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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确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他健步如飞,但他脑子短路没意识到什么不对,下意识地说:“牛奶这么管用吗?”
傅尘听到他喃喃低语的声调:“灵丹妙药,以后天天喂你喝。”
夜风微凉吹拂在脸上。
傅尘脚步不停地抱着他走到车旁,单手将人抱在怀里打开车门,“那你以后就别想见到我了。”
盛确:“?”
即便被酒精浸染大脑,盛确还是一下醒了。
“为什么?”
傅尘觉得他这时听不懂乳糖不耐是什么意思。
言简意赅:“过敏。”
傅尘俯身给他扣上安全带,正要起身之际被拽住,盛确茫然失措地望着他,唇瓣微动正想说什么。
清寒的气息从上方笼罩下来。
“因为拒绝不了你。”
“因为喜欢你。”
但盛确想杀他,傅尘还是强迫自己正视内心。
他的伤并没有那么夸张,他对海鲜牛奶也是真过敏,但他在不停的奢想和渴望着盛确。
在日理万机中陪他去吃海鲜,借着训斥的名头见他一面,是他在生活中唯一的慰藉和鲜活。
“盛确,那天晚上来找我,只是因为我适合你吗?”
盛确大脑在他的气息笼罩中昏沉。
“不适合。”
盛确一头栗发出奇凌乱,“我想要把你变成我的,但计划有变,我压不过你。”
所以一点也不适合。
但盛确在那时候并没有抗拒或离开。
“我还挺喜欢你的,傅尘,我喜欢你对我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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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