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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一声声痛苦的叫声,他的脚忍不住抬了进去,但是理智终于战胜了他,他停下脚步并后退了一步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他现在以什么立场去干涉她的事情,以什么身份去关心她。
就算面对面他顶多只能假装不经意地问候一句,仅此而已。
只是这么多年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打针,打针的时候都喜欢咬人,她打针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有他在身边。他挽起自己的衣袖,还能看到那个深深的牙齿印。
那是一次她发烧,烧到了三十九度,医生完全没有办法帮她降温,除了打针。
所以最后尽管知道她痛,还是很狠下心让医生打针。
细细的针管穿透她细细的血管,她忽的睁开眼睛一口就咬在他的手臂上,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个伤口最后还感染了,断断续续两个多月才能好,每次她看到那个伤口都很内疚。
凌致满脸柔情地抚摸着那个印记,那是她留给他的印记。
他抬眼看到那个冷酷男人眼里的柔情,妒忌瞬间就涌了起来。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真的不介意她的过去吗?不,就算他不介意他的家人还是介意的。
他还记得他们重逢的那一天,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他们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吗?深得她可以抛开过去的一切全身心去爱他了吗?
凌致落寞地转身,走到电梯前,按下了按键。
这边的莫米米终于打了消炎针,满头都是冷汗,满脸都是泪水。
中年医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害怕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