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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破击匈奴
这个问题,群臣虽是好奇,却也不好问,只能闷在心里。周亚夫忐忑不安,一直到酒宴结束,景帝也没有不悦的举动,看来春陀说的是好话,而不是坏话,这才安下心来。
酒宴结事之后,群臣告退。景帝的兴致不减,冲刘彻一招手:“太子,过来。”
“父皇,你召儿臣有何事?”刘彻忙上前见礼。
“父皇心里欢喜,你就陪父皇走走。”景帝笑着站起身。
“诺!”刘彻应一声,扶着景帝,出了宣德殿,在皇宫走动。
走了一阵,刘彻有些好奇,问道:“父皇,儿臣有一件事,甚是好奇,不知可不可以问?”
“你是要问周阳府里的事吧?”景帝打量着刘彻,一脸的笑容。
“是的,父皇。”刘彻点头,道:“这庆功宴,本为将士们收东胡而设,姐夫却没来,除非姐夫府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屁的事情!”一向文雅的景帝竟然爆粗口了:“他那是儿女情长,舍不得离开他那两个娇妻。”虽然是在爆粗口,景帝脸上的笑容却是叠了一层又一层,欢喜得紧呢。
周阳的娇妻是南宫公主,是景帝的爱女,周阳如此多情,那是南宫公主的福份,景帝这个做父亲的,欢喜还来不及,哪会怪罪。
“啊!”刘彻很是意外,大是惊讶。
“太子,你知道吗?”景帝抿着嘴唇,强忍着笑:“春陀去传周阳,正好撞破周阳的好事,他呀,正在给你姐,朕的女儿,喂菜呢。呵呵!”作为父亲,景帝很是代南宫公主欢喜,发出一长串畅笑声。
“真的?这个姐夫,哈哈!”刘彻也笑了,旋即脸一肃:“今儿这庆功宴,与其说是为将士们而设,不如说是为姐夫而设,正是姐夫大出风头的良机。姐夫宁愿与姐姐相聚,也不愿赴宴,这足以证明姐夫心胸坦荡,没有出风头的心思,值得信赖。”
“嗯!”景帝脸上的笑容消失,一脸的肃穆,点头赞同道:“你说得对。周阳已经建立了很大的功勋,将来破击匈奴,他会立下更大的功劳,说不定会功高震主,引来猜忌。若是他爱出风头的话,用得差不多,就把他罢黜了。如今看来,他没有非份之念,可以安心的使用。”
“谢父皇教诲。”刘彻笑道:“姐夫不是那种人。姐夫胆子大,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可他懂得分寸,他就是立下天大的功劳,也不会有悖逆之举。”
“你真是这么看的?”景帝猛的立定身,打量着刘彻。
“儿臣句句属实。”刘彻忙肯定。
“那就好!那就好!朕就放心了!”景帝笑得特别欢畅:“朕的儿子和朕的女婿合得来,大汉必将开创一个空前绝后的盛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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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庆功宴之后,周阳府里热闹非凡,贺客盈门。周亚夫自是不用说了,庆功宴一完,立即赶了来。此时的周亚夫,虽然还没有做上大父,却也是一颗大父情怀,万分欢喜,来到破虏侯府,笑得一张嘴哪里合得拢。
李广、程不识、卫青这些将领,与周阳一起出生入死,交情极好,周阳即将做父亲,他们哪能不赶来道贺的。
李广更是叫着嚷着,要是生胖大小子,就教箭术。程不识就取笑他,周大帅的兵法可比他的箭术更了得,箭术再好,也是杀不了多少敌人,兵法是万人敌,学会了兵法,可以统兵上战场,子继父业。
这是调侃,李广当然不会生气,反而大乐。
张不疑、张辟彊、张通自然是要赶来的。张灵儿深得张不疑欢心,张灵儿成亲之时,张不疑没有现身,一得到这消息,早就想赶来了,只是庆功宴他也有份,不得不暂抑此心。
对张灵儿这个侄孙女,张辟彊也是疼爱,虽然他还没有正式与张灵儿相见,毕竟暗中观察过张家的情形,对张灵儿是了解的。自己快做曾叔祖了,张辟彊哪能不来的。
本来,景帝还想和张辟彊好好谈论天下大事,考虑到他数十年没有回家,只能把这事往后推推,让他先与家人团聚。
张通自是不用说了,既是大舅子,还是周阳的部将,必定要来的。
张家亲人团聚,张灵儿激动难已,又怕动了胎气,不敢过于激动,可就难受了。
这一闹,直到深夜,方才各自安歇。
接下来的日子,仍是喜庆的日子,汉朝要欢庆数日的。这数日里,周阳能推便推,推不过了,便去露露面,随即闪人,与南宫公主和张灵儿聚在一起。三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便是孩子的问题,生男还是生女,象周阳还是象南宫公主,还是象张灵儿……
孩子,是父母永远的话题,三人说着、憧憬着、乐着,有些话已经说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再次说来,仍是那般让人温馨,百听不厌。
这几日,是周阳来到汉朝,过得最轻闲、最温馨的日子。来到汉朝好几年了,绝大多数时间是军务缠身,忙里忙外,就没有轻松的时候,这种生活真是让人怀念。
汉朝正处在破击匈奴的关键时期,周阳这个名将,至关重要,他的好日子很快就到头了,随着欢庆之后的大朝到来,周阳不得不重拾心情,准备投身到破击匈奴的事务中去。
大朝这天,周阳起了个绝早,南宫公主和张灵儿早就起来,挺着个大肚子,为周阳忙碌。周阳是一个劲的担着心事,叮嘱她们小心些,不要动了胎气。明知道这不会,可是,仍是担心,这就是为人之父的责任。
穿戴整齐,周阳骑着追风驹,带了几个亲兵,赶去未央宫。一到未央宫,只见人头攒动,百官络绎不绝,进入未央宫。
东胡已收,汉朝与匈奴的大战时机来临,景帝自然是要举行大朝会,统一朝臣的认识,要把整个朝廷引导到战争轨道上来,方能与匈奴决一死战。
在长安的官员,尊者三公九卿,卑者郎官,悉数赶了来。
“见过大帅。”周阳刚刚到来,群臣忙着与周阳见礼,周阳一一回礼。
周阳虽是名震天下的大帅,却没架子,对人和气,群臣愿意与周阳亲近,围在周阳身边。
“见过大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快步上前,冲周阳见礼。
周阳一瞧,原来是窦婴。窦婴自从数年前给景帝罢黜之后,闲居在家,很少参与朝会,就是朔望大朝,能推的便推,已经数年未与周阳见面了。
“原来是窦大人!见过窦大人。”周阳忙还礼。
周阳和窦婴之间,有些小过节,不过,那是小事,时隔多年,周阳当然不会记在心上。
“大帅,了得!”窦婴的大拇指竖到天上去了:“这才几年时间,大帅就为大汉营造出了如此有利的局面,窦婴佩服!”
他对周阳本来就很佩服,周阳收了东胡,为汉朝打造出了非常有利的战略态势,他哪能不心悦诚服的。
“窦大人误矣,不是在下为大汉营造出如此有利局面,是皇上。”周阳笑着纠正一句。
窦婴这句恭维话虽是出自真心,却有些语病,要是给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一定会生出事非。窦婴醒悟,忙道:“大帅说的是,在下糊涂了!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