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希,你还要我有多恨你(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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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顾明希,你还要我有多恨你(1)

转身往侧边的地方走,先是左边没有任何人,再折身走向右边,一排排林荫的小道,并因为有季节的变化而有所变化。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是他。

失去血色的唇瓣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满满的全是苦笑。转身就要回去,突然间身后一双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将她往林荫后面拖。

“唔……”顾明希挣扎,转身就要攻击对方,拳头伸出距离对方只剩下零点零毫米猛地收住。

清冷的眸子蓦地震住,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写满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瞬间仿佛世界万物都静止住了。

耳边是沙沙的树叶被风刮起的声音,眼角微微的酸涩,心好像停止跳动了。

他挺拔的身姿衬的休闲服也无比的好看。

玉树临风的伫立在她眼前竟然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是一场幻境,只要她伸手触及到他就会碎掉般。

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的情绪,静默的与她对视,仿佛彼此的眼睛里只剩下彼此,再也插不进任何的人和事。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说话,在彼此的眼神里看见自己清晰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明希缓慢的放下僵在半空的手臂,薄唇轻抿,“你怎么来了?”

龙裴没有回答,深邃的眸子犀利的落在她的手臂上,手绢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冷峻的剑眉沁着寒意,脸色越发的阴青。

眼睁睁的看着她为救另外一个男人而受伤,让他怎么能不怒。

顾明希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自己的手臂一样,嘴角牵起,“没事,只是小伤。现在皇太子刚刚坐上总统的位置,左右两翼都在暗自行动,洺城太危险。你要快点离开这里……”

平静的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他还是没回答,猛地抓住她没受伤的那一边将她推到墙角,低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的唇瓣,剥夺她的意识,抽走她胸腔里最后一口氧气。

顾明希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生涩的回应他,痛的皱起眉头,却始终没有推开他。

默默承受。

冰冷的手指不知道何时抚摸到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

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光闪烁着复杂不明的光。

唇角扯起时,沉哑的声音好像透着一丝恨意。

“顾明希,你还要我有多恨你?”

给他一场激烈的*后一声不吭的抛夫弃子,跟别的男人走,这搁旧社会是要浸猪笼的。

顾明希的心一惊的疼,睁开的水眸猛地被气雾蒙住,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慢慢的收紧,呼吸与他好像是教缠在一起的。

“阿峥……”

声音很小很小,似乎害怕被人听到。

龙裴低眸凝视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听到她叫“阿峥”两个字,不知为何沉甸甸的心里轻了几分,嘴角隐着一抹弧度。

两个人沉默好一会,顾明希再次抬起头看向他,苦言相劝,“这里真的很危险,你不应该一个人。白言和南司为何没陪在你身边?”

“他们有事。”言简意赅,脸色依然阴沉着。

“我不能待太久,总统府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抓着他衣服的手缓慢的松开,寂寞的垂在身旁。

看到他左边的心脏克制不住的狂跳,错愕,震惊,欣喜,还有免不了的担心。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

龙裴薄唇抿的很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那我走了。”黑白分明的瞳孔划过一丝黯淡,转身就要走。

猛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

顾明希的步伐一顿,转身美眸迎上他阴戾黑沉的眸子,“我真的要回去了,否则别人也会起疑。”怀疑她不要紧,万一他的身份被人发现,那就危险了。

被他紧攥在掌心里的手缓慢的抽离,指尖就要离开他的手时,他蓦地再次抓住。

美眸一刹那掠起,不解的看着他!

“他已经是总统。”惜字如金,甚至连名字都不想提!

“我知道。”顾明希咬唇,眼神里划过一丝纠结,“可现在e国的情势还不稳定,他也没什么可以相信的人。我想等他一切都稳定下来就回去。”

龙裴没说话,脸色明显比刚才阴沉。

“自己注意安全。”顾明希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白希的肌肤已经被他捏的一片绯红。见他神色一直阴沉着,似乎误会什么,勾起唇角,“总之,我一定会活着回去……赎罪。”

卷翘的睫毛似被风吹的一阵颤抖。

目光落寞的收回,转身离开。

龙裴不紧脸色阴沉了,就连看着她的背影都凛冽起来……

赎罪两个字,已经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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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希回到总统府内,仪式也全部结束,该离开的人全都离开了。

霍凛墨在办公室等她,一见她回来立刻站起来,语气略带责备,“你跑哪里去了?”

“我去处理一些事。”顾明希的情绪已经敛起,与平常无异。

“有什么会比你的伤更重要?”

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究。

她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

霍凛墨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沙发边坐下,打开医药箱拿药品绷带就要帮她处理伤口。

“让医生处理一下就可以了。”顾明希欲站起来。现在他是总统,怎么可以为她包扎伤口。

“不想我把你绑起来就老老实实坐好。”霍凛墨脸色一沉,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动,嘴角轻勾,“虽然我挺想把你绑起来玩玩重口味!”

顾明希脸色一沉,还没开口,他立刻补充,“开玩笑!别这么敏感……”

说着已经解开她手臂的手绢,随手就将沾着血的手绢丢进垃圾桶里。

“你还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疼吗?”霍凛墨用剪刀减下外衣的袖子,再将衬衫的袖子卷起来,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用棉花球擦拭伤口附近的血迹。

顾明希睨了一眼,淡淡的开口,“可能,习惯了。”

比起以前,这点小伤于她而言真不算什么。

霍凛墨的手顿了几秒,恍若无事的恢复正常,“女人要懂得喊疼,男人才会疼你!你这么像死鱼,怎么都没反应,谁会知道你疼不疼!”

“说出来就能止疼吗?”澄净的眸光看着他,问的很认真。

“不能。”霍凛墨几乎要翻白眼。

“那说出来又有什么用?”顾明希淡淡的语气,波澜无惊,“别人不能代替你疼,也不能帮你止疼,无法改变,说与不说又有什么意义。”

有些疼,只能自己受着、挨着、忍着、熬着。

就好像阿峥这么多年一样。

阿峥。

想到这两个字,心口猛地抽紧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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