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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不用阿拉伯数字,所以习惯用干支‘天干地支’或五行‘金木水火土’,三才‘天地人’等来排序。天牢之所以称之为‘天牢’就是因为关押的犯重罪的犯人,而且都是皇亲国戚或与朝廷有关系的钦犯。自然,天牢的天字号牢房既是一号牢房,也是天牢里最大、设备较好的一间,其次就是地字号牢房。天字号牢房关押的一般都是犯了重罪的皇亲国戚,而进来的一般都是不能再出去的!地字号以下的牢房是按所犯罪行的重度和身份的高低依次排列关押。
“王爷!您的就是这间了!这位爷的就在您隔壁!”狱史在领着我们走到了尽头,停下来说道。
“‘天’!”抬头看了眼铁栏上雕刻进去的‘天’字,出声念道。
“王爷!这间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一间了!”
“嗯?”最好的一间?瞥了眼像是在吹捧客栈房间的狱史,觉得有些好笑。
邺城的天牢不像晋阳的天牢,虽然也是按犯罪的轻重来关押,但是没有这般的讲究,还要按犯人的出生高低来划分。也是因为高洋在位时,将罪的皇亲国戚不计其数所以当时邺城天牢关押的光王爷就在一半之上,就更不用再算上国戚了。如果要像晋阳的天牢来划分,‘天’字牢房就成堆堆了。
“这还赶上住客栈了!”斛律恒迦语气有些嘲弄的意外,见地字号的牢门打开就走了进去。
“王爷!您请!”狱史亲手打开天字号的牢门的锁,毕恭毕敬的将铁门拉开站到一边。
里面光线并不如所想的那样昏暗,光线从镶着铁栏的通风口照进来,屋里的光线要比甬道上的亮得多。里面也很宽敞,地上没有一根干草,不像关押出生平民百姓的地牢那样地上铺的都是干草以替代床。里面的摆设虽然简单但是该有的也都有了,桌子、椅子,甚至连放洗簌的架子都有。
“王爷!您放心!盖的、铺的都换的是新的,没人用过的!这里也让人打扫过了!您看还缺些什么,只管吩咐,卑职让人去办置!”
原来他出去那么久,是办这些事儿去了呀!看了眼一直陪着笑的狱史,在想他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必了!就这样吧!对了!”
“呃?王爷有什么吩咐?”
“唔!隔壁也有叫人打扫过吗?”斛律恒迦其实是个有些洁癖的人。
“呃!王爷请放心!卑职也叫人打扫了隔壁,被褥也都是换的新的!”
“嗯!没事儿了!你忙去吧!”
“是!卑职告退!”狱史弯下身,后退着出了牢房并顺手将铁门拉上,‘咔嚓’的一声,只听见门上被上锁的声音。
沿着墙走了几步,用手指在冰冷的墙壁上弹了几下,发出‘嘡、嘡’的金属声,原来是铜墙铁壁啊!
这座天牢始建于高欢时,后来高洋大肆扩建晋阳宫的同时也对这座天牢进行了扩建和修固,据说还在这里秘密修建了密室。密室之说无从证实,只知道却有建密室之说,但具体实情无人得知,因为当时被派修建密室的工匠无一人出此天牢,就连负责督工的和设计者都失踪了,到底生死如何无从得知。
‘嘡嘡’从隔壁传来敲击声。
‘嘡、嘡’我也回应地又敲了两声。
“长恭!”
“嗯?”原来还是能听见隔壁的声音的呀!
“长恭,听得见吗?”
“嗯!能听见!”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墙上还是能清楚听到的。
“想不到竟然是铁壁!”
连斛律恒迦都未曾想到吗?虽然我也没有想到,但是并没有感到半点的意外!因为这座天牢本来就是关押要犯的!现在更是能明了为什么要不嫌麻烦的将朝廷要犯从邺城押送到这里来关押了!
“长恭!”
“嗯?什么?”
“你…离开并州后,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呃?”移开贴在墙壁上的耳朵,犹豫了一下又贴了回去。
“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有什么而已!如果没什么,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隔壁的斛律恒迦似乎说得有些无力。
“真的是没什么!”说得有些没有底气,只是觉得斛律恒迦的洞察力还真是异常的敏锐,我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的。有件事情的确让我很在意,那就是出现在周朝军营里的黑袍刺客。并不是在为他们的身份而在意,而是他们的刀法让我惊讶,那种瞬间击出三百刀将活人削得只剩下白骨的杀人手法不仅是刀法,就连力道和速度都让人愕然。
“恒迦!”
“嗯?怎么?”
“你听说过一种用刀在瞬间就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削得只剩下白骨的功夫吗?”
“什么?”斛律恒迦惊讶,隔壁沉默了一会儿。
“你又在乱想什么?又是你凭空想去来的吧?要是一刀刀的削还有可能,就像塞外片羊肉似的。但是,你说瞬间!瞬间就是一眨眼吧?怎么可能?”斛律恒迦好像是在取笑我。
“要是我告诉你,这是我亲眼所见呢?而且,差一点我就跟其他被削成白骨的人是一样的下场了。”要不是那个黑袍人突然的改变意图,也许我真的很难逃过一劫。
“你…说真的?”斛律恒迦依然有些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