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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和边学德边吃饭边偷偷观察坐在对面的单娆,一个在心里服气,一个在心里赞叹。
林琳服气,因为她从单娆身上看到了明显之极的差距,她自己跟单娆的差距,关姐关淑南跟单娆的差距。不仅仅是样貌谈吐上的差距,还有一种很微妙,说不上来,但确实存在又很关键的差距。
一直到来燕京第七天,林琳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这种差距:层次。
第一次见到单娆,单娆明明穿的很普通,就是大街上经常看到的女式外套,发式也很普通,就是简简单单的马尾辫,全身没看到任何饰物,甚至脸上都看不到化妆的痕迹,但看她语笑晏晏,偏偏隐隐透出一股富贵气。
再看着单娆见缝插针地给边学道夹菜倒水,边学道也一改跟别人在一起时的神情态度,笑呵呵的一脸甜蜜,林琳知道自己当初试图帮关淑南的想法太幼稚了。
这俩人才是一对。
幸亏陷得不深,不然得罪了对面这个女人,这次的好机缘就会如手中细沙,无声无息地溜走。
至于边学德,他的感觉就直观多了。
对面这个准嫂子,好看,有气质,会说话,尤其是那对眼睛,看人的时候,笑眯眯的似乎能看到骨头里。
边学道来的路上已经跟边学德和林琳说过,不要主动跟单娆提砸车的事,就算说,也由他来说。
好在整顿饭,单娆都在说房子该怎么装修,不停问边学道的意见,说一会儿,就会跟边学德和林琳找点事来聊,渐渐把两人也带进他和边学道的话题中,一点不让两人觉得被冷落了。
把边学德和林琳安排在宾馆,单娆拉着边学道走出来。
边学道问:“咱俩住哪?”
单娆挽着边学道胳膊说:“先陪我走走,一会儿回五道口。”
“五道口?”
“嗯。”单娆说:“我妈觉得在我姑家住着别扭,我就带着她住到五道口的一个房子里了。既然有房子,就没必要在外面再租房子,你说是吧。”
边学道说:“完成正确。”
单娆说:“你想往哪走?”
边学道说:“这里我不熟,你领路。”
看到一家咖啡店,边学道拉着单娆走了进去。
等咖啡的时候,单娆问边学道:“你真让他俩帮着监工?我看他俩还都是孩子,能懂啥?。”
边学道笑了一下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再说也没比咱两小几岁,把他俩留在这帮你,你观察一段时间,要是不行,我就调走。”
桌子底下,单娆用鞋踢了边学道脚一下,说:“你这不是让我当恶人嘛!还没过门就得罪小叔子两口子。”
边学道听了,哈哈一笑说:“怎么,着急过门了?”
单娆看着边学道眼睛说:“你看着办。”
……
边学德和林琳算是正式交给单娆了,跟三个人,该交待的边学道都说了,能处成什么样,看三个人的气场合不合吧。
越过单娆,边学道单独约了许必成。
头两天,许必成都有约了,第三天,两人才见面吃饭。
见面的时候,边学道直言不讳说自己在松江势单力孤,想求许必成介绍点官场上的朋友给他认识。
许必成听了,没有直接表态,问边学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边学道给许必成倒了一杯茶,把边学德挨打、自己砸车还有后续一些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听边学道说完,许必成沉吟半响,问:“之前有旧仇?”
边学道说:“没有,纯属偶然。”
许必成说:“我看新闻,见你在松江混得风生水起的,就没多问,想不到你那边这么困难。这个,确实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哎呦你看看……”
边学道听了,心领神会,端着茶杯站起来,冲许必成说:“姑父放心,我肯定好好待单娆。”
如果之前的别墅和股票是一种利益同盟,边学道这一声“姑父”喊出来,他和许必成就结成了另一种同盟——血缘同盟。
这种同盟不见得比利益同盟牢靠,但粘连性更强,而且无论多强势的人,对亲属关系的亲近感都比较强。
好多人,每每有好事,第一反应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属,就是自己人的田。
听见边学道叫他“姑父”,许必成爽朗地笑了出来,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