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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大师。。。。。。少林。。。。。。少林心证!”
朱四哥突然站起来,一拉段誉,喝道:
“妖僧心证!”
“正是!”
在场的只有段誉和木婉清搞不清楚为什么朱四哥这么大反应,妖僧心证的名号这半年来可是传遍了大江南北,小小南诏的皇室四大护卫对他可一点也不陌生,一灯皇爷那里可是给他们都敲了警钟,此人性格怪异,亦正亦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且修为只差他一筹,日后相见,当不得随便挑衅,只求相安无事即可。
朱四哥连肝都颤了,刚摆脱了四大恶人的纠缠,这里又冒出来一个妖僧心证,大理段氏只求安稳度日,谁知道怎么会不断惹上这些麻烦不断的恶人啊?
朱四哥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抱拳拱手道:
“在下大理国皇室四大护卫之一朱丹成,见过心证大师。”
人家客气,张虎恩自然也不好显得粗鄙不知礼貌,当下也抱拳还礼,见妖僧并没有大开杀戒的打算,好歹让朱丹成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支支吾吾地和段誉说话未免显得不太方便,只管拉着段誉回大理就行,至于妖僧心证,大理现在是高手如云,想来他也不敢硬闯大理城吧。
段誉见朱丹成要拉着他回去,虽然不愿意就此回家,但是朱丹臣是出了名的讲理天下一流,既然讲不过他,自然也就认命了,不过让朱丹成没有想到的是,段誉竟然要求让心证同行,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朱丹臣可没有当面说人不是的习惯,心中已有计较后,便同意了,四人前后下的山来,走了几里路,见大树旁系着五匹骏马,却是高升泰带着四大护卫骑来的。
朱丹成牵过四匹马,让三人上马,一路疾行,到了路边的一处野店歇息,张虎恩叫店家烧了热水,自顾自地进屋洗漱,朱丹臣才有空拉着段誉说:
“公子爷,你怎么招惹到了妖僧这个煞星?”
“朱四哥为何如此说?”
“他是妖僧心证,在江南屠戮了百余名江南豪杰,最后被一灯皇爷所擒,后来趁着三通不注意打伤了他逃遁,此人。。。。。。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和那四大恶人一样危险的人物!”
段誉听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没想到这个野人一般的心证大师竟然也是一个恶人,不过在一旁的木婉清却不以为然道:
“没事,大不了现在就合围杀了他!”
对于这种脑残的提议,朱丹成也只有苦笑,三人叽叽咕咕了半天,最后还是留下了几两银子交给店家,连夜策马而走,张虎恩泡在热水里,对外面的情况心知肚明,人家要走就走吧,自己的脸皮再怎么厚也没有到了摇尾乞怜的地步,等到洗漱完毕,从店家那里要了吃食,好好地休息一番后,第二日他才骑着马匹又跑了半日,寻得一个集市将马匹卖掉,换来的银钱买了好些干粮和酒水,遁入深山开始修炼北冥神功。
第一日,北冥真气直接就将他的三股内力全数打乱重新排列,四种内力互相牵制互相折磨,张虎恩疼的在地上翻来覆去,新买的衣裳也被折腾成了破破烂烂的模样,到最后他只能趴在地上硬抗,如第一生死关都过不了,他这辈子注定无望修成北冥神功。
第二日,北冥真气开始全面清除三股内力,可张虎恩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辛辛苦苦得来的三大内力岂能说化就化,四种内力你强我更强,经脉的痛楚差点让张虎恩的强悍的意志力和身体垮掉,不过好在他的杀手锏念力居中协调,总是在最危急的关头将四种内力分开,就这样苦苦地坚持了四日,谁也没法奈何对方的四种内力终于逐渐朝着气海奔涌而去,隐隐约约地在气海中形成了逆时针旋转的气象。
此后,张虎恩终日以酒为伴,靠着浑浑噩噩的神经强趁着这种撕裂般的痛苦,每每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时,他总是会想起远在北方的莫愁,也许,她现在承受那个恶婆娘的毒打,也许那恶婆娘根本不会给她饭吃,让她穿着破衣服关在小黑屋里,自己和她比起来,真的是好太多了,我无能,我要撑下去,若是死在这里,那怎么对得起莫愁!
一周后,他的四种内力终于化作了一股,而北冥神功的巨大能力终于体现出来,九阳神功在异种内力的牵引下连跳两重天,第七重的九阳神功虽然还在不断烧灼着他的经脉,但是北冥神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将它的火辣给吸收掉,转化为北冥真气,
待到第十五日,张虎恩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浑身经络如同在岩浆里泡澡一般,第八重的九阳神功终于大成,他现在的模样比之前的野人模样更惨,浑身上下全是青紫之色,走在山间就如同一头脏兮兮的毛熊。
“哈哈哈哈哈!天极,这就是天极!”
张虎恩一阵狂啸,山中的鸟兽立刻被他雄浑的内息给震地跌落在地,张虎恩走出山林,抬眼就看见一队人形色匆匆地从土路上策马而过,他如今又成了身无分文,只能打起劫富济贫的打算,在土路上朝北走了半日,却见刚才那路人正坐在一个茶铺里吃喝,虽然面无表情,却脸有忧愁之色。张虎恩朝着他们走过去,立刻引起了那群人的注意,老朋友朱丹成一见邋遢的人熊模样,连忙低声对身旁的一个儒雅男子说道:
“陛下,是妖僧心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