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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天灾。”龙胆否定道:“是**。是有坏人搞破坏。”
“就是天灾!”蛇舌坚持自己的观点,鸡血摇摆不定的看看蛇舌。又看看龙胆不知道该怎么表态,两边看了还是拿不定主意只好又转过头去看其他人。
“天灾**都有吧!”牛膝折中的说。这样一来两边的内容就都涵盖了。当初爱因斯坦就是这样解决光的波粒二相性的,有人说光是波,有人说光是粒子,老爱说,好吧,光是波粒二相性的,是波动前进的粒子,于是老爱胜利了。可是当时,老爱是义正词严的说这番话的,态度是牛逼的,效果是非常巨大而良好的。现在牛膝也来了这么一招,这本来是不错的主意,可是牛膝说得一点也不自信,这样含含糊糊的就难免给人以墙头草两边倒的感觉,不是表态而是在和稀泥。本来是两面讨好的事儿却变成两边都不讨好了。
“不对,不是天灾**是天灾,没有**!”蛇舌对牛膝咆哮道。
“胡说!不是天灾,也不是天灾**,就是**。是人为的,是阶级敌人搞破坏,是人干的。”龙胆针锋相对的说,他对牛膝也很不满,头上那独一根粗壮的半米高直立草梗冲着牛膝示威一样的晃动着。
牛膝左看看右瞧瞧,退后一步躲到虎耳身后去了。牛膝头顶上的植物本来是绿色中带紫色的,现在都已经涨红成深紫色,本来牛膝就不是很能说,被两边一块儿抢白了一顿就更张不开口了。
虎耳上前半步怒视了抢着说话的龙胆和蛇舌一眼,沉声说:“都现在这样儿了你们还吵,吵吧!看你们能不能把天吵得塌下来。”
“好了,还是我来说吧。”鼠粘子站出来,挤开其他小绿人站到吕清广的面前,对着吕清广叹了口气说:“你上次一走没过多久这里就出事了,天崩地裂,飞沙走石,斗转星移,天翻地覆,一霎间整个世界都变了。娘娘把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愿意离开的就都离开了,兔子和羊都是那时走的,狐狸它们也一起离开了。剩下的就和娘娘一起出去打仗了,这里就留下我们十二兄弟看家。可是只有老狼一个回来了,回来就撑起了这个漂亮的罩子,外面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问老狼,可是老狼什么都不告诉我们。只说这里也不一定能坚持得了多久,罩子在一天我们就能活一天,要是罩子破了大家就都完蛋。我们问他,这漂亮的罩子能支撑多久啊?他说,可以支撑几万年吧。我们又问他,几万年以后咋办呢?他光叹气不说话。我们还问他,那些一起出去的人呢?娘娘呢?一问这个他就发火,还掉眼泪。我们就不敢问了。你说,几万年后咋办呢?”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吕清广听得迷迷糊糊的,只好从头问起。
“你走之后的事情啊!”鼠粘子回答道。
吕清广看鼠粘子自以为是的挺着小胸脯,想笑,可这时笑出来有点儿不合氛围,强忍着重新问:“从我走到今天有多久了?过了多少年?”
“哦,已经过了很久了。”鼠粘子回答道。
虎耳摇摇头:“没多久,也就十来万年。”
“应该还不到十万年。”猪沙沙补充道:“不算多久。”
“不到十万年!”吕清广惊叫一声:“十万年!”这个概念实在是太惊人了,他只觉得自己有如梦回山顶洞一般。十万年这个时间概念对于人类来说是太过分了一点儿。不过随后吕清广就想起自己在灵界的旧世界微缩版里面曾经一觉睡了万年,再一联想到不同空间之间时间流速的差异,心里就平和了下来。十万年就十万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先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更有用一点儿,吕清广把自己的心情放一边儿接着问:“我走后先出现的是什么现象,是天象变化吗?”
“是天象。”鼠粘子还没有回答蛇舌就抢先叫起来,它还挑衅的看着龙胆,那意思和明显,天象变化在先就是天灾。
龙胆理都没有理它。
猪沙沙很想说话,可是还没开腔鼠粘子就举起双手大叫道:“安静!次序!次序!你们还有点儿组织性纪律性没有了?这些年是越来越散漫了,民主生活会也不开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也不搞了,你们的思想改造也荒废了。你们自己看看都成什么样了,自由主义流毒泛滥,你们都从根子上开始腐烂了。都安静了,我先发言,有什么要补充的一个个来。不过都等我说完再说,七嘴八舌的,让别人听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