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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突来了无迹,沃灌草原千里绿;学富五车胸中藏,半生功业在天意。说的是鸢故生、门先生等人四处游学,头发斑白了,还一事无成,在草原上还要四处乱撞。
左贤王诚心诚意的斋戒了三天,没有喝酒,没有和新得的西极美人睡觉,甚至没有吃肉。按照鸢故生的要求筑的高坛也在王庭的东面一个山坡筑好了。左贤王骑马带着身边的王公大臣一起浩浩荡荡来到坛前下马,王公大臣带着武士散布四面,保护起来,有人心说,那几个仙师的脑袋已经掉了大半了。
左贤王在鸢故生的接引下一步一步走上高十八丈,共有一百八十八个台阶的祈雨高坛。上面已经有了六个人,披发仗剑按照北斗方位站定,见了左贤王,施了一礼,左贤王还礼。左贤王被鸢故生引到北极紫薇的位置,一根高高的旗杆树立在这里,左贤王靠着旗杆立定。左贤王也如同他们几人一样披发仗剑,这样的事他已经驾轻就熟,只是今天变了个花样。
看看时辰已到,鸢故生走到天枢的位置,门先生是天璇,华阳客是天玑,麻子是天权,海陬生是玉衡,桑扈子是开阳,驼子是摇光。众人分定位置,仗剑披发,口中念念有词。鸢故生手中宝剑挥动,北斗七星转动,开始的时候只是轻轻地移动一点,大半个时辰,才转了一圈。站定,头上的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左贤王头昏脑涨,眼睛昏花的看不清对面。下面的人也是晒得浑身大汗。闲人纷纷离开,不愿跟着受罪;武士们心中不停地诅咒。又害怕被上神知道,责罚。只是暗骂几个仙师。鸢故生再次发动,这一回他们转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七个人,七个位置,围着左贤王的紫微位置飞快的旋转,看的左贤王天昏地暗。
怪事发生了,随着他们在高坛上面的不停奔跑,天上的云越来越多,集聚在头顶。遮住了太阳,微风渐起,慢慢的风越来越大,刮得人浑身舒坦。头上云卷云舒,不停地变幻,渐渐地浓云密布。
高坛的北斗七星仍然在旋转,却是时快时慢,随着鸢故生的剑移动。
鸢故生大喝一声,“咭!”手中宝剑指向半空。立定不动,众人跟着停下来,手中宝剑指向不同的方向。门先生的剑指向东北,华阳客的剑指向正北。麻子的剑指向西北,海陬生指向正西,桑扈子指向正南。驼子指向正东。
天上的云层越来越厚,旗杆已经隐没在云层里了。慢慢的整个高坛也隐没了;风刮得人马立定不住,碗大的石头乱滚。飞沙乱石打的人马鬼叫。
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人们欣喜若狂,纷纷跑出帐幕大叫,大笑,在雨里欢呼雀跃。大雨好像弓卢水翻转,又好似北海倒下一般,很多的河湖很快的满了,溢了出来;牧人的帐幕很快的犹如莲花一般的飘浮着,牲口不小心就被冲跑了。
大雨下了足足一整天,草原上成了泽国。
左贤王大宴宾客,请鸢故生坐了首席,依此是门先生等人。席间是觥筹交错,众人都放了心,喝得大醉。这一下,鸢故生等人被左贤王当做国师一般尊崇,赐给他们一座大大的帐幕,一大群的牛马羊,更有各种金银珠宝。东匈奴的王公千方百计想要请得鸢故生几人到自己的帐幕、领地做客,几人都成了香饽饽。
鸢故生跟左贤王高谈阔论,引经据典,听得左贤王频频点头。说了军国大事,看左贤王精神不济,鸢故生话题一转,“王爷近来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眼睛昏花?”
这的确是左贤王很苦恼的事,最近新得的一个西极美女,也没法受用,心里焦急,找了几个人,也没有解决。他听鸢故生说起这事,心中一动,“正是!”
