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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治疗?这样的宣判对蓝少沁来说可以是最重的,也可以是最轻的。舒悫鹉琻
蓝少沁认为这是最轻的,可是殷琉翰认为,这是最糟糕的结果,除了整天待在医院里观察,别的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等,等她失去记忆,然后等着找办法看是否有治疗的办法。他一向不喜欢被动,这样漫无目的等待就像是在等死一样。
叶浚哲看着殷琉翰几乎奔溃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住院观察,目前真的没有什么能够做的,蓝少沁的眼睛应该短期之内就会恢复,但是至于她的记忆力……
“蓝少沁,我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有些人由于遭受到重大挫折,很希望选择性失忆,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下,会感觉某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了,甚至会在脑海中编造出另一种情况,假想式地欺骗自己,这其实都是有可能的,本质上都是出于对自我的保护。但是这是不是医学上的选择性失忆就并不一定了。有可能是自欺欺人,这样反而更不会忘掉。对你来说,还没有开始,以后你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谁都不知道,这或许要取决于你的那些经历有多少是痛苦的,有多少是你想要忘记的,有多少是你想要用欺骗来逃过去的。你自己最清楚。”
林夏下意识的看了殷琉翰一眼。少沁的过去经历过一些什么,在她遇见殷琉翰之前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但是在她遇见殷琉翰之后,她的事情她没有什么是知道的,而当她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不能够挽救的地步。关于过去,少沁想要忘记的应该很多吧,关于卿浩文的所有,关于她父母的离开,关于殷琉翰的一切,或者还有慕容爵的离开……
蓝少沁听着只觉得可笑,她从来不是会逃避的人,这么多的事情她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叶浚哲像是看穿了蓝少沁的心思,想要让她现实一样,“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愿意承认,但是从医学的角度去解释,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一句话是夸大其词的,你愿意相信更好,不愿意相信我也不会强迫你,因为事实就在这里,不会因为你相不相信就有所改变。”
“够了,叶浚哲,你一定要这个时候说这些吗?你觉得合适吗?就算少沁现在不相信又怎么样,你自己也说不会因为她的不相信就有所改变,那你又何必现在逼着她去接受?你说她的眼睛看能够看得见,那你是不是应该抓紧对她眼睛的治疗,如果选择性失忆这件事是你跟专家已经确诊的,那么作为一名医生你是不是应该再有限的时间里面多做一些事情,如果少沁会忘掉一些事情,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在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治好她的眼睛,让她做一些她还没有完成的事情?身为一名医生,你应该为病人做的是这些才对吧!”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林夏第一次正面跟叶浚哲说话,却是为了蓝少沁而说的。林夏并非是要对叶浚哲发火,现在谁的心情都不好,而在林夏听来,叶浚哲说了这么多完全就像是要逼着蓝少沁承认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发生了会有多么严重,发生了之后能不能解决的事情。
听着他们在吵,她就这么看着,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虽然这是她的事情,可是就目前来说她根本就没什么感觉,以前她总是会喜欢为即将会发生的事情做些准备,可是现在,她却不想要想太多了。
蓝少沁走到饮水机便是,倒了几杯水,“你们不渴吗?给你们倒了水,要听音乐吗?我手机里里面还有不少音乐,都是之前杨梓杰帮我下载的。”
一听到杨梓杰这个名字,殷琉翰脸立马就不好看了。
叶浚哲只觉得这个女人也太没心没肺了,这么多人都在担心她,可她倒是很好,完全不在乎,淡定的就跟他们在说的不是他的事情一样。
很好,既然当事人都不关心,他急个屁啊,还有林夏那个死女人,咋呼什么,他说的是事实,他又没有掐着蓝少沁的脖子,逼着她必须要接受他刚刚说的全部。说了这么多,他还真是渴了。
叶浚哲也不管了,走到那边拿起一杯蓝少沁刚刚倒的水,然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边惬意的喝着水,一边说道:“不少人曾有过一些自己不愿意记起的经历,或者是经历重大挫折,或者是经历感情变故等,因此希望通过‘选择性失忆’来忘掉这些经历。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个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首先,选择性失忆虽然是有选择性的,但实际上是‘被动的’。这里所说的‘选择性’是指我们可以忘记一件事情却不影响对其他事情的记忆,并不是指我们可以主动选择遗忘的内容,因此具体是忘记哪件事情,则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以上纯属我自言自语,爱听不听,我有说话的权利,你们请自便,该说的都说完了,门在那边,你们随意。”他在尽力帮她分析,结果还落个里外不是人,他纯属自己吃饱饭没事干,给自己找不痛快。
蓝少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喝着茶,听着音乐,只有林夏跟殷琉翰站着,手机的音乐是杨梓杰怕她一个人无聊,帮她下载的,好几百首。
“嗯,这首歌不错,蛮好听的。”叶浚哲边听边评价着。
蓝少沁也有同感,不过她却不知道这首是什么歌,手机里面的歌好多都很陌生,她眼睛看不见,所以根本不知道名字。
“蓝少沁,这首歌叫什么?”叶浚哲问完就知道了,看她的表情显然也是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