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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毛乎乎的东西顿时被射中头部,从猪身上掉到地上不动弹了,而那头猪则一路鸣叫着窜进了灌木丛里不见了踪影。
“快去撵那头瘟猪!”我大声咆哮道。
于是有几个人便去撵那头猪,其余的人则捡起地上的棺材板朝那“血尸”一顿狠砸,直将那东西砸得血肉模糊……
“莹莹,这真是血尸?”我惊疑不定地问傅莹道。
“不是,这就是一头猪獾子,喜欢穴住在坟墓或者其他阴暗潮湿的洞***性凶猛,属肉食性动物,牙齿和爪子很锋利。”傅莹答道。
“那这么说这里并没有血尸和‘粽子’之类的了?“衡其失望道。
“你以为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会真有那么多的魑魅魍魉?”虾皮嗤道。
“那看来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我们也去撵那头瘟猪吧。”我说道。
当我们离开那堵山崖、走下山坡的时候,只见去撵猪的农民、老神、刘勇、谢可、龙拐、朱疯子等人也转回来了。然而看他们垂头丧气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没逮到那头猪。
“猪呢?”虾皮劈头问道。
“我们一直追出了几百米,楞是撵不上那畜生,就只好转回来了,怕你们打血尸要人手帮忙……”农民上气不接下气道。
“那不是血尸,只是一头平常的猪獾子。”我说道。
“啥?朱疯子?”龙拐显然耳背,将猪獾子听成了朱疯子,并诧异地看向他。
“你聋子会圆话、瞎子会打卦是不是?他说的是我吗?”朱疯子大为不满道。
“好了,咱们赶快去撵那头猪吧!”虾皮道。
那头猪显然被猪獾子咬得不轻(猪獾子的牙齿可比陈小玲的厉害得多了),估计是咬伤了大血管,那猪血竟是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我们只管循着血迹追就行了。
然而那瘟猪的生命力真的顽强,而且跑得又快,而我们被坟包和坟间的杂草灌木、荆棘矮树阻隔,行动受到了很大的制约,竟然始终撵不上那四条短腿的齐鼻豁嘴大耳朵的畜生!
幸好有无人机在天上跟踪着那畜生,因此那畜生始终都没能离开我们的视线。我们一直追了两里多路,追到了山下的公路上,无人机拍回来的热成像图像显示,那畜生就在我们左前方五十米的地方。由于那里是山角的拐弯处,我们还不能直接看到那里的情形。
“那短腿畜生的血应该流完了,咱们加一把劲就能逮到它了。”我自信道。
这时,无人机传回来的图像不动了,似乎一直停在公路上,看来这畜生真的跑不动了。不过我们也快要跑不动了。见那畜生不跑了,我们便也放慢了脚步,心想它现在已经是煮熟了的鸭子,不可能再飞走了。
七八分钟后,我们终于赶到了山角的拐弯处那边。然而令我们意外的是,那短腿畜生竟然不在那里,公路上只有一大滩血迹以及几坨被汽车轮胎压扁了的猪屎,而前方似乎有一辆美式皮卡正风驰电掣而去。
“猪呢?上哪去了?”众人都困惑道。
唐军看了一下地上的痕迹,忽然醒悟过来,朝消失在我们视线尽头的美式皮卡一指道:“猪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