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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站,婆罗门……
第十二站,刚果……
第十三站,婆罗洲中部,卡亚人女祭司踩在木板上,她再祷告,她也在茫然,她都不清为她此时不得触地,这是禁忌,这一点她很清楚,也违背者必然遭受严厉的处罚,那些敬她如神的人们就会像宰杀羔羊一样毫不留情的对待她,所以她很清楚必须严格遵循不得触地的规矩,但,这是为呢?她只规矩就是规矩。
这一条线路上就是十三个站点,但线路决不是这一条,形成如此粗大的一股规则之力,其组成自然是千丝万缕,可是看了这一条就已经足够了,完全没有必要每一条都看一遍,既然是拧成一股,那么每一根都是一样的组成,不没有差异,但性质是不会变的,差异也不会很大。而且吕清广可以肯定一点,这一次是跟不得触地杠上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铺地毯那一幕戏码了。到这会儿,吕清广就算再不经验丰富也能看得出来,腾飞光伏科技集团大厦重新铺地毯为的就是这四个不得触地,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但是,让吕清广纠结的是他想不通为要这四个字呢?
究竟这是……情况?
放任灵识束在这些线路中游历,吕清广紫府只是核实一下信息,确定一下的推测,不遇到重大的变故,对那些站点的事情吕清广是不会有多大兴趣的。多大这个词强烈了一点,真要起来,吕清广对这些站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那些祭司也好,王族也罢,皇家同样,都是些位面里的凡人,连一个具备筑基期灵力的都没有,看这些低级生命体演绎他们都不明白的仪式,假模假式的,有意思吗?
没意思
心念一转,吕清广问慈悲大妖王你听过不得触地的禁忌没有?祭司或者王室的规矩。”
“凡人的禁忌?”慈悲大妖王佛脸疑惑的问,虫子脸连问都不耐烦问。
吕清广觉得简直是多此一问,可话已出口,收是收不了,只能点点头坚持完成这个怕是已经不具备意义的问答。
果不其然,慈悲大妖王得到这个答案后,虫子脸爆出狂笑,佛脸轻蔑的凡人的禁忌理会它作甚?对我等又不会有丝毫的妨碍,不高兴就一脚跺平,下一茬子人自然会换一种合适的禁忌,要是遇上记吃不记打的,就再来一脚好了,踩扁了还不涨记性的,那就干脆彻底抹去,那些禁忌供奉的信仰之力规则之力我又用不上,理会他们作何?”
吕清广紫府转出个念头:这答案早该猜到的。这比问道於盲还无意,对方不仅是睁眼瞎而且还引以为傲,这就没法继续下去了。
多无意,吕清广含混的摇晃了一下脑袋,对慈悲大妖王的答复给了个哥们儿式的无厘头回应,然后回到的思绪中,想办法解决这个疑难。
吕清广能想的办法有限,阵法不会,道术不会,神通不会,连跳大神儿都不会,能用上的只有灵力和的血,虽然那是另一个的血,可毕竟也是的不是。
求人不如求己,就最好用。
依旧是从血池中提取鲜血,这一次有点儿经验和数据积累了,一滴的量是无法突破桎梏的。搞研究是不可以吝啬的,投入不足就不能有成果,于是灵力就裹挟出一滩血液,一酒杯——三钱的杯子,喝老白干的杯子,如果是喝葡萄酒的大玻璃杯吕清广估计就直接放弃了,凡人的事儿不理会也不是不行。只不过眼看着事情就在的面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总是难以做到,不像慈悲大妖王可以那么坦然那么自傲的将这等刁民直接无视,也不是看不到的真正瞎子,或者神经性选择接受屏蔽患者。既然了那么在可能的范围内就应该去努力追寻真相,追寻其背后的实在,追寻这些实在存在的依据,探寻这些依据的合理性。
起来可的理由还多,但做起来却是简单的重复,只不过这一次灵力的量提升了百倍,而血液的量也同样提升了,虽然没有百倍,五六十倍还是差得不太多的。
被灵力汽化的血气翻涌着,伴随着灵识束的膨胀,从血池延转至追踪的最前沿,在这一条规则之力的锁链中,于虚空的虚空处,撕裂一道缝隙,在看似无一物处显出一个新的维度来,这维度条理分明、构成严谨,看似由语言文字组合而成,却又越于语言文字的涵盖范畴之外。
语言文字的力量是多种多样的,这里出现的也许是其中之一,是其中非常独特的一种。
各种文字,有各种不同的句式词组,也有同样语句的不同言和翻译,同一个词语在不同的语言从出现,有象形文字也有拼音文字还有指意文字甚至数字化的文字。
在灵识束中,它们还原成本意,归结成不同的重复。
是重复,因为它们是同一个言词用一段语句同一篇文章。
是不同,因为它们是不同的语言是不同的言是不同的出版物不同的版本。
可是在还原之后,构成这维度的单元立刻化繁为简,从变化多端莫衷一是五彩纷呈一下子蜕变到单调的重复与堆砌,在其中,重点的、起到支撑作用的词语很少,仅有几个:原型批判、远观、整体关系、形式化……
但重叠的却不胜枚举,如原型批判,那些方言就不了,有多少种语言就有多少翻译变换,每一种语言的翻译都让原型批判多了一层装扮,但这只是装扮。还有衍生,原型批判的衍生词语或者可置换词语就是一大堆:神话批判、图腾式批判、仪式批判、神话仪式学派、神话原型批判、文学的人类学……
再有就是人名和名,这是最多的,就如起楼房砌墙的砖头,用量非常的大,而且其中有能承重的实心砖,但更多的是空心砖。
空心砖不能承重,无法承担顶起栋梁的作用,但用之建隔墙是再合适不过了,可以从容的阻挡通行,不让你,甚至可以不让你的声音传播,最低限度也要让你的声音变得模糊而混杂,变得不清晰,变得没有美感,没有力量,无法传达本来具有的内涵。
空心砖砌成的墙依然是墙,貌似一样的坚韧。
灵识束中血气在灵力激荡下澎湃着,滚滚激流冲击着这个新的维度,吕清广调集的灵力不是很多,就在随意的一片儿血雾微粒范围内抽取了那么一丝,然而这一丝的灵力在鼓荡中爆出的依然是大罗金仙的灵力。而且是一片儿大罗金仙,这一片儿不算大,但其中千把个血雾微粒还是有的,也就相当于千把位大罗金仙,每个抽取那么一丝灵力。一丝乘以一千就是一千丝,膨胀开来的灵力就不是这个维度可以承受的了,这维度毕竟是临时挪移的,规则之力也只是地毯上连接的那么一股,虽然对于凡人或者修真者是绝对有强大束缚力的,但其坚韧程度还远远不及空心砖砌成的墙壁。
鼓荡的灵力瞬间冲击开来,将这个维度撑得支离破碎,然后分解开来,落入到低一级维度的线段之上,被线段吸收进去隐秘起来。
灵力的鼓荡还在继续,如果再探查下去,怕是冲毁这股规则之力也是轻而易举的。
吕清广无奈的哀叹一声,在哀叹中已经完全收回了血气和灵力,血气几乎用尽,灵力几乎没有损耗,这样的数据让吕清广都相当的无奈。
收回灵力之后,吕清广琢磨起刚才探查到的,那些见闻那些感觉那些堆砌体所表达的意义,吕清广觉得其中仿佛有些脉络是可以梳理出头绪的。
同时,连接地毯的规则之力也迅的平复,强大的灵力虽然有可能产生爆炸性的破坏,但收敛之后遗留下来的微量却是绝对的滋补品,消耗掉的血气更是,那一束规则之力在恢复中变得更加坚韧而充实,一点儿没有破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