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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得场流感都跟重病一样,脸色白成这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厉家大少奶奶受了多少的虐待。
“没有,我只操心两个女儿。”曼文淡淡地说道,脸上没什么情绪,一点波澜都看不出。
那种辛苦是她甘之如饴的。
“刚才麦尔德说你有轻微抑郁。”厉爵西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看来别墅里的下人都是吃闲饭的,我这就把他们全开了。”
她只是负责教育两个女儿。
难道吃穿用度还她全部自己来不成?
说到这里,厉爵西站了起来,面色冷沉沉地就要走。
……
曼文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这算是他最后的关心么?
“好了。”曼文冷淡地出声,打断他的步伐,“关下人什么事,如果不好我自然不会留着她们。”
“那你抑郁什么?”厉爵西停住脚步,直直地看着她。
抑郁什么?
她抑郁得是这么多年的辛苦守候,她熬了那么多年……可幸福不是他的。
但那又如何,在厉爵西面前,她总还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没什么,医生都喜欢夸大其词。”曼文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感情,眼神空洞而冷淡地看向他,“你来就是为了谈我为什么会抑郁么?”
他千里迢迢跑到德国,怎么可能是为了这个。
厉爵西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脸,看着她淡漠的眼神,注视了很久……
忽然,他自嘲地苦笑一声,“你这样子,我真得说不出来。”
“……”
曼文看向他。
是看她这样子太可怜了?打击也选个好日子么?
“父亲,风筝还没做呢……”Joan跑进房里,一溜小跑跑到厉爵西身边,拉着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