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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里,这么一声惊叫声响起,如此刺耳,我的眉头一皱,心中颇为不爽,这些人咋跟赶集一样,真当老子好欺负不成?
我这边脸上浮现不爽,而对面这两位也是脸色变幻,似有所思。我摸了摸鼻子,问这黑蛊王,说你们认识?
这瘦高老头嘿嘿干笑,说认识是认识,不过我们可不是一伙儿来的,别误会啊。外面那人叫做阿壮嗄,是荔波仙人桥黑苗一脉的第一勇士,这夯货天赋异禀,一对膀子自小就有千斤之力,六七岁便追着寨子里面的大人漫山遍野地揍,是个混世小魔王,而且此人除了力大,还有两个怪处,这一怪是他全身精气充盈,百毒不侵,二怪就是……
说到这儿,他却停了下来,似乎有些难以言叙。他这一停顿,旁边的女徒弟妖蛾却噗嗤一笑,我看着古怪,略为严肃起来,说有什么事情,但讲无妨,不用遮遮掩掩的。
那女徒弟姿色只属寻常,倒也胜在青春活泼,小辣椒一个,并不避讳,而是吃吃地笑道:“还有一怪,那就是他自打成年以来,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哪儿都硬,就只有一个地方软,用什么办法都硬不起来,所以至今都不敢自称硬汉,一时间被传为笑谈。”
呃,这毛病,还真的是有些头疼啊,看来上天给他开了一扇大门,必定会关闭一扇窗户,只是这窗户关得,也真的是太不巧了。
我心里面也暗暗笑着,不过也能够感觉得到苗家三十六峒的联系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闭塞,看来1他们彼此之间,应该还是有一定联系的,只不过我们清水江流敦寨苗蛊因为我外婆龙老兰这几十年来的心血全部集中在了孕育本命金蚕蛊上面来,所以才会与世隔绝而已。
外面的哀号仍旧在继续,看着不像是呼痛,反而是在彰显自己的到来。这个阿壮嗄并没有黑蛊王和他女徒弟妖蛾这般聪明,触阵之后胡乱动弹,结果给一股无形之力死死压制在后院的青条石之下,那些缝隙里面的黑甲壳虫蜂拥而起,当我们出了屋子来看的时候,他大半个身子都给那些黑甲壳虫给附满,看着颇为恐怖。
虽然黑蛊王口中所说的阿壮嗄百毒不侵,不惧蛊虫,却抵不住这虫子忒多啊,俺的亲娘咧,虽说黑甲壳虫没我的命令是不咬人的,但是被这蠢货翻来覆去一碾压,临死之前总也会咬上一口的,他是勇士,刚才干嚎是在叫我们,自个儿是不喊疼的,但是整张脸都扭曲了,模样颇为难看。
蚁多咬死象,何况是寻常一个人,既然来人并不是我所想的那种目的,我也没有必要闹出人命来,于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那些覆盖在阿壮嗄身上一层又一层的黑甲壳蛊虫便微微一抖动身子,返身回到了地下去。
没了蛊虫叮咬,却还有如山一般的压力,“镇压山峦”,这法门的名号并不是随便取取的,我打量一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阿壮嗄,这是一个敦实的后生仔,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两米巨汉,个头甚至还没有我高,模样倘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跟《士兵突击》中的许三多一样。
此刻的阿壮嗄看着还挺惨,虽说他百毒不侵,但是脸上却留下了许多又红又肿的小包,将他弄成了猪头模样,不过他的体质当真是让人羡慕,被咬到的伤口处有一股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光流溢,然后将上面附着的毒素给缓慢地挤压出来,不至于伤害到根本。
瞧见这教训也足够了,我随手一挥,将这后院的布置给解除了,那阿壮嗄长舒一口气,然后摇摇晃晃地爬将起来,而我则在旁边微笑着问道:“怎么,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劳什子‘苗疆蛊王’的名号太过于托大,想过来教训教训狂妄自大的我呢?”
我家后院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平日里看着温暖和煦,而此刻朦朦胧胧,却将我那笑容衬托得格外诡异,那阿壮嗄别看着浑头浑脑,倒是有一股机灵劲儿,纳头便拜,说蛊王,我听说你这个人很有本事,连那些山里面的和尚道士都佩服得紧,说你是能比肩天下十大高手的人物,无所不能,所以我不远千里而来,就是想向你拜师,只要你能够治好我的毛病,我阿壮嗄这条命就卖给你了,当牛做马,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