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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没恢复精力，风颢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能微微抬起手，用指腹轻柔的触碰着小五月的脸蛋。
真实而又柔嫩的触感，在这一刻，真是把他的心都给揉碎了。
“小五月非常可爱，她不爱哭，特别爱笑……”瑞恩哑声说，心里仍旧在思量着，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到底是要怎么讲出来。
风颢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熟睡中的女儿，一会，小五月懒洋洋地睁开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懵懂地看着风颢。
“医生说，小五月现在可以看到十厘米到二十厘米的距离……”瑞恩说。
风颢没说什么，把脸凑了过去，轻轻挨了下小宝贝，也许是胡子茬扎了小五月的脸。她先是瘪了瘪嘴，可随即还是咧着嘴笑了。
“宝贝，我是爸爸，知道吗？”风颢柔声说着，“你妈妈还好吗？为了你，你妈妈可吃了不少的苦。”
说着，风颢的视线微微抬起，看到了玻璃窗外的那片玫瑰花园，眸底闪过一丝带着不安的复杂神色。
“先生，小宝贝应该去洗澡了！”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微笑着说。
瑞恩看到了风颢眼里的警觉，解释道：“你放心，全程都有人专门看护小五月，是玛丽负责的。”
风颢默默地看着护士将女儿抱了出去，忽然说了句：“她很坚强，没看到过妈妈，都不会哭……”
瑞恩愕然，不清楚风颢为什么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