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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兹冀郑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绝对的疯狂，为了完成足够的交易量，为了交易的利润，他们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小到杀人放火，大到发动星际战争，甚至是位面战争。对于他们而言只有交易量和利润率是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考虑，任何事情他们都敢尝试，甚至是彻底毁坏位面。”
对于杀人放火王晓郁还不太在乎，可到了星际战争的界面他就吃不住劲儿了，别说那个级别，就是低烈度的局部战争也不是说搞就可以搞的，那起码得圈子里面形成共识，再通过大派系元老们的认可，然后还得与其他派系沟通运作，达成了广泛一致以后才有可能动作。而全面战争则是尽可能，尽一切力量都得避免发生的，星际战争那可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这样的位面商人还真是疯子，王晓郁眯着眼睛不说话。
良久之后，“照你这么说还真是危险人物啊！”王晓郁摇着头结束了沉思，“这样的危险人物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我可不希望惹上这样大的麻烦。嘿嘿，你说，我找他交易会有麻烦吗？”
“看你怎么理解了，”顾兹冀却不直说，“你就是我的麻烦，我找你一次你就能找我十次，这是不是个麻烦呢。”
王晓郁笑了笑，不置可否，心里却是雪亮的，自己一旦找上位面商人交易，那么位面商人也就会来找自己交易，而且很可能是不断地加大交易的难度，直到将自己拖入危机的漩涡。这个险他王晓郁可不感冒，而且也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
“算了，不说这个了。”王晓郁心中一旦决定就果断的放下了这个捷径，很多时候捷径就等于是陷阱。“你这边能搞多少尽量帮我搞，而且要尽快，位面商人就不考虑了，其他的我再想办法。”
顾兹冀对于王晓郁的果决与沉稳很是佩服，能抵御住捷径的诱惑可不是一般的定力能做到的。于是答应道：“我尽力帮你吧。能有多少我就给你搞来多少。”
“谢谢，”王晓郁站起身来，和顾兹冀握握手，“我就先走了。你这儿抓紧点儿。账目回头在核算，这一笔做完咱们结一次账。”
顾兹冀苦笑着：“哎呀，跟你合作都把三角债做到别的位面去了！”
王晓郁也只好陪着苦笑，他也是无可奈何的，清理三角债那是那么简单的。
从小院里出来。一直到上了柯斯达，王晓郁都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上了车才发现元婴青年没有跟过来，心中大喜，往小院儿望去。确实，元婴青年果然还在原地未动。
“快开车，”王晓郁心花怒放的催促道，“快，快走！”
元婴青年没动是因为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都对这个位面走私者来了兴趣。
顾兹冀看到元婴青年没有跟着王晓郁一起离开非常的差异，他原以为这人是王晓郁的贴身保镖。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在看到柯斯达已经一溜烟儿的开跑了，连一点儿等待的意思都没有，顾兹冀立刻明白过来，这又是一个麻烦，一个王晓郁想甩，又甩不掉的大麻烦，现在甩给自己了。顾兹冀想大骂一顿，可王晓郁已经离开了，就算骂他也听不到。除了浪费自己的口水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可坏处却可能很大，要是将这个大麻烦给惹急了指不定要出多大的娄子呢。
“前辈，”顾兹冀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您老有什么吩咐？”
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都听得出来这话其实就是‘没事儿赶紧滚’的改良版。意思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表达的婉转了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