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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本宫作甚?才分开这么会儿,就想成这样了?”低沉优雅的嗓音在某女脑袋上蓦地响起,吓得她浑身一哆嗦,睁开眼一看,那个眸底闪烁着意味不明危险的男人不是蔺沧溟那厮又是谁?
“你这个混蛋,赶紧将我的穴道解开。”此时此刻两人的脸仅差一公分就贴在一起,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热热的,痒痒的,从未与任何男人有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夏侯霏俏脸登时爆红,眼珠子一瞪,恼羞成怒。
蔺沧溟戏谑的看着她挑了挑眉:“不是你在深情的呼唤本宫吗?”
“呼唤你个头,深情个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满含深情的眼神?”夏侯霏气的小脸儿圆嘟嘟的鼓起来,那模样,就好像卧在荷叶上‘呱呱’直叫的青蛙公主,看的蔺沧溟心情极好的薄唇微扬起,他预见过今后的日子不会无聊,却没想到,这个女娃这般……有趣!
蔺沧溟微微直腰,漆黑深邃的眸子就这般肆无忌惮的落在仅身着*的夏侯霏身上,这一无礼的动作险些没将这个可悲的女人气炸,那小胸膛内的火气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涌,看向蔺沧溟的时,几乎能够听到她磨牙的声音:“你这个混蛋,赶紧将我放开!”
“还没到时辰。”丢下这句话,蔺沧溟薄唇微微勾起,怡然自得的坐在了她面前的八仙桌前,又是品茗,又是吃点心的,好不乐哉,直气的夏侯霏肺都要炸了……
“还没到什么时辰?喂,我这都躺了三个时辰了,折腾人不带这样来的吧?”蔺沧溟眉眼也没抬一下,继续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完全无视了她。
实在憋的没办法,夏侯霏涨红着那张几近扭曲的俏脸,恶狠狠的看着他,扬声怒喝:“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啦!”
“噗……。”没有任何准备的蔺沧溟被这突如其来的没遮没羞的话震得当即喷出一口好茶,“咳咳咳,你,你刚刚说什么?本,咳,本宫没有听清。”
蔺沧溟轻咳几声,极不自然的从怀里掏出一绢手帕,优雅的将嘴边的茶水擦干净后,这才转向早已气的绷直了身体的夏侯霏。
可怜的菲儿在他如此‘认真’的表情下,不得不再咬牙低吼:“姐要尿尿,尿尿,听清楚了吗?蔺沧溟你这个混蛋,以后你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姐虐死你,虐死你!”
从未受到这样屈辱的琴瑟,饶是在前世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见过这般无赖的人,没想到她英明一世,最后居然栽倒了一个腐朽的古人手里,这简直,简直就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不,不是一天,是多天,她可没忘记昨天这厮将她剥的一干二净,在她身上扎满银针的那一幕,更可恨的是,最后居然不知道拿出了一个叫不出名字的,恶心巴拉的活物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咬的她浑身疼,啊啊啊,一想到这里,她就恨不能将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这简直,简直是她的克星!
“哦,原来如此啊,你怎么不早说?”低沉的嗓音中明显的带着几丝笑意,气的夏侯霏脸都绿了:“赶紧将我放开。”
“不行,如果需要,本宫可以帮忙。”蔺沧溟挑起唇角,期待的看着她再度变脸。
夏侯霏此时此刻真的是要气晕过去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般无耻的,帮忙?丫的,姐方便也需要你帮?把她当什么了?等等,瞧这厮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而且她如今的身体也的确比刚来这里的时候好上很多,那天,她也的的确确被蛇咬了,依着蝰蛇的毒性,如果没人帮她解毒,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难道说,是他?他为她解得毒?
“你会医术?”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蔺沧溟薄唇微微扬起,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是疑惑这妞的跳跃性思维,“你说呢?”
“这么说,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
“原来你不是瞎子……。”
吸气,在吸气,忍,她一定要忍,夏侯霏紧握拳头,长长的吁气后,认真的直视他:“爹爹曾说过,我身上的毒一般人莫可奈何,只有药王谷的嫡传弟子百晓笙才能解,难道你……。”就是百晓笙?后面的几个字,她没有勇气说出来,毕竟,要想将江湖怪医与天照太子混为一谈,实在太过牵强,还是说,有高人指点?那也不对,这厮的技术一看就属上乘,比之月神宫的药老,不知道优秀多少,她虽然不精通此艺,但是好坏却是能够一眼瞧得出来的。
蔺沧溟这个人,不但会医,而且医术还不容小觑,这是她的结论。
听言,蔺沧溟薄唇微不可查的扬起一缕弧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决,但在夏侯霏看来,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既如此,为什么之前不救我,反而要我嫁给你之后……。”话到这里,她猛地想起昨天他施针时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诧异的挑高了眉:“难道你……是为了给我解毒,才娶我的?”
