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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进一边听一边琢磨,实在想不通陈水石为何要这般盘问弟弟,他这样做的目的,绝不象是一个只是为了谋财害命的黑店店主所为。
见哥哥抱着双手,一言不发放地看着自己,思勖继续说道:“那老头儿又问我家里的详情,我就没有对他说实话了,他问一句,我编一句,他问多了,我也就说漏嘴了。他见我不能自圆其说,就又反复问我,我干脆就不再理睬他。他背着双手,在我面前站了许久,一会儿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脸,一会儿仰头看着屋顶,一会儿看着地沉思,好像满腹心事,一会儿嘴里又自言自语的,但听不清他再说些什么。他走之前,就这样古里古怪地在我的面前站了好长一段时间,临走的时候,他突然恶狠狠地说出一句话,‘你这小子竟敢对老夫我撒谎。明天再来问你时,你要是还不说出真话,还如此这般用谎言来敷衍我,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他说完后,拿着灯盏就走了!”
思进觉得很奇怪,陈水石问弟弟的这些话,几乎都与弟弟的身世有关。莫非陈水石真的因弟弟脚上的胎记而怀疑他,误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思进不禁联想到昨天在永丰镇的客栈投宿时,伙计刘七给自己讲述的那些多年前发生的事。
“哥哥,你在想什么?”见思进默然不语,一副凝然沉思的模样,思勖从椅子上站起身,在思进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哥哥,我已经好多了,这里空气污浊,咱们还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说完,牵着思进的手,就要朝木梯那边走去。
“等一等,让我把灯拿上!”思进连忙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灯盏,扶着弟弟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堆放酒坛的地方,又突然停下来,问道:“你再好生想想,陈水石他问父亲都去过什么地方的时候,还问过什么没有?”
见哥哥郑重其事的样子,思勖也跟着停下脚步,心里暗暗揣测道:“看来我没有猜错,父亲他做生意多年,在江湖上走南闯北,可能的确得罪了一些人,估计哥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姓陈的可能真的与父亲有过什么过节。估计他是看见我脚上的胎记而怀疑父亲,说不定他和父亲还是老熟人呢。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真有那么一伙人,脚上涂有红色标记,姓陈的与他们有说不清的恩恩怨怨。他反复盘问我,也是为了弄清我究竟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思勖胡乱猜测一番,觉得自己又晕头胀脑的,忙闭上双眼,以手衬额。
思进赶紧将他扶住,“弟弟,你身体虚弱,出去后,先到客栈房间里好好休息一阵,明天一早我也不慌着赶路,先找陈水石理论去!”
“哥哥,你千万不要为我伤了他,他虽然威胁我,但毕竟没有对我下毒手,我估计他是认错了人!稍微教训一下他就得了,再让他把我的盘缠行李和枣红马还给我就是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咱对人要宽厚!”思勖说话时,头还有些晕,依然闭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