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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早上忙着把第四章补上,中午又没有空,就拖到现在才更新了,先道个歉。
在四名劫机份子中,韩雅洁是跑得最慢的一个。没办法,你见过哪一国的直升机跑得过喷飞式飞机啊。她利用职权之便跟沿途的安南游击队联系,让对方为她提供油料,马不停蹄的往国境飞,心里在乞求上苍垂怜——那三个冒失鬼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跟那几个热血上涌就不顾一切的家伙不同,她长期接触国家核心机密,比谁都要了解国家机器的可怕,这样子大摇大摆的进入国家领空,很有可能会被当作入侵的敌机打下来的!更要命的是那几个家伙连跟她联系都不会,就这样领着上百架敌机浩浩荡荡的杀向国境,天哪,她都要昏过去了!万般无奈之下,只有跟所属单位联系,但愿扃长能及时阻止悲剧发生吧!
ah-1“超级眼镜蛇”武装直升机是花旗军地面作战部队的翼刀,而uh-1“依洛魁”通用直升机则是花旗大兵最为依赖的保姆,拍安南战争电影要是看不到这种直升机的身影你都不好意思让这部电影上映,可见这位老爹在花旗大兵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他们爱称uh-1为“美国老爹”)。一口气飞越了半个安南国境,终于看到在友谊关了,打老远一架歼击机就扑了过来,毫不客气的要求她马上跟自己到指定地点降落,否则将被击落。看样子这些空军飞行员让那几个活宝整得够呛,说话都带火药味。韩雅洁只能服从命令,把飞机飞向军区操场。跟那几个活宝的待遇一个样,她一下飞机就让全副武装的士兵给包围了,面对送上来的手铐,韩雅洁冷静地对现场职位最高的少校说:“你无权逮捕我。前面那几个人呢?我要见他们!”说着把证件递了过去。少校接过她的证件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把证件还给她,敬了人礼,说:“少尉,冒昧了。希望我们没有打扰你的工作。”
韩雅洁也没有跟他们计较的意思,收好证件急急的问:“前面那几架飞机呢?那几位飞行员怎么样了?”
少校说:“一架轰炸机主动放下着陆架投降了,一架电子侦察机也被我们的歼击机迫降了,你那两名伙伴和八名花旗国大鼻子都没事。就是那架战斗机······”
韩雅洁心一紧,颤声问:“那架战斗机怎么了?”
少校说:“那架战斗机被击伤,而且没有油了,那名飞行员不要命的在公路上迫降,飞机倒是没事,只是飞行员受了重伤,据说左手大动脉被弹片划穿,血几乎流干了,正在空军医院急救呢,
能不能救活就看他的运气了。”
韩雅洁脑海一片空白,那个行事不计后果的家伙,果然出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谁能想到这次他竟然如此不要命,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飞机?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呆在那里身躯摇摇晃晃,几乎倒下。少校非常紧张,连声叫:“少尉,你没事吧?少尉,少尉!”一连叫了好几声,韩雅洁才回过神来,声音沙哑:“带我去空军医院,马上。”
少校不敢怠慢,据小道消息,今晚闯下这场大祸的家伙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那个开超音速轰炸机的小子赫然是华夏第一军——有着“万载洪流”之称的136集团军军长的长子,劫持rc-135战略电子侦察机的那小子是沈阳军区头号主力a集团军政委的儿子,而那个生死未卜的战斗机飞行员虽然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但是那份量可比前两位加起来还要重,他前脚才送进医院,沈阳军区司令的电话后脚就跟着打了过来,在电话里可是把整个广州军区司令部骂了个狗血淋头,撂下狠话来说要是那个人出了什么事,就跟他们没完!广州军区当然不服气,据理力争,还没说上两句,又有电话打过来了,同样是骂人的,不过这回军区司令无论如何也不敢争辩了,因为这是总参打来的。总参谋长在电话里说:“那个人比一打军长还要重要,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国家的罪人了!”乖乖,连这条都抬出来了。司令员刚放下电话吩咐空军医院全力抢救,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这回居然是国务院总理打来的!妈呀,那个惹祸精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居然能牵扯到这么多国家重要人物!想到那小子被防空部队误伤,九死一生,司令员冷汗淋漓,防空指挥部更是噤若寒蝉。现在倒好,连这种最隐秘的机构都卷进来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汽车一路狂飙,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空军医院,现在整个空军医院一片忙乱,所有人都忙出忙入,而军队接手了医院的安保工作,毫不羞涩的在医院外围放了一个营的兵力外带一个装甲连,上空还有直升机巡逻,而医院内部的安保工作则由一批浑身充满了精悍气息的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接替,当过兵的人都看得出这些看上去衣冠楚楚的黑衣人身上都藏有微型冲锋枪,布防也极其专业,想要攻下他们的防线,得动用营级以上的兵力再加上火箭炮之类的重武器才办得到。
停机坪时不时有直升机起落,忙得两眼发黑的医务人员冲上飞机去紧急采购一些特种医疗器械和药物,更不断有医学专家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一脚踹上飞机,直接送到这里来。整个空军医院
就像被人捅烂了的蚂蚁窝,都乱套了,好在,还是乱中有序的。韩枫和柳哲守在急救室门外,就像两尊门神,出出入入的护士想要他们闪开,可是看到他们脸上的焦急和惊惶,心也就软了,只好让他们守在这里。韩雅洁冲过来,一路上险些撞倒了好几名护士。她一手抓住韩枫,问:“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韩枫呆呆的说:“他伤得很重,胸部被弹片击中,伤急肺部,左手动脉也被弹片割破,失血多达百分之三十五以上,被抬下飞机时都不会呼吸了······”
韩雅洁厉声喝:“当时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为什么不设法跟防空指挥中心联系?这样很好玩是吗!?”
韩枫带着哭腔说:“我们也想啊!可是······可是······”
柳哲帮他说下去:“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跟防空指挥中心联系,他倒是知道,可是一直没有通话,专家说那架飞机的电台坏了,只能接听无法通话。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固执,都到了那一步了还不顾一切的要保住这架飞机······他把这架飞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啊!”
韩雅洁松开韩枫,喃喃自语:“疯子,这个疯子,就没有一天能让人省心的······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后果谁能负责啊!”疲惫不堪的她也像一尊门神一样守在那里,一动不动,焦急地等待着医生宣判,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那个总是不停的闯祸的家伙还是没有消息······
韩雅洁并不知道,在万里之外的中南海,总参谋长和总理也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在大洋彼岸,合众国的权力中枢白宫与及五角大楼,同样也有一大批跺跺脚世界都在颤三颤的大人物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要是柳维平知道有这么多重量级人物陪他度过了一个难捱的不眠之夜,他一定会笑得嘴角发酸,直呼不枉此生的——尽管白宫和五角大楼里的大人物根本不知道他是哪个庙的葱。
左等。
右等。
等来等去,军情扃扃长终于姗姗来迟。总统焦急万分的问:“情况怎么样了?那三架飞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