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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眼。
看着杨凡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样子，无论是范旭东还是崔勇，都傻眼了。
在他们的心中，将文具和玩具结合起来，用玩具打造文具的品牌效应，顺带再在玩具上面转一笔，已经是极限了。
难道还有什么事他们没有想到的？
范旭东摇头，怎么都不相信。
他自己也不是笨蛋吧？工作十几年，工作经验丰富，玩具和文具能做的发散，他都在脑袋里面细细的思考了一遍的。
根本没有其他的赚钱地方了。
范旭东心中虽然很想知道，可是这会儿一张老脸，也不好意思开口。
本来他这个公司经理，应该给老板出主意，想点子的，现在都让老板说了。给了自己提示，还什么都想不到，让他情何以堪。
崔勇年轻老实，没有范旭东那些花花肠子，温温吞吞，不紧不慢的问道：“老板，你是不是真的还有其他的创意？”
闻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什么叫真的还有？本来就有嘛。
想到完全出自于自己聪明才智，才想出来的点子，就有点飘飘的，兴致勃勃说道：“前面我说了，到时候，我们要赋予那些玩具象形一些小故事对吧？”
“嗯呐”
两人应了一声，机械式应了一声。
瞧着两人的神色，没趣的撇了撇嘴：“没见识。”然后自顾自言：“故事啊，同志们，买文具的人群，最主要的你们定位是什么，学生啊！”
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看了两人一眼：“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过大江南北，虽然相比欧美国家，我们国家还有很多的不足，对吧，可是，你们不能否认，我们的物质生活已经基本满足。”
“物质生活的满足，人们会怎样？”
范旭东好像预见了什么似的，撇了撇嘴，没有接嘴。
崔勇抚了抚自己瓶底厚的眼镜框，翁声道：“这个我们大学老师讲过，物质文明之后，需要的是精神文明！”
咚！
杨凡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孺子可教。”
“多嘴了吧？”范旭东一副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神色：“以后老板说话，咱们最好别接嘴，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这家伙！
瞪目看了一眼这家伙，继续开口：“对，就是精神的需求。”
想到了未来，激动的有些眉飞色舞，比划着手，比划勾勒着未来：“现在我们的精神消费，你们分析一下，主要有哪些？”
“电视、ktv、如果算上新兴起来的游戏厅，再者……”比划着手指，范旭东一个个的数着：“其他的，还真的没有了。”
“不错！”杨凡正色道：“这就是我们赚钱的地方，你们应该也了解日倭国吧，这个国家的漫画产业如何？”
“嘿嘿”崔勇不知为，听到这里的时候，傻笑了：“我知道，我大学时候，还看过日漫‘恶魔高校’、‘缘之空’之类的。”
杨凡闻言，傻眼了。
没想到啊，这货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原来是个闷骚啊，还看过小h日漫？
眼神怪怪的打量着崔勇，一副重新审视的样子：“你小子看起来老实，也是个闷骚啊。”
崔勇黑黝黝的连，一下子变成了紫红色，连忙摇手，慌不择言的解释：“没，都是同学们诱惑我的。”
“咳咳，人家诱惑你，你就要看啊？”这种解释，亏得也能说出口，对自己这个副经理，他算是见识了。
范旭东没有关注过日漫，所以不知道，好奇问道：“你们说的‘恶魔高校’和缘之空，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基本很不错的日漫，你有空看看，对于我们接下来公司的大事，很有帮助。”杨凡无不邪恶的教唆这范旭东这个三十多，马上奔四的老男人。
“既然对公司大局有利，那我一定要看看。”范旭东很肯定道，时候，这两本日漫刚买回来还没有打开包裹，就被老婆先看到后，还造成了家里面鸡飞狗跳。
杨凡干咳了几声，过渡了这段，直奔主题：“我说过我们要写成小故事，其实也就是小说。”
“我相信，在这个精神文明匮乏的年代，小说一定能够大卖，古龙金庸能大卖，我们的小说也能够大卖。”
“这个真不能肯定。”范旭东怀疑切切道：“人家那是大师，我们难道让古龙金庸先生给我们执笔写小说啊？”
在他看来，这个有点不切实际。
这年头，古龙先生已经跟世人拜拜了，金庸先生更是功成名就，想要请动这样的大师，实在是太难了。
人家文化大师，响当当的头衔，恐怕就是给再多的钱，也不会屈尊，给你一个买文具的写小说。
杨凡嘴角抽了抽，他才不会请这些武侠大师给自己写文具宣传的小说。
那样，所有的学生，还不得拿着铅笔小刀去杀人？
“没文化！”
嘟囔了一声，从自己屁股后面，抽出一个揉的皱巴巴的小本子，丢给范旭东：“看看，我的文化功底，也不比大师们差。”
两人没有动那个让人看着都恶心的小本子。
而是一副打死不相信的眼神盯着杨凡，超越金庸大师？两个人很想丢给杨凡一句话：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