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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尤物,他只想狠狠地做死她,听她在自己的身下娇-吟连连的声音。
安夏被他压着动弹不得,眼看着他的手已经触到她的腹部,浑身顿时涌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挣扎也没用,他的力气比自己打。
但是,这个男人让她觉得很恶心,她现在拼了命地想办法如何自救,手不知道摸到了他刚刚开了的红酒瓶,就在他那恶心的嘴又吻上她的时候,她抓起了酒瓶,拼尽了力气狠狠地砸向他。
她不知道砸到哪里,这时候,她只想为自己解脱,不能被闫成野强-暴。
闫成野闷哼一声,松开了她,捂住了额头,狠狠地瞪着安夏,这个小贱人敢砸他!
安夏跳了下来,将衣服拎了起来,整理好头发,然后才发现,闫成野的额头正在汩汩地流血。
“我要掐死你!”他向她扑过来。
她连忙又抓起酒瓶,双握紧紧地握着,戒备地警告他,“你不要过来!”
他一步一步地逼来,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寒意,该死的贱人,血从他的额头一点一点地滑落,看起来十分可怖,就像丧尸那种可怖,“今天,我不掐死你,我就不叫闫成野。”
他就不相信这个贱女人还敢砸他一下。
他猜对了,安夏就是敢砸他一下,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目光像要吃了她似的,她尖叫一声,闭上眼睛,狠狠地对着他又来了一下。
这下子,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只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他闷哼的声音,她睁大眼睛,骇得浑身哆嗦起来。
闫成野满头是血地倒在玻璃碎中。
他,死了?他被自己砸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