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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棠掀开盖着染布的遮布,撕掉一半,正好是细长形状,海棠将它披在肩膀上。形成一个大披肩,挡住了后背的窟窿。
腊梅推着小车一路跟着海棠,她无发想象海棠姐刚才经历了什么,她只是心疼的噼里啪啦掉眼泪,又不想让海棠姐看到。
走到县城边上,大伯的茶摊的时候,两人停了下来。
在大伯家用水洗了洗脸,发簪的血迹冲洗干净,这可是大同的礼物,整理发鬓,重新戴在头上。
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伯和娃子也没有多问,货要在上午之前送去,海棠没有多留,就和腊梅进城了。
在这之前,海棠只知道自己喜欢染布,也是在这个年代,在桥头村唯一能做的事。可她并不知道自己对染布已经热爱到了骨头里,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它。
谁要是敢烧自己的染布,白海棠真的会跟他玩命,不管是谁。
这些布就像自己的孩子,哪有母亲不保护自己的孩子呢。
那种保护就是本能的,下意识的。海棠当时想的就是不能失去它。
这件事,让白海棠更加认清了自己的所爱,布,染料,收集染料的艰难,种种已经刻在了她的生命里,和她融为一体,成为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在茶摊不远处,白海棠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那不是张府的护院么!
如果谁想打她布的主意,那就来吧,海棠捏了捏包中的火药球。
只见两个护院看到海棠后,径直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