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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青春虚度,独守空房,北堂傲当即想也不想什么“欺君之罪”,转身就领着奉箭几个,悄悄儿尾随那苏州知府身后,直奔后台而去——
他绝对不要守空房,老了也不守!
这人一前一后,全往后台奔,正在台上唱得如泣如诉的玉堂春不禁心里犯了嘀咕,难不成是他今儿唱得不够好?
但台下却是喝彩声一阵一阵地来啊?
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玉堂春忽然就想起莺哥刚才和他说得那句话儿:
“那位替咱们出了一口恶气的柳姑娘来了,这次貌似要对刘府下手了!刚还把白总管吓了一个脸卡白卡白的呢!班主,你说那柳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啊?”
台上依旧在依依呀呀。
这方唱罢,那方粉墨登场。
北堂傲满眼满心只有柳金蟾,偷偷摸摸,也效法柳金蟾,虚张声势,打着某大人的旗号,就大摇大摇地进了戏院后台,眼见柳金蟾被那莺哥悄悄引进了一间小屋等候,还不忘叮咛道:
“隔壁就是我们班主更衣化妆的单间,一时来探班的知府大人去了,我就引你去见我们班主!”
瞅着柳金蟾一副垂涎三尺假惺惺模样,嘴上还道什么“谢谢哥哥了!”,一席虚假至极的当即话酸得北堂傲心里直冒泡——
然,恨归恨,自己妻主什么德行,他北堂傲还不知道?现在才说后悔什么的,太矫情,他自愿的,他喜欢,就是不愿与人分享,所以让柳金蟾如愿以偿去沾花惹草,那绝对是做梦!
趁着人不注意,他仗着身手好,留下奉书盯住柳金蟾那边的的动静,他和奉箭先就着最近的箱子,翻身进去。
他本想趁着人去时,再出来,不想那个傻子,居然就将箱子搬进了玉堂春那间屋,可怜的北堂傲和奉箭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蜷缩在箱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坐着苏州知府大人,头顶着一堆隐隐有了些汗味儿的戏服,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亏得,少时就散了场,北堂傲和奉箭才想就要结束了,谁料……
那玉堂春才踏进屋,那知府没有半句软语,就淡淡地对玉堂春说了一句:“全脱了!”
北堂傲和奉箭当即凌乱了,他们可是良家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