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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座在那里和周婉清谈话间,王明也和她提起了一些事情。
近段时间即将从云州市离开,王明有些放心不下‘凤婉酒店’的事情。
不管是明面上,又或暗地里,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打着‘凤婉酒店’的主意。到时仅凭周婉清这个弱女子照看这家大规模的酒店,恐怕是万万不行的。
通过这么长时间与周婉清的接触,王明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
周婉清这样的女人,只适合那种放在家中的贤良女子。而不是抛头露面于商场交际之上,应酬各种事情。
说到底,大多数女人的最终成就是相夫教子,成为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
这样的女人,几可通杀一切男姓。
或许周婉清是个贤良妻子,温婉母亲,她可能是所有女人心底艳慕的对象,也可能是所有男人心中的绝佳内助。
在女人的最终成就上,周婉清或许是成功的。
但在这现实黑暗的社会中,她不管有再大的身家背景,终只是个弱女人,不适合这残酷商场,更不适合在这种环境下生存。
甚至于晚上回到房间中独自沉沉睡去时,王明还在心底问自己。眼前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给自己积累初步资金呢?又或是发自善心的想帮这孤儿寡母?还是或多或少的沉迷于周婉清那种娇柔美色之中,不自觉的给自己找了这些借口?
小媛媛的懂事可爱,周婉清的娇柔怜美,‘凤婉酒店’的庞大资产……一切的一切,有些乱,让人理不清,摸不透……临睡去时的昏昏沉沉之间,王明理不清心底的真实想法,只得将这些事情扔到一旁,归咎到顺其自然之中,不去想太多,只按照本心走下去。
王明感到从深山真正走出之后,融入到这个现实的世界里边。有越来越多的事情让他感到迷惑甚至迷惘,找不到来路,找不到去处,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身边的家人亲人那种发自心底的血缘亲情,又或让他疑惑不解并颇为愤怒的冷漠亲情……身旁各种女子那或娇柔、或干练、或单纯、或可爱的林林种种,一种又一种以前所未感触过的异样情感时不时的出现在心底,让他感到疑惑并贪恋甚至带着丝警醒远离一般……现实之中的各种利益阴谋之争,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的阴谋,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对手……工作上的勾心斗角又或会心配合,上级领导、同级同事、下边的工作人员,各种各样的关系,各种各样的人际交往。或复杂,或简单,或明争暗斗……这些在昭示着自己长大了,成熟了?又或渐渐揭露着社会的复杂一切?
方才20出头的王明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黑暗在心中轻轻问着自己。
黑暗,是个好东西。
他能把自己深深掩藏起来,让人看不到自己的软弱和迷惑。更能让自己处在黑暗的保护之下默默观察着光明中的种种一切,自己可以看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自己。
一种保护,一种超然旁观。
人总是在不断成长,总是会遇到一件又一件事情,让你不得不去经历、成熟。
眼前的一切迷惑迷惘,都只是暂时的。该来的始终要来,该经历的始终要经历。整理好自己,迈步向前,直对一切。
无所畏,无所忧,无所退,坦然。
把心中纷杂想法慢慢抚平下去,王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一闭眼一张眸之间,一夜已过。
再次醒来,一切彷徨迷惑尽皆抛去,只有踌躇满志,神采奕奕。
拼搏,闯荡,努力!
……徐文斌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接下来就要看中央工作组如何行动。
自己在这些事情里边,已经可以洗白脱身。唯一顾忌的就是傅凯安和他背后的省长父亲会做何反击。
眼下这些事情办妥之后,再将‘凤婉酒店’的管理层和调理‘药膳’的相关人员找齐之后,便可放心去往华京市了。
早上醒来洗漱过后,王明在酒店里边用餐后随意巡视着,心中考虑着这些事情。
就在他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放在口袋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原来是院里边科室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几个远道而来的病人赶来求医,想请他回去诊治一下。所以特意打来电话问一下现在忙些什么事情,能不能抽出时间为这些病人们看一下病。
接到医院里边科室打来的电话之后,王明略做思考便答应下来。
毕竟病人大老远的前来求医,作为医生的总要去亲自诊治一下。能不能治好暂且不说,身为医生却是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和‘医心’。
暂时手头上没有什么事情,只等着傅凯安和其身后的省长父亲出招。王明向盯在酒店的表弟华锋交待一声,而后便与周婉清道别赶去医院为那些远道而来的病人们诊治病情。
在诊治这些病人的空隙,王明也抽空去病房里看了下母亲的情况。
同样,在回到病房照看母亲的同时,王明也与父亲和姐姐叙说了最近几天的动向,以免这些家人艹心。
但在王明离开母亲病房准备去楼下科室为病人们继续看病时,姐姐王晓却跟了出来,要送他一起下楼。
心知姐姐可能有话对自己说,王明便与她一起走楼梯向楼下走去。
“弟,姐知道你平时工作忙。可我还是希望你尽量能多抽出点时间来陪陪咱爸咱妈。”
在楼梯拐角处姐姐王晓停了下来轻声说道。
“这几天确实忙了点,就想早点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好能赶时间陪着咱一家人去华京市。”
听到姐姐的话,王明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有些事情,不太适合对家人说。
“咱妈那情况你也看到了,就这样精神错乱的过了十几年。这些年我也没怎么陪在咱妈身边一起生活,但对咱爸的事我却知道的很多。弟弟你也别怪咱爸咱妈,没有做父母的会不要自己的孩子。你丢了之后,爸就这样一蹶不振的过了一二十年。他整天醉酒也好,他再邋遢也好,他终究是咱爸。”
见弟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听自己说话的样子,王晓语气之中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