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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们枪里的子弹能把我们全都杀了。”金钱帮人马自动分开两旁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阴森的声调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中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右手神色不变地问道。
“哈哈…。”一阵近乎女声般阴罹悱恻的笑声从他的口中传来,“我是金钱帮的右护法。”
“果然是金钱帮。”右手冷冷的说道。
“识相的话,乖乖缴枪投降吧。”右护法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右手摇了摇头,说道:“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这个字眼。你要是想要我的命,放马过来吧。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右护法说道“给我上!”右护法一挥手,后面的金钱帮弟子一拥而上,众位华兴社战堂精英开了没几枪,就被上来的金钱帮的人马给围住了。于是,四大猛虎还有华兴社战堂精英的这些小弟们全部都掏出三棱军刺,与来犯的金钱帮人马酣战在一起。
铁门组成了一道防护墙,牢牢地抵挡着金钱帮的攻击。此时两方人马中不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右手,另一个就是金钱帮的右护法。二人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相互对视着。
一个人只能在自己被*到绝境的时候才能发挥身体的最大潜能。
这句话深深地被印证在四大猛虎和华兴社战堂精英的小弟身上,他们一个个都犹如下山的猛虎一样,挥舞的军刺不时地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接着刺向敌人的胸前。飞溅的血雾不时地飞溅到他们身上,就象下了一场血雨一样。这就是军刺和其他武器最大的不同点,它的血腥气味要比其他攻击性武器胜上十倍百倍,能最大的激发隐藏在人性深处的那个阴暗面。尤其当军刺挺进敌人胸膛的那一刹那,发出扑哧的声响,进而一股热热乎乎喷射而出的鲜血染满了握着军刺的右手,随着敌人的一双眸子渐渐地黯淡下来,进而倒在地上。
这样的屠杀的快感会让人有种不知疲惫的感觉,足以支撑着每个人到胜利的那一刻。
在这种敌众我寡的情况,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候,能握住军刺就是一条好汉。天台上寒光不断,惨叫声不时地从人群深处传出去。
靠近天台门口最近几位华兴社战堂精英小弟即使被金钱帮人马乱棒打死,临死前也把他们手中的三棱军刺送进了敌人的胸膛,这一幕幕看得朴万晨钢牙猛咬,声声暴喊,似乎只要嗥叫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之情。朴万晨知道这些兄弟根本支持不到自己主力人马到来的那一刻,所以此时朴万晨的心情愤怒异常,他把满腔的愤怒全部撒在身边的金钱帮帮众身上。
现在只能用惨烈来形容这天台之战了,鲜血顺着天台上排雨水的通道源源不断地流到外面的广场上,酒店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几道巨大的红色印记,整个酒店大楼仿佛巨大的牢笼一般,死死地困住牢笼中的每个人。金钱帮的人就象放开的水闸一般,人一波右一波地攻向天台,而天台上的右手兵团就象海洋的一叶孤舟一样随时都有颠覆的危险。
与金钱帮主力酣战的四大猛虎身上也不知道染满的是敌人的鲜血还是自己的鲜血,支持到现在仅仅剩下十六名华兴社战堂精英还有战圈中的朴万晨,其他的兄弟全部葬身在这血染一般的天台上。另外两名受伤的华兴社战堂精英小弟在天台的墙边已经无力再战,兰虎则在右手的身边站立着,戒备着。因为现在对于右手最大威胁的并不是金钱帮的其他人,而是在人群中卓然站立的金钱帮四大护法之一的右护法。
面对着前面一个又一个倒下的金钱帮弟子,右护法依然未动。冷冷的身影透视的是对生命的漠视,右手自问做不到他这一点。看着自己这一方不断躺下的兄弟,右手的心仿佛流血一般。如果不是顾忌右护法的威胁,右手早就一马当先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