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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两杯!三杯!
从霍岑西坐下来,就连干了三杯酒,白浩有些傻眼的看着他,心想这是怎么了?老婆才走了两天就这样了?
明儿的财经头版头条会不会被他给承包了——商业巨子因妻子出差酗酒填补空虚……
好吧,他真是忍不住自行脑补一番。
“等会儿,等会儿,你这是要跟我拼酒啊?干嘛啊?你这哪是喝酒啊?你这是灌酒!”
霍岑西没说话,喝完第三杯,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让自己重重的靠在了沙发背上,表演台的乐队唱着律-动感十足的布鲁斯,可惜,他一点听的心情都没有。
“怎么了?心情不好?”
见自己怎么调侃,霍岑西都一言不发,白浩赶紧收敛起玩笑的姿态。
本来就想要逗逗他的,谁承想,这男人是来真的啊。
“你看你,跟闷葫芦似的,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她变了。”
霍岑西看着白浩,半响,挤出三个字,让白浩顿时僵硬的跟一块石头一样,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三个字是个什么意思。
“我妹妹……出-轨了?你,你别吓我啊。”
磕磕巴巴的说着,显然,霍岑西的我变了带给白浩很大的冲击。
“我什么时候说她出-轨了?”
霍岑西赏了他一对儿卫生球儿,觉得跟类人猿真心要没法儿沟通了,白浩委屈的要命,明明是他自己说什么变了。
那夫妻之间,说变了,除了感情出现危机了还能是什么啊?
“你说话别大喘气,是想吓死我么?”
白浩夸张的做了一个好害怕的表情,脑残程度让霍岑西有些不忍直视了。
“说说,她怎么变了?”
霍岑西抿了抿唇,半响才蹦出一句话。
“今天到现在她都没给我打过电话。”
“……”白浩长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霍岑西一本正经的表情。
所以,他刚刚那句话真的不是冷笑话,而是认真的吗?
哦呵呵呵……这位或总裁,你丫儿的这么傲娇,你家里人知道嘛?
白浩赶喝了背酒压压惊,表示对于这样的霍岑西,自己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的。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因为没给你打电话,你就……呵呵……霍岑西,你丫儿的是不是被什么附体了?
我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霍岑西呢?”
霍岑西没说话,倒是耳根处有点可疑的红痕,听白浩这意思,明显就是他作了啊。
“以前我出差的时候,她总是会说很多想念我的话,可是……
她去了云南,一点这样的话都没说。
自从有了这个工作室,我觉得,她的心思好像都不在我身上了。”
是的,他有点后悔支持夏楚开这个工作室了。
“我……得说你点什么好呢?”
白浩其实ting想笑的,可是看霍岑西那认真的模样,他很怕自己如果敢笑出来,那么就是友尽的节奏!
“接受不了这个转变是正常的,毕竟以前人家都是围着你转么。
可是现在她不是也有事业了么,精力什么当然会分成好几段啊。
给孩子的,给事业的,给家人的,给你的。”
听他这么一分析,霍岑西更加郁闷了,为什么自己排在最后?
“你和林素也这样么?”
啊?怎么扯到他和林素身上了?
白浩脸色变了变,显然,对于他和林素之间的关系,还是没什么好说的。
感情一旦出现了裂痕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被修复的。
至少他的心已经没有当初那种热忱,可是真的能放下林素么?他也不确定答案是什么了。
“说你就说你,别扯我了,行么?说白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想的。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反正,她现在也忙着她的事业,我们这样,ting好的。”
手指放在方杯的边缘,来来回回的mo索着,就连白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还是不对。
“以前我哪这么矫情,白浩,你说我是不是矫情了?”
嗯?话这么多?瞥了一眼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白浩才明白这货是喝多了。
“你一直都ting矫情的,不过,也分人。
说明你爱夏楚,在意她,所以才会矫情,谁不矫情?不矫情那不叫人了,只要是人,就都会矫情。”
这点心灵鸡汤让白浩炖的,那叫一香气扑鼻,霍岑西喝的也舒服,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是啊,人都矫情,不过,矫情,也分三六九等,你比我更矫情。”
“……”丫儿是花式补刀全国冠军吧!自己是好好安慰他,他倒好,就这么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的捅刀子啊。
“头有点疼。”
“你活该,谁让你捅刀子,行了,你喝的太猛了,休息下,我去趟卫生间。”
说着起身,把霍岑西自己仍在那儿。
诚如白浩所说,刚刚喝的有点猛,脑子有点疼。将西服外套脱掉放在了一边,松了松领带,热气渐渐涌上来,就连呼吸中都带着一股子灼烧。
倚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困意渐渐袭来,偏偏这时候,夏楚给他打来电话。
奇怪,这时候他应该下班了,怎么不接电话呢?
“怎么了,夏总?”
简思刚刚喝了些红景天,吸了一些随身氧气,身体好了不少,虽然知道夏楚是假意,却也忍不住小小感动了一把。
“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吧,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你高原反应很强烈,必要的话要去医院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