“总算不至于太傻。”蔺沧溟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脸上的笑意早已收了起来。
“你,你真的是百晓笙?”夏侯霏脑子一抽,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形象在自己心中一下子高大的许多。
“是与否重要?只要能解毒,就行了。”男人眉色淡淡的掠过她的腹部,嘲弄的勾了勾唇:“看来,你还不是特别着急。既如此,就躺着吧!”话落,不由分说的站起了身,抬脚就走。
“你给我站住!”夏侯霏见他要走,下意识的喊了出口,正在后悔,男人却靠在门框上,朝他挑了挑眉:“你确定找本宫?”
夏侯霏脸色霎时就变了,而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赌气似得朝他挑了挑眉:“虽然不知道为何你就是不解xue道,但既然你愿意为本小姐效劳,我自然乐得轻松,当然,你如果不愿,也可以交给别人,我是无所谓……。”反正身体已经被他看光光摸光光了,还在乎这个吗?
‘无所谓’三个字,让蔺沧溟眼底的笑意突然消失,俊美的神色一瞬僵硬,他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耀着意味不明的危险:“你还想让其他人代劳?女人,你确定?”
夏侯霏不知死活的耸了耸肩:“你如果同意,我还有选择的余地?”感觉到下腹实在憋的难受,她没好气的瞪着他:“喂,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再不帮我,我,我……。”
“怎么?”
“我就地解决!”某女大义凛然的话,让蔺沧溟觉得娶一个口没遮拦的太子妃,实在是件令人忧心的事,万一哪一天在别人面前她也如此,那他的脸往哪里搁?
无奈的瞧了她一眼,任命的走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因为动作不够怜香惜玉,她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鼻子一痛,愤恨的抬头:“喂,你能不能男人一点儿!”
蔺沧溟眸子因为她这一句话,瞬间变得幽暗不明,饶是夏侯霏再迟钝也意识到这句话犯了他们男人的忌讳,眼神迅速的飘零,不敢与他对视。然,他手上的力度却突然不减反增,似是要惩罚她似得,将她揽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她鼻尖,让她有了一瞬的晃神儿,甚至突然觉得身边的胸膛足够安全,如果这般躺下去,貌似也不错……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垂眸一看,差点尖叫出声,然而‘啊’字还没喊出来,胭红的唇就被人趁机堵上了,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贴近她的脸,蔺沧溟却已攻略她的城池,霸道的扣上她的头,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可怜夏侯霏羞愤交加,却动也动不了,只能任他宰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时,男人终于善心大发的放开了她,还未容许她开口,就被他言辞犀利的警告:“不许再大喊大叫!”昨天的事他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今天她若是再来一出,外面的那些混蛋还不得笑死他?想他蔺沧溟的一世英名,算是被这个女人毁得所剩无几了。
想到刚刚她的甜美,以及那玲珑有致的身体,顿觉喉咙一紧,下.腹一阵肿.胀,蔺沧溟果断的闭上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方睁眼将她僵硬的身体安置在马桶上,而后快速转过身,继续平静他被她撩拨的混乱的心……
夏侯霏此时此刻根本顾不上其他,一坐上马桶,迅速稀里哗啦的解决完了内急,而后看着那个如门神一般站在那里的男人,别扭的嘟嘴:“好了。”可惜这里没有卫生纸,否则,她一定得恶心恶心他,一想到某男为她擦……哈哈,她就觉得痛快,呃,好吧,貌似太色.情了些,但转念想到刚刚那个不算温柔的吻,夏侯霏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真没想到,她的初吻居然被这厮给夺了去,虽然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一个十二岁的萝莉(请允许她故意忽视她现代的年龄)对上二十三高龄的大叔,的确,啧啧,是奇怪了些,但如果加上她现代的年龄(幸好你还有自知之明),她好像还老牛吃嫩草了,占了大便宜,这种感觉,真的太怪异。
重新回到chuang上后,夏侯霏故意不去想刚刚两人之间的尴尬,越想越气愤,想那干啥?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再去介意这个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于是乎,好奇宝宝般看着蔺沧溟:“为什么不能解开xue道,我还有多久,才能解完毒?”
蔺沧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还有一个疗程,封xue是为了不让毒素蔓延,昨日已将毒素封锁在xue道之内,第三个疗程明天开始,放心,很快你就会像正常人一样活蹦乱跳了。”
“这毒,真的是大姐他们?”蔺沧溟冷冷的扯动嘴角:“不然呢?”
夏侯霏默然自嘲:“我真的是傻的可以,居然相信这个世界人性本善。”如果有一天,她一定加倍向他们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