鸢故生说道:“恐怕还有吃饭不香,睡觉不甜吧。”
“对。”
“我有个朋友,此人高明得很,在很多大人中间都有交往,王爷不如请他谈谈。”左贤王说道:“好吧。”
鸢故生带驼子到了左贤王的跟前,说道:“我这驼兄,乃是天下名医,仁心妙手医得病人无数。”左贤王大喜,请驼子上座。
驼子却是没有鸢故生的虚张声势,看着左贤王,给左贤王把脉,说道:“王爷这是火大了点,没有别的问题。”
左贤王大为高兴,别的巫医总是说王爷你是这样不好,那样不对,搞得他心里烦躁,吃了他们的药,也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这个驼子说自己没有问题,心里一下踏实了。驼子说:“我这里有一些药丸,不是治病的,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叫做擎天玉柱丸,王爷拿去试试。”
左贤王拿了药丸,心里也轻松了,让一个近侍用了,近侍浑身是劲,左贤王也用了,果然,在西极美女身上大为畅快。
左贤王大喜,再次召见驼子,赏赐他一座帐幕,让他随时听候召见。驼子在左贤王的身边是大显身手,左贤王的阏氏等贵妇人也经常让驼子看病,吃驼子的药,驼子可以随时随地任意进入左贤王的大帐,不必禀报,也不受卫士的搜检。很多左贤王的王公贵妇都来向他求药,驼子是帮了他们大忙,驼子在左贤王王庭的每个大帐都可以像回家一样的出入。
驼子其实只是顺应他们的需求,知道左贤王等贵人本是要强的人,身边不乏女人,最怕有人说他不行。驼子把准了他的脉搏,宽慰他没有什么事,他心情放松了,自然就行了。驼子的药丸不过是一些寻常的强身健体之药,主要起的是辅助作用。
鸢故生虽然没有说动左贤王开挖水渠,他为宇侣之出谋划策,宇侣之竟然没有受到单于的追究。他派出两班人马。一路到单于庭送礼,乌丹收了。说汉庭派出大量的间使,造谣中伤左贤王及手下。要使匈奴内讧,坐收渔翁之利;黑狼带人在半路邀击单于的使臣,只要是对宇侣之不利的人,可能会带来诛杀宇侣之的,都是格杀了。因此,终于没有单于的使者到左贤王王庭追问宇侣之的事。
卫长风听了他们的故事,大喜,说道:“各位,兄弟的事就托付在你们的身上了!”
驼子却非常冷淡。“别人当我是亲人,我却偷人家的东西?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你另找别人!”
众人都表示不好办,就连麻子都摇头。
卫长风心一下子凉了,起来就走:“我自己的事,就不该麻烦大伙。告辞了!”
大伙也觉得没有意思,只是驼子说的也是实情,让大伙做对不住别人的事,去偷鸡摸狗打死也不干的。众人送卫长风到帐幕外面,卫长风一拱手。大踏步的离开了,大家也没有多言。
卫长风进了驼子等人的帐幕的事很快就被人知道了,宇侣之近来被左贤王任命担负王庭的内史,却是学汉朝的样子。设立这样一个官职,纠察王庭的各种不法勾当,盘查形迹可疑的人物。追捕偷盗、杀人、伤人的,叛逃的。
宇侣之来到他们的帐幕。追问那个大个子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鸢故生没想到宇侣之亲自前来追查。知道人家是责任所在,不敢麻痹,说道:“那人是我们在汉庭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多年不见了,忽然在这里见到,大伙说说话。具体说他现在干什么,还真是不好说。他好像原来是个江湖中人,不像我等,唔,跟他交往不深。”
宇侣之笑道:“各位仙师可能不知道,有人飞刀传信,说一个人要偷盗左贤王阏氏的首饰!说这个人身材高大,手段高强,自称叫做什么妙手赤脚仙的,说是要在三天之内就要盗走宝物的!可笑不可笑?简直把王庭当做他们自己家里一样了。王爷非常生气,让兄弟仔细巡查,找到那人,看看他是如何盗得宝物的。既然各位跟他交往不深,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我就不打扰各位了,还要到别处看看。告辞!”
宇侣之走了,众人却是惊疑莫名,不知道卫长风什么意思,居然如此的胆大妄为,视王庭如无物,偷盗人家,还敢明说。众人走出大帐,只见几个武士在不远处躲躲藏藏的,知道他们受到了监视,只是卫长风太危险了,不得不赶快找到他,让他赶快离开的好。众人在王庭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卫长风的影子。只得回来,这些人虽然都是足智多谋的人,目前的状况还是没有碰到过,这王庭几万骑士,成百上千的武士,卫长风托大了!
卫长风却没有走远,他躺在离王庭不远的一个草丛中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对于宇侣之带着大批的武士搜寻他,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