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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哭就烦。
烦到想弄死她……让这个女人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惹他心烦。
莫心念死死的看着他，浑身都在发抖。
愤怒抑或是其他，她眼神里的情绪太过浓烈，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陆子寒对上她的视线，薄唇抿紧一分，钳制着她的力道微微松开。
莫心念自然感觉到了，蓦地用力推开他，几乎是同时扬起了手——
“啪！”
重重的巴掌声落定在空旷安静的楼道里。
陆子寒微微别过头，俊美的左脸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他站着没动，受下这一巴掌，过了几秒才伸手摸了摸脸，低声笑道，“你今晚第三次打我了。”
莫心念手心震的发麻，她收回攥紧的手指，开口时嘴里被男人咬破的地方尖锐的刺痛，她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陆先生算错了，加上在工作室里的一次，两次。”
陆子寒淡淡的眯眼，“你还打了烟儿一巴掌。”
莫心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打了温女神，就等于打了他？
心口狠狠收缩了一下，像是针尖猝不及防的刺了进来，蔓延出细密而绵长的疼。
那疼很快转换为痛，她一时无法适应这窒息的感觉，习惯性弯唇就笑了出来，“是么，”莫心念用力吞咽一下，满嘴的血腥味，“那我还真是罪无可赦啊，陆先生准备怎么处罚我呢？”
陆子寒唇角牵起讳莫如深的笑，视线抬起落在她脸上，无端阴冷，“你今晚自己打车回家，别跟那小白脸一起，我就原谅你给我的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