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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中国的千千万万个家庭,都在电视和收音机前,听到了杨朔铭的就职演讲。
“……我们有博大精深的古老文明,有善良敦厚的各种宗教,虽然派别不同,可是所有教派都诲人以正直、诚实、信用、节制、感恩和仁爱;我们有了这些恩赐,还需