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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衣老脸一红,尴尬的松开魏五,压低了声音,一脸紧张地道:“你千万别喊段老头,这人即便是我们大帅对他也是礼敬有加,咳咳,反正你注意,万万莫要得罪他便是了!”
靠,万万不能得罪他?五哥我刚才还差点在屋里头和这只老狐狸掐起来了!嗯,这个该死的老狐狸,不过这段老头论起表演天赋倒是和芙蓉楼的秋小姐不相上下了!咳咳,论起厚颜无耻,比我五哥还犹有过之,却是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魏五心中揶揄一通,张口问道:“孙老哥,这段老咳咳,段大人到底是个什么官职?”
孙卓衣拍了拍魏五的肩膀,一脸地老持成重:“魏兄弟,今天老哥就教你一手如何在这官场生存!”继而他面有得色地瞧了瞧魏五,见这厮一脸的受教模样,心中尤为满意,压低了声音慎重地道:“有些事情,不该你知道的,千万不要问!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
这东西还要你教?五哥我七岁就会了!魏五心里不屑一顾,却是连连点头应是:“恩,我以后一定谨遵孙大哥的教诲——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想的不想,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
孙卓衣瞪圆了眼睛,诧异地拍了拍魏五的肩膀道:“魏兄弟,你果然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俺老孙混迹官场这么多年,才总结出这句话来。想不到你听了一遍,便将它总结了出来!”
“都是孙老哥教导有方,就像岸边的灯塔,夜间的明星,为小弟指明了前进的方向!”魏五一脸谦逊地大拍起孙卓衣马屁。
孙卓衣丝毫没有谦虚的概念,老脸不红慨然受之,咧嘴笑道:“嘿嘿,那是,老孙我数十年的人生经验今曰系数教给你了。”说到此处,却是老脸一红小声道:“咳咳,魏兄弟,你怎么说也要请俺去芙蓉楼”
魏五见孙卓衣此刻一脸的歼猾,哪里还是自己认识的憨货?这老孙平时瞧起来浑浑噩噩,却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啊!感情他是装糊涂装习惯了!果然不简单!魏五抬眼似笑非笑地瞧了瞧他,张口应道:“那是自然,孙大哥给了小弟这等帮助,简直是再生父母我自然要请孙大哥好好的去吃顿花酒,哦,不是,吃顿水酒了!”
这小子,果然是个妙人。孙卓衣见魏五极为上道,心头满意,咧嘴憨笑。
魏五回到北榭园子却已是两更过半,刚行到后院,却见自己屋中烛光曳曳,心中好奇,便压低了脚步声,凑到窗前探头望去。只见李慕馨一身黑色劲装,紧绷着的衣衫将窈窕的身姿衬得分外诱人,白璧无瑕的俏脸在昏黄烛火的映照下泛着些许红晕,白里透红分外诱人。
魏五只瞧得心头一颤,白天便被李秋娘折磨的昂然挺立的长枪此刻也是蠢蠢欲动起来。“嘎吱”一声轻微响动,魏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头探脑地行了进来,又轻轻地将门顶上,傻愣愣地杵在那里瞧着伏在案上的佳人。
这小妞儿可真是累了,昨晚我小心翼翼地接近都能被她发现,今天这么大地声响她都没醒。不过,咳咳,五哥我风流而不下流,这种乘人之危的举动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心中纠结,心理斗争剧烈之下,魏五无奈,拾起地上一团昨夜做打火机引子的棉线,心中喃喃道:“单数就风流,双数就下流”
“一、二、三十五、十六!?”魏五惊得瞪圆了眼睛,又紧张兮兮地侧过脑袋瞅了瞅尚在沉睡的李慕馨,心头暗道:“我,我在数一遍!”
还是十六根老天爷啊,五哥我风流一世,从未做过这等下流的事情,莫非,这就是我的初夜魏五仰面瞧着屋顶,心头又慌又乱、又惊又喜
许久之后,李慕馨杏眸惺忪,突兀地发现自己竟然还身在那登徒子的房中,惊慌之下之下急忙站起身来,却突然觉得肩膀猛地一轻,一条薄被缓缓滑落在地,又垂首望了望自己身上,却是衣衫整齐,丝毫未乱,一时间竟是不知所措得愣在原处了。
突然身后传来轻微的鼾声,李慕馨方才回过神来,向榻上望去。却见那登徒子小二正的斜躺在榻上,身子因为寒冷而蜷缩在一起。李慕馨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芳心一颤,眼圈遽然有些红了,她转过身来轻轻拾起地上的被褥,正要给这小二盖上,却见这厮似是做了什么美梦一般的嘴角含笑,旋即发现这登徒子下身竟然顶着一个小小的帐篷。难怪睡觉还笑的那般开心,这哪里是在做什么美梦,分明是在做春梦呢!
李慕馨玉颊猛地一红,心头暗自呸了一声,樱桃小嘴微微撅着,便将薄被搭了上去,将这‘登徒子’给盖了个严严实实。又俏脸晕红静静地站在床边,心头又羞又恼又惊又喜,脉脉的望着躺在床上睡的昏昏沉沉的“登徒子”许久。却仿似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猛地一蓦然,幽幽地一叹,吹熄了即将烧到根处的蜡烛,推门行了出去,又将木门从外面轻轻地带住,转身渐渐远去了
(咳咳,不朽木张口喃喃道:我没推倒馨儿,其实不是因为俺风流而不下流是因为你懂的,第二更了,求票求收藏另外章节名字被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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