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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遭到了又一次挑战,这挑战来自党内最亲密的同志们。”
“谢谢,谢谢。”李德差一点把他当作知音,不知何时戈培尔悄然站到跟前,等李德放下电话后,不无刻薄地说:“这个里宾特洛甫,他的名字是用金钱买来的,钱财是通过婚姻获得的,官职是靠诈骗弄到的,连他象征贵族的‘冯’也是骗来的。”
李德还没来得及表态,红色电话又响了,戈林在电话里粗鲁地说:“我的元首,我猜想肮脏的小香槟酒贩子肯定会鼓噪您不必参加那个集会,他根本无权在这个问题上发言,因为他在纳粹党上台前夕才入的党……”
李德已经被这些手下弄得焦头烂额了。他纳闷了,同在一个地球上,中国与外国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记得小屁孩时陪父亲看日本电影,当时还是内部放映的《军阀》,看完后当科长的父亲愤愤地说:那些下级军官整天找上司的麻烦,要在中国,早就把他免职了。
在中国,上级就是上级,“领导说错话可以重新说,老百姓说错就要打嘴巴。”上级说话不叫说话,叫指出,再高一层变成了指示。领导讲话下属唯唯诺诺,更有甚者,领导说鸡蛋上有毛,有人赶紧接话:“奴才都看见啦,长的还是绿毛。”但这种特色与国粹到了外国就行不通了,哪怕是**的纳粹德国。
李德无可奈何地交待鲍曼,马上陪伴他到慕尼黑,尽管感觉身心疲惫。
“爱娃小姐也在慕尼黑。”鲍曼讨好地说。李德“嗯”了一声,精神一振。
当晚,李德飞到慕尼黑,住进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这是希特勒送给爱娃的礼物。鲍曼等高级陪同住到德意志饭店,领袖旗队的战士们在小房子周围布哨。
李德叫开门,跟随女佣径直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爱娃雍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只脚垂到下面,她的苏格兰牧羊犬正给她舔,脚,唱机正播放着米密?托马的“我愿伴陪你”。 一只红腹灰雀在鸟笼里上窜下跳,张着小尖嘴巴不停地鸣叫:“妖怪来了,妖怪来了。”
李德摸了摸鼻子上的纱布,牧羊犬窜到李德跟前嗅他的脚,爱娃迅速站起来,急忙把这只有恋足癖的牧羊犬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