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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也急,我们最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释方身上,当回过味来的时候,那桃花獾已然不见。
回想起来,杂毛小道忍不住骂娘,说倘若能够捉到那只桃花獾,此番桃元,定是妥妥地纳入囊中。不过我拍了拍杂毛小道的肩,让他先不要急着找寻桃花獾,先看看释方大和尚才是。我们都蹲下来,瞧见一番激烈的追逐和搏斗之后,释方终于没有了之前的狂躁,眼帘低垂,皮肤白皙,似乎恢复了正常。
释方恢复了平静,我们反而有些心虚,当瞧见他似乎已经被催眠一般,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开始用尽了糯米、新茶叶等驱邪除灵的东西,想将他身上的余毒拔掉。
当一切都恢复正轨的时候,我给释方号了一下脉,感觉脉相清晰平稳,似乎跟以前没有太的分别。我和杂毛小道讨论了一番,发现释方的身体开始转为平静,可是最终也没有确诊释方此刻的病情,也不知道该要如何预防。将释方捆在了地上,我们终于喘了一口气,就此歇住,不由得感觉腹中一阵咕嘟,饥饿感瞬间袭上心头。
这一整晚的时间里都在拼命地奔波忙碌,即使是铁打的人儿,我们也感觉到了疲累和饥饿,当释方转而又陷入了平静昏迷的状态时,我们也都暂时停歇下来,从背后的背包处掏弄出一些干粮就食,稍微填了一下肚子之后,竟然有些困意来。
如同普通人一样,有喜有悲,有困有倦,这时我们也都放下了心头挂念,坐在那石床之上,竟然有一些昏昏欲睡起来,那桃花獾再是吸引人,也抵挡不住睡意袭来的渴望。
小妖朵朵自愿帮忙照看释方,于是我和杂毛小道便伸展四肢,也顾不得周围四伏的危机,躺倒在了石床之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土腥中略带清新的空气,闭上了眼睛。
失去了修为之力,与普通人一样的我们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当再次睁开眼睛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发现小妖正蹲身守在平躺着的释方身边,而杂毛小道还在旁边呼呼大睡。我走过去,摸了一下释方的额头,发现依然有一些烫,但是呼吸均匀而绵长,绝对不是死人所能够发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么便是一种诡异的情形了——中毒了。
这样的毒性倒也少见,没有肥虫子在,我束手无策,四处张望了一番,心中不由得一动:此处据说有仙人出没,而我们的修为顿失似乎也验证了此处的不凡和伟大,而释方大和尚所染之病,也正是在上面与那巨大尸怪搏斗之时得的,不知道此地是否有一些秘籍、宝典或者宗卷什么的,能够提及到治疗的方法,使得释方能够恢复常人姿态?
想到这里,我便返回了之前发现金银珠宝所在的屏风区。这地段正好在“王”字形水池的左侧,我并没有叫醒疲惫欲死的杂毛小道,而是将里面留下来的书帛竹简等能够承载知识的东西给翻出来,仔细辨认。
然而结果让我十分失望,这些里面除了一些分不出价值的国画之外,倒是还有一些书籍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些都是用一种楔形文字给写成。通过之前的说法,我得知这些都是些东夷文字,而我对此则是一窍不通,完全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蕴含着什么含义。
我与这些文字干瞪眼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败退了,跑到西区处,将杂毛小道给摇醒来,让他随我而去,分辨一下这些东西,到底是说了个什么内容。
杂毛小道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给我揪着耳朵拉到了是石屏风处,瞪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儿,大眼瞪小眼,半天儿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急得我差一点儿就骂娘了。过了好久,他才吭吭哧哧地抬起头来,很无辜地问我:“小毒物,咱能不能换一种文字,这玩意跟‘雅蠛蝶’一样,谁知道啊?”我无奈,知道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他的身上,实在是一件很无稽的事情。
然而我终究还是希望释方能够完好无损地活着出去,毕竟,我们总是要给舍身崖,留一点儿香火的。
默然间,从大殿的东侧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我侧耳听到急忙拉着杂毛小道躲入屏风后,刚刚藏好身,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姐,这个地方,莫非就是东崖子得道成仙前,修葺的东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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