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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一眼中一亮,“锵”地一声拔刀出鞘,插向地下,直入三寸。只见刀身中道道纹脉,隐泛血光!
牧一道:“贤弟,双手握刀,切勿松手。”
云水凝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有劳大哥”,双手握紧刀柄。只觉阵阵冰冷传来,霎时走遍全身。心方道了一声“宝器厉害”,牧一双掌已贴背上。只觉牧一缓缓将真力送进自己丹田气海,与自己真气相合,再引导流遍全身。
只听饮血刀“嗡”的一声,血光暴涨。云水凝只觉一股大力自双手三阳三yin撞进体内,灌入各处经脉。初时不觉怎样,只是饮血刀隔上一会儿便会“嗡”的一声,并着一股大力撞进来,且愈往后来间隔愈短。
饮血刀“嗡嗡”之声渐密,刀身血光闪烁愈急,而云水凝也愈加感到经脉充胀,更愈崩裂。只是他甚为坚忍,只紧握刀柄,挺直身子,咬紧钢牙,瞪大眼睛。任冷汗涔涔而下,却不作一声。
正感经脉愈裂,全身灼痛之时。牧一低喝一声,饮血刀陡地嗡声加急,微微振颤。云水凝只觉自己、饮血刀、牧一,三者的能量连接起来。而自己亦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八脉奇经与十二正经的连接途径发生了变化。
而饮血刀的能量,则开始在这些新的连接途径中快速流动。此时除了崩裂的灼痛之感,却还多了千针万刺的滚扎之苦。任云水凝再是坚忍,也不由痛哼出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云水凝只觉再难忍受,脑中也愈加昏沉。看着手里握着的饮血刀,红光更赤,似是多出了好几重影子,也不知自己的手是否还握在柄上。他使力眨了眨眼,仍是看不清楚。待要伸手试着去捞,只觉全身都已麻木,不能活动。
便在这时,感到体内能量似在外撤。而撤过之后,体内的经脉似又在收缩。崩裂之感虽有减轻,灼刺之感却更趋猛烈。耳中似传来牧一的声音道:“贤弟,结束了!”接着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云水凝只觉自己是在昏睡,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来。而全身又似扎满了千万根火刺,灼炙着自己的血肉,灼炙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有时感到自己似在呼喊,有时却感到似是喊不出声,并似有人在帮自己擦汗。
如此折折腾腾,翻来覆去,不知多少时候,终于渐渐安静下来。云水凝朦胧间可以感到自己是在安睡,而身体的痛感亦在逐渐减轻,代之以无比通畅的感觉。再过了一些时候,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