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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满是温热的咸意。
巫阮阮依旧紧绷着,僵硬的像一颗笔直的小白杨,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霍霆柔软的舌尖,在她脸上不断的舔吻着,舔走她的眼泪和脸上的水珠,唇舌与肌肤相触,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咂舌声,拒绝的话正要脱口而出,他便突然吻住她的唇,不容拒绝的霸道,却非常的温柔,缠绵而缱绻。
这是她熟悉的吻,霍霆总是会这般霸道而温柔的吻着她。
可是他想要根本不止是这么多,他要完完全全的感受她,要彻彻底底的解放自己的朝思暮想。不需要任何休息的时间,他一个翻身,手臂支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俯身去吻她的柔软的唇,如细瓷般的脖颈,还有因为怀孕而愈发丰腴的胸部。
“很难受,帮我。”他索性自己解开裤子,带动着她的手掌动起来。
阮阮用力的提了一口气,憋了半天呼的吐出来,无辜的看着他,说,太能吃了,不过,就这一点点……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少吃点,我还能瘦。
“你已经伤害了她,现在你放开她,就永远等不到她再来你的身边!不要放开她。”
巫阮阮眼睛一闭,牙齿一咬,该干的一样不落下。
阮阮看了他半饷,手掌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滑去。
霍霆怎么肯让她走,他本能的抓住她的小腿向后拖,就这样一个拉扯,阮阮肚子朝下的重重摔回床上,大脑嗡的一声,疼痛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脸色一片惨白,额头浮出一层细密冷汗,她大口的呼吸,死死扒着床沿,企图逃离,疼痛感丝毫未减,反而因为腿被困住,不能撑起身体压住了肚子而愈演愈厉。
巫阮阮顿悟的点点头。
从他与巫阮阮分居到离婚,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这个问题,如果实在太难受,就去洗冷水澡,然后早早睡觉,当时于笑还和他住在一间房,她若企图去触碰霍霆,一定会被他毫不留情的踹下床,最甚的一次,霍霆一脚踹在了于笑的肚子上,她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和他发脾气,骂他没人性,再狠一点不如直接要了她和孩子的命。霍霆在黑暗里冷笑着回应,要你们的命?你在我杯里下了那么大剂量的春药,你他妈想没想过我的命!想没想我有可能死在这张让你逍魂的床上!
当时的两个人不过是初识晴欲,根本不懂该怎么样去控制,霍霆哑着声音问她,你锁门了没?
他微微挺了一下腰,说,好阮阮,嘴巴,张开。
她的挣扎令霍霆有些烦躁,心脏错乱的节拍让他很不好受,莫名的就滚起一团该有的怒火,他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我知道,我小心一些,伤不到孩子!”
尖满巫依出。她脖子一梗,愣愣的侧过头,头发又扫进油彩,霍霆不厌其烦的为她擦着,她疑惑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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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笑着看她,继续说,有了你以后,我也是这么安慰小霍霍的。
“我不许你走!”霍霆怒吼一声,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他只在意到了自己的手上沾满她丅体的鲜血,眉头深深刻进一个川子,头脑里两个疯狂的声音同时对他嘶吼,“放阮阮离开,你伤害了她!如果你爱她就别再进行下去!”
她用力的挣脱着他的桎梏,想要将他摆脱,“你知道我是谁吗?你醒一醒!霍霆你看看我是谁?”
他屈起阮阮的膝盖,将她的小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心脏好像要从胸口跳跃而出,淡粉色的薄唇开始慢慢褪去原本的色彩,浮现一抹浅浅的灰紫色,这种心境,就像他第一次面对阮阮,竟是少年才会怀有的忐忑和雀跃。
她任霍霆给她穿上衣服摆弄她的身体,声音软濡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用能再用左右手安慰小霍霍了,它是我的了,你得左右手是我今生最大的情敌,你要是再敢劳烦左右手,我就让你变成杨过。
然后她的呢呢会甩着可笑的内八字跑进来,扑到她的床沿,等着爸爸将她抱上床,用暖暖的被子围住她小小的身体,霍霆会握着她短胖的小手,在她圆圆的脸蛋上轻轻滑着,他说,呢呢,我们一起来羞妈妈,羞羞羞,不起床,羞羞羞,不穿衣……
可阮阮还是害怕他,尽管她同样渴望这个男人,但一想到他会突然的反性,突然晴转多云的伤害自己,她就连长气都不敢喘出来,断断续续的短促呼吸,听在霍霆的耳朵里,就是彻底的乱了套,甚至是变了调。
霍霆抬起头,看向门后放着一整叠静物衬布的木质椅子,一把推掉了上面的衬布,抱着阮阮坐了上去,急促的说,小阮阮,换你了。
霍霆问,阮阮,在这里会不会太委屈你,如果你不喜欢,咱们就穿好衣服,我带你去酒店。
一只腿被太高,然后霍霆那张高贵的如同王子一样的脸,埋了进去。
阮阮的脸蛋红的快滴出血,咬了咬嘴唇,手指在他的衣领上来来回回点着,低声说,我没撕,我就是一着急,忘了怎么解扣子……
巫阮阮脸色绯红,长发绕在脖颈上,温婉的眸光里跳跃着迷人的风情。
我已经把这世界上所以可以让你快乐,让你欢愉的东西都给了你,你想要爱情,你想要的家庭,你想要的宠爱,我曾经毫无保留,我连命都愿意给你啊阮阮,我很舍不得你,可我,没有遗憾……
自打他们在大学时的野外帐篷里发生关系后,巫阮阮就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画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肩并着肩作画,上一秒钟还在说拉斐尔的《大公的圣母》和马萨乔的《逐出乐园》其实更能代表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精神,下一秒她就探过头来,栗色的长发散在他的油彩上,还犹不自知的弯着眉眼笑得一脸狡黠,神秘兮兮的问,不认识我以前的这些年,你是怎么安慰小霍霍的?
显然他是知道怀里的人摔不得,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然后轻轻的将人放在柔软的大床。阮阮紧张的不行,捂住自己的胸口,试图坐起来,支吾着,“我还是,还是走吧,你休息吧,我有工作没做完,客户还在等我。”
阮阮还是不答,霍霆侧着身体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肚子,笑笑,“你不回答,就是我重要。”
对巫阮阮来说,这也不过是他们的第二次,就算她十分想亲近霍霆,仍是掩饰不住她的生涩。
连绵的细吻让阮阮有些透不过气,而霍霆的呼吸则愈发的急促,几乎没用多久,他太久没有得到发泄的身体就猛然紧绷,释放在她的手里,手心的灼热突突的跳动,大腿上传来一股热烫。
阮阮吓了一跳,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你把我放下来,你自己都走不稳!”
他在阮阮的肚子上缓慢的画着圈,微微弯腰,闭着眼睛贴在她的肚子上,好像怀里捧着一个宝贝,忍不住用脸去亲近,眼睛一阵酸涩,却很满足的叹息,“宝贝儿……我是爸爸。”
霍霆惩罚似的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十指紧紧相扣,牵着她大步的走向门口,发现门是真的没有锁,利落的反锁,然后一把将她推在门上,连她惊讶的叹息都被封在唇里。
阮阮跨坐在他的腿上,迷离着双眼,十分没出息的回答:不记得了……
他的手掌还牢牢的握着阮阮的小腿,刺目的猩红让他难过到快要不能呼吸,他在做什么呢?做什么?!
阮阮趁他愣神之际,不顾身体的疼痛,突然就要翻身爬起来。
他轻轻扯咬着阮阮的粉红色的唇角,眼里的渴望散发着撩人的热度,睫毛轻颤着。用极度克制的声音说,“宝贝儿,我真的很想你。”
她是阮阮,她是阮阮。霍霆的睫毛不住的闪烁,一点一点的找回他的理智,他的冷静,他是阴谋的策划者,不是晴欲的猎物,这些不在他的计划里。
阮阮安静的像没有了呼吸一样,令她心酸的不是这种他的无赖给她带来的难堪,而是她觉得霍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哪一个女人,他在她等待流产的病房里抱着于笑的肚子说‘小宝贝,我是爸爸’的画面,还鲜活在目,你让她怎么能相信,他这短暂的温柔,是给她这个叫做巫阮阮的女人呢?
霍霆轻声笑,说,因为我正当青年,身体健康,又没有机会每天扑倒你,唯一一次和你在一起还是一个半月之前,45天,正常的男人怎么忍得了,所以就左手换右手,如果没有左右手,我就要靠夜晚念大悲咒过日子了……
他从浴缸里彻底迈了出来,手指在他所有渴望的地方每一寸他欲征服的领土抚摸,如同收藏家在面对自己挚爱的玉器藏品,痴迷到惊人,一毫一厘都要收进眼底,一丝一毫纹路都不肯放过。
不留一丝缝隙的勾缠着她的唇齿,阮阮身上淡淡的奶香霍霆永远忘记不了,这种来自他爱人的身体馨香,几乎是立体就让他有了极强烈的反应。
巫阮阮怔愣了好几秒,这句话,是她在搬离霍家的那一天于笑回她说的,她以一副胜利者姿态,巧笑嫣兮的告诉自己,霍霆说,小心一些伤不到孩子……
她紧张的按着霍霆的肩膀,眼里波光粼粼,咬着鲜红的下唇,怯怯的看着他。
霍霆忍的很辛苦,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苦行僧,连个普通的和尚都不如。
阮阮直直的望着他,“那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