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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了,终于动手了!
找个孩子当着包子的面叫我爸爸,看来我这个对头不但有钱而且还很有品位,至少看过马克。吐温的书。
可惜他有些失算了,这孩子看上去起码有十多岁了,十年前,我17岁?我记得我是18呀还是19岁才开始……呃,咱说正事吧。
包子低头看了看这小孩的年纪,大概也放了心,笑着问我:“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了?”她蹲下身子,一边逗弄小孩一边掏零钱,她估计是把这孩子当成要饭的了。
我把两手叉到这小孩胳肢窝下边抱起来摆在离我两步以外的地方,好好的看了看他,只见这孩子瓜子脸蛋儿,皮肤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乌丢丢的十分可爱,可是我这心里一点也“萌”不起来,这么小点孩子就会阴人了,长大以后那还了得?
我很严厉地问他:“你是受谁的唆使来的?”
包子给了我一巴掌:“你干嘛对孩子这么凶?”她把手放在孩子的头顶上摸着,忽然说:“咦,看这孩子的穿戴不像小要饭的。”包子笑眯眯地问,“小家伙,你爸爸妈妈呢?”
我们看这孩子的同时,他也在观察我们,黑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睿智,当他听到包子说“爸爸”两个字又一把抱住了我的腿:“那个爷爷说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我只得又把他摆开,无奈地问:“谁跟你说我以后就是你爸爸?”
小家伙回身一指,我顺他手一看,对面的角落里一个猥琐的老头正蹲那冲我嘿嘿坏笑:刘老六!
我三门神暴跳,手下意识地摸到了包上,不过我可不舍得真拿这包砸他,今天陪包子出来看婚纱,这里面装的可都是钱。
我让包子在原地等我,拉着小孩怒气冲冲杀向刘老六,刘老六见我真怒了,急忙站起,警觉地防备着我,我把小孩儿牵到他腿前,骂道:“你个老混蛋终于肯死出来了?”
刘老六摸着小孩的头笑嘻嘻地说:“我又没抱着你媳妇跳井,干嘛这么恨我?”
我本来是想亮飞脚踹老丫的,可是无奈那孩子挡在他身前,我说:“谁的小孩,你先给人家还回去,你不是新开了拐带人口的项目了吧?”
刘老六低头看着孩子说:“这小子叫曹冲,曹艹的小儿子,你的新客户,我怕以后别的孩子欺负他所以叫他管你叫爸爸。”
“曹冲,怎么这么耳熟呀?”
刘老六鄙夷地说:“你小学没毕业吧,‘曹冲让梨’也没学过?”
曹冲皱着小眉头说:“那是孔融——”
我和刘老六目瞪口呆,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掏出烟来散给对方,干笑道:“抽烟抽烟,呵呵……”
我抽着烟说:“最近八大天王的事你知道吧,怎么说?”
刘老六面色凝重地说:“我也是才知道,‘上边’因为这事很不高兴,我最近都忙着擦屁股善后呢。”
我纳闷地说:“怎么你们也有不知道的事?”
刘老六高深地说:“就算神界也并不是你想的万能的,我们也要按一定的法则发展,老李管这叫道,你们管这叫规律,我们要真能前后各知五百载不早就算出生死簿要出事,那还有你吗?这牵扯到一个哲学问题……”
“别扯淡,说正事,八大天王怎么搞出来的,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读者们因为这个很不满意,他们一不满意就不订阅,他们不订阅张小花就没动力写……”(呃,这段属于意识流,小强并没有说出来)。
刘老六用脚磋着地说:“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八大天王确实是和梁山做过对的八大天王,但那些人却又不是那些人。”
我越听越糊涂:“怎么个意思?”
“八大天王是王寅、邓元觉他们八个,但他们现在的名字是王双成、宝金,王双成是1973年生的,职业是大货车司机,宝金今年32岁,是神光机械厂的工人。”
我开始有点明白了,说:“真有投胎转世这么一说?”
“投胎转世并不是什么希奇事,希奇的是连《水浒》都没怎么读过的王双成和宝金忽然跳出来跟好汉们做对,而且功夫不弱——一句话说吧,他们这些人上辈子是谁本来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也都过上各自的小曰子,可前几天的事情一出,就意味着他们抛弃了现在的身份,又变回王寅和邓元觉了。”
我说:“怎么弄的,人上辈子的记忆真的能留到投胎以后吗?”
刘老六难得严肃地摇摇头说:“绝对不可能,喝过孟婆汤后上辈子的记忆十成里起码去了九成九。”
“那不是还有零点一的残留吗?”
“那属于正常范围。”刘老六忽然问我:“你有时候做梦有没有梦到一些地方一些场景好象似曾相识,醒来以后就恍然若失?”
我一拍巴掌:“有啊有啊,有段时间我老梦见一大堆光屁股妞啊当着我的面洗澡,醒来以后除了一柱擎天就是恍然若失。”
刘老六想了想说:“嗯,你上辈子不是董永就是看女澡堂的。”
曹冲忽然抬起小脑瓜问:“为什么会一柱擎天?”看来这小孩儿他确实比一般同龄人聪明,他不问什么是,他问为什么……
我和刘老六异口同声:“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我问刘老六:“照你说的,人是不是有可能从梦里回想起自己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刘老六道:“跟你说了不可能的,有些人虽然特殊一些,但也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我问:“什么人特殊一些?”
“名人,强人,被人们记住的人,他们死后一般会产生强烈的对生前的怀恋之情,我们管这种情绪叫强人念,强人念越强,对投胎的影响也就越大,再加上人们在这些人死后对他们的怀念产生的微妙波动,强人投胎后多少跟普通人不一样些,但也没见过还完全记得自己以前是谁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