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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以这种特别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滕御指尖狠狠捏着女子颚骨,冷若冰霜的凤眸波光潋滟:“既然这样,我成全你,奉陪就是了!”
任蔚然还没有来得及去消化他的言外之意,滕御已经指尖使力一揪,把她整个人都扯入了房间。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闭合,她重新被男人甩到了地毯上。
以跪坐着的姿势。
tina为滕御的举止微惊,神色不免凝重。
平日的滕御,是很优雅的一个男人,何曾这般恼怒失态过?
因为他这新婚妻子,他有了些改变——
滕御修长的指尖往着衣领一抽,直接扯开了领带,居高临下地瞪着地毯上趴着的女子:“任蔚然,听着,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是侍候我还是给我们做表演?”
“你这个神经病!”任蔚然心里大骇,整个人都蜷缩着往墙角退去。
“既然你这么期待我是神经病,我何乐而不为呢?”滕御黑眸一沉,嘴角笑意阴恻恻的可怕。
“不!”任蔚然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拼命摇头。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滕御言至此处,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的扣子已经解开,脚步同时跨至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