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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覃财兴转过头望着那些食客,争吃着最后上桌的一盘蔬菜,他也想去闻一闻香味。可是一盘蔬菜很快就吃光了,一个瘦食客夹一筷子正往嘴里送,他要赶在那一点蔬菜送入嘴里之前,闻一闻素食的气味,他刚起这个念头,就发挥了作用。
只见瘦食者不立马将菜往嘴里送,而是让他闻了气味之后,再送入嘴里。这让覃财兴惬意地发现,自己的意根,较之眼耳鼻舌身五根来讲,更能产生实实在在的作用,那就是能够左右活人的思想行为。
覃财兴出了这家豪华酒店,忽然想起曾经窃取他公司巨款(50万元)逃往澳门而更名陈丽的马茉莉。他走过去找她,心想:我即使要不回那笔巨款,也要用我的意根左右你的思想行为,让你不明不白地亏掉那笔来路不正的巨款。
澳门的赌城多,到处都是,不像禁赌的东土国,好赌者大都躲躲闪闪,藏在“地下”,约定俗成地称为“地下赌城”。
其实“地下赌城”并非就都设在地底下那种人工或机械挖掘的隧道中,而是指好赌者都扎堆儿藏在偏僻的地方赌博,或在平时人迹罕至的高山密林中。聚众赌博场所的周围,尤其是路口,还有人看风,也就是放哨吧!一有风吹草动,看风者就报信,往往让抓赌的警察赶到赌博现场,大都扑了空,因为赌博者早就跑了个精光。
在澳门博赌却是合法的,所以并不存在地下赌博城,大小赌场到处皆是。而且赌具众多,有白光麻将、白光纸牌、做牌药水遥控色子、手法色子、语音感应筒子、斗地主专用牌等应有尽有。
参与赌博者除澳门当地的富人,大都是来自世界各地不同人种不同肤色的有钱人,他们中间多数是富豪、大亨。有的一个晚上,或者投几次骰子,就输掉上千万,眼睛都不眨。
与其说这些好赌者在赌博,倒不如说他们在斗法。参赌者无不居心叵测地使用易于自我控制的高科技牌具,有的牌具有极强的透视塑料、木材、瓷器和金属等功能,要是参赌者彼此都使用这样的赌具,那么赢家就需要多花一点时间较量。
如果参赌者只有其中一人使用了这种赌具,并且没有被对家识破,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常胜将军”。
这会儿,在多家赌场往来穿行的覃财兴,竟然没有发现他想报复一下的那个女人——陈丽。倒发现一个熟面孔——大耳朵侯大宝,这可是他曾经在梦里见到过的人,记得自己在梦中赢了钱,被尖下巴莫仁义刁难,侯大宝还帮他说话。这让覃财兴对侯大宝很有好感。有好感当然就想帮他。
此刻,侯大宝正在一家豪华气派的赌城中的第三赌场与三个穿着不同服饰的男子玩骰子。覃财兴走过来,在侯大宝的身边站了几个小时,发现每一次轮到侯大宝猜骰盅里的骰子点数都猜错了,一次次地输,将大把的钱送给另外三个男子。
这个三男子分别是白皮肤韩国人、黄皮肤日本人、黑皮肤泰国人,他们身边均陪伴着一位本国小姐做翻译。只有侯大宝没有请来小姐做翻译,他自认为是当地人,除了庄家,他也算得一个准东道主。
所以就凭藉一种地利于我的心理优势,单枪匹马地和三个外国佬对决骰盅游戏。未料,侯大宝首场输给韩国人300万蒲币。韩国人笑嘻嘻地说一句话,韩国小姐就翻译给他听,侯先生,我们韩国玩家说,你输了一点钱别气馁,还可以扒本。
侯大宝说,没关系。可是第二场,又输给日本人500万蒲币,他脸上就挂不住了,神情有些紧张。日本人很傲慢地抬起头,冷冷地说一句话,日本小姐翻译道,侯先生,我们日本玩家说,看来,你不可能有本事,把输掉的钱再赢回去。
侯大宝沉默了,但是暗下决心:若不赢回输掉的钱,决不罢休。
侯大宝还真是倒了霉运,第二场再猜骰盅,又猜错了,输给泰国人600万蒲币。泰国人得意地一笑,望着侯大宝问话,他哪里听得懂?泰国小姐立马作出翻译,你的钱输光没有?输光了找我借,到时侯一并偿还。
侯大宝虽然输得心里发慌,但是表面上不认输。他说,不用借,我带了2000万(蒲币),输掉了1400万(蒲币),还剩600万(蒲币)。再玩一盘,说不定我就要转运了。
三国小姐,立即把他所言分别翻译给本国玩家,三国玩家有的冷笑、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并且有的叽哩呱啦说些话,做翻译的小姐觉得不必要翻译,也就没有翻译,只是用相应的本国语与之随声附和。
覃财兴见侯大宝输得很惨,便决意帮他挽回损失。覃财兴帮他挺方便,因为覃财兴现在不是可以看得见的人,而是看不见的灵魂,要做什么手脚,包括侯大宝,这四个通过玩骰盅游戏赌博的人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