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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张小桥根本喝不得什么酒,就连昨晚打架心情郁结别看他抱着瓶子吹,可是直到他放下瓶子准备上床睡觉,一瓶的酒也没有喝个对半。
但是张小桥知道今天这事得多解气啊,钱仲远他是从小就知道,这家伙一向就没少惹过事端,所以到今天这地步基本上也是修炼到一定道行水平了,寻常人还真治不住他,结果被苏灿这么把一个二个自觉自愿而且很自豪乖乖的赶出了教室,没准那几个哥们儿等到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过后估计吐血得心都有了。
张小桥自小和钱仲远掐架到现在,也就只有钱仲远大摇大摆走出阶梯报告厅的时候,那一刻他觉得浑身都是通透的。
这么一想,觉得这个苏灿越加是不简单,好在这小子不是他的敌人,好在当时在寝室自己心情不好对他没怎么恶言相向,而他亦出于同寝室的道义情况下今天为他出头,这口气顺得可是太舒畅了。
楼长王东健“嘿”得一声说,“这昨天我还给我那些哥们说六零二很出了几个牛人,结果今天苏灿就给我们来了这么一幕,我说你们寝室的是不是集体打了鸡血啊,那叫钱仲远的惹到你们也真够倒霉的。”
书呆子肖旭油然感觉到这才是不虚此行的大学生活啊,他自小学初中高中以来从来都是在班上只顾着埋头于书山题海之中,就高中毕业的时候狗血伤感了一把,结果连心仪的女孩最后一眼都没瞧到,就糊里糊涂的来了南大。
他一度陷入自我价值缺失的境况之中。
见识到今天不需要有李寒那样的身手肌肉也可以把一帮牛头马面制服得妥妥帖帖,他当真将苏灿引为知己,智商有时候的确要比刀兵厉害十倍,是以伸出手捏了捏苏灿的肩膀,“有想法,我喜欢。”
李寒就说,“我们六零二宿舍还暂时没分个寝室长什么的,王东健你不催得急要上报吗,就今天定了,室长就咱们苏灿,苏灿以后就是咱们老大我相信不会有人有意见吧,虽然岁数上我最大,但寝室室长这个位置,唯有德才兼备者居之,我看我们这里面,就你最合适。”
众人一致同意,觉得这苏灿也太闷搔了一些,今天想必已经在这届新生里一炮而红,不做602的室长老大天理难容啊。
接下来是李寒老二,肖旭老三,张小桥老四。王东健更是在旁感叹,他怎么就不在他们六零二寝室,这边杵着就跟自己是个外人似的。
不过王东健这般急迫得和苏灿搞好关系,也是存着些私心的,也是为了整个宿舍楼着想,作为一个楼长,手上没招牌人物,以后都不好组织起和女生寝室的联谊舞会之类是不是。
总不能集体被人家女生斩落马下,自己这边都没个抗衡的旗帜型复合人才。
晚上是迎新晚会,在新生学院礼堂进行,进校的时候早已经有校学生会的帮忙忙活着,当然新生这边也会根据履历学生会推荐或者自荐的形式表演一些节目。
众人来到晚会礼堂的时候那叫一个人山人海,而校学生会的干事在现场周转不停,调节巨大的追光灯,各种舞台布置,音乐设备,一股子严谨的作风扑面而来,特别是担任迎宾的女孩一个个皆是气质不凡温文尔雅,让人感叹校学生会果然是一个好地方,难怪那么多学长削尖了脑袋也要朝里面挤。
苏灿自李寒等人的午餐小炒脱离后,给唐妩发了几个短信未见回复,于是打了电话过去竟然关机,想了想唐妩的手机可能在寝室充电,既然手机在寝室充电,那么很明显唐妩就不在寝室之中,下午没准唐妩去选课去了,或者图书馆,也没准被寝室的人邀约出去了,这些都有可能。
坐在黑黝黝人头攒动的观众席间,苏灿也不禁有些神思遐想,譬如唐妩会在这个时候偌大礼堂的哪个方位,哪个位置。这么一想苏灿又想起自己初中的时候,在夏海的中学典礼堂,学校自己是没有礼堂的,所以租用的是市里面的礼堂来用于表演演出,虽然是陈旧了一些,也明显带着八零年代不曾翻修的痕迹。
但胜在很大,很广阔,正因为很大,所以学校琢磨着也就不要浪费租金,全校初高中也都一同在典礼堂中晚会,那场面还是蔚为壮观的,但是明显和南大新生的数量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半有余。
而印象中的苏灿,却还是觉得,似乎记忆中的那种人山人海,要比眼前这种状况的人多太多了。
也许是对流年的记忆让苏灿无形中放大了回忆里的那些东西,所以他也一并放大了当时唐妩在旧灯光的典礼堂上的演出,他记不得她表演了什么,但是他记得她的面容,柔美,清澈。
那一刻击中了无数幼小男生情窦初开的心灵。
苏灿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后世那些曾经鲜活的人们,都已经不可抑制的逐渐老去,而现在的他,正行走在轰轰烈烈青春的浪端。
何等幸福。
光影转为明媚,周围的人潮突然哄涌起来,晚会一时间达到了一个高潮,苏灿被这阵轰然拉回现实,透过舞台上天灯的光柱,看到唐妩坐在那里,一身黑裙,身上有亮片反光,面前是厚重的棕红木大架钢琴,看来为准备这场迎新晚会,学生会很下血本,将南区学生娱乐中心最高档的琴都给搬来了。
唐妩在弹一首苏灿听不出旋律的曲子,清澈,明朗。
虔诚而圣洁,又有婉约和妩媚。很平静的样子,很犀利的指法,让一些在此项上从小浸银的人物都不由得频频点头。
音乐和圣女,总是能够那么轻易的让周围一片男狼的心脏躁动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