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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南宁来的友仔,喝的烂醉,站在兄弟们面前,大声地说道:“咱们以后谈到这个女人,直接可以用喷泉姐姐来称呼她。至于为什么是‘喷泉姐姐’,你们懂的!嘿嘿!你们懂的。”
于是,喷泉姐姐的外号因此传开,传到了全班同学的耳朵里,传到了全校校友的耳朵里,当然也传到了班主任,各个代课老师,院主任,甚至学校校长的耳朵里。变得臭名远扬。喷泉姐姐知道此事无可挽回,出乎所有人意料,居然欣然地大方接受了这个带着严重侮辱人自尊的外号。并且下定决心,弃恶从善。打算效仿历史上的名妓李师师,或者柳如是。她知道人生不可复制,历史也不能漂白,就决定自己要用心学习,看许多的课外书,学习哲学,专功现代舞,研究舞蹈理论,做个有文化,有故事,让人家看得起的女人。
那位喝多了酒最先骂她喷泉姐姐的南宁友仔,是个暴发户的儿子。家里把上代人传承下来的土地拿出来卖给政府,卖给房地产商。剩下的还有可以出租的,都出租了,租给有钱的小三,租给爆发的黑社会老大,出租给偷情的小情侣们。父母因此赚了一大笔钱。作为全家唯一的小孩,他年纪轻轻的,也是雄心勃勃的。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说柳州是广西的加工厂,工业发达,特别是汽车产业世界闻名。头脑一发热,就不屑于去做任何的市场调查,直接开着自己新买的宝马车强势驾到了柳州的土地上。他在西环附近开了一家汽车美容加工厂。结果……倒闭了。他伤心不已。第一次做生意的他,心里承受失败的素质也不是那么的好,所以就险些有轻生的念头。
还好就在这段想要自杀的时间里,认识了喷泉姐姐。两个人一见钟情,第二天就搬到了一起同居。激情似火,两个人上床**从不戴套,没出两个月,喷泉姐姐的肚子就给南宁友仔搞大了。这事完全不在男人的预料之内,南宁友仔当时听完就懵了。相比之下,喷泉姐姐比较镇定,她用时动情地话对新交不到三个月的南宁友仔说:“我爱你,你也爱我,虽然我还在读书,但是谁说一个女人不能一边读书一边怀孕,结婚了还在大学里读书的?”再说,“我的肚子不会大的这么快,我仍然可以继续念书……只要你跟你家里说明情况,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都决定和你结婚,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就等你一句话。你要不要取我。”
南宁友仔这时候倒去做了市场调查,他说:“我刚刚投资做生意亏了五十多万,它让我学会了一点,就是时刻一定要保持自己的脑子清醒。一定要先做好市场调查。凡是都要经过深思熟虑了,才能做具体的决定,要不然就像目前失败的我一样,摔得很惨。”他就跟喷泉姐姐说:“我实在负担不起那么沉重的担子。”还跟喷泉姐姐详细的分析道:“你想想啊,就目前中国的生存环境,生个孩子需要买最贵的奶粉,不买最贵的奶粉怕小孩吃了之后不久就变成怪胎,或者外星人异性什么的……这个需要钱,现在的我显然做不到,买不起那么昂贵的奶粉。还有,等到孩子长大三四岁大的时候,又需要请很好的幼教老师,这个也是需要钱的,我家里不会同意我现在结婚,就不会给我任何的钱,我当然就请不起收费昂贵的幼教老师。还要整天腾出一个人来照顾它,我们两个人……显然……不大可能。”他找出种种理由来说服喷泉姐姐,让喷泉姐姐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她足足哭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她决定一个人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小琪,叫她陪着自己到一家私人医院去做了人流手术。
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天,回到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小琪一直陪伴着喷泉姐姐。给她倒水,打饭,喂营养药片给她吃。期间,南宁友仔给她打过两个电话。喷泉姐姐都没有接。两个人的爱情终于无声无息的终止了。
后来南宁友仔出于记恨喷泉姐姐的心里,就找到学校来,喷泉姐姐还是不理他。跟他在校门口大吵了一架。获得胜利,重重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使他颜面扫地。南宁的友仔遭了这一劫,感到这是人生的一大耻辱,就一直在学校里,喷泉姐姐的同学们当中散布喷泉姐姐有的没有的故事。自然也认识了同样跟过喷泉姐姐好上过一阵子的七八个前男友,大家唯一的乐趣就是一起喝醉酒,然后拿喷泉姐姐开玩笑,挖苦和嘲讽。交流他们曾经与喷泉姐姐上床的有的没有的趣事。
傍晚下课吃饭的学生很多,小琪和喷泉姐姐好不容易抢到一张桌子坐下来。开始吃饭。喷泉姐姐问小琪:“你今天算旷了一天的课。”
“都是选修课。”小琪道,“上不上都没什么要紧。”
“这两天和你学哲学的男朋友除了晚上**,其他时间都去哪里嗨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