点头有些苦恼,然后她一拍手给想了个主意:“没鸡站咱们造啊。咱们每隔十里八里的弄个大笼子放上一只大公鸡,公鸡嗓门大,这边鸡一叫那边也跟着叫,这样咱们何止百里,千里都不成问题了嘛。”
嘿,真神了这老太太!一下子就吃透了基站的原理,路能行苦笑着道,“老太太言之有理,你有空就慢慢搞吧,啥时你把大明土地上造满了鸡站,咱华国就真成东方雄鸡了。我给你个小建议,你最好每个笼内再放上一个母鸡。”
“为什么呀?”
“一公配一母,干活不叫苦。喂的是稻谷,鸡蛋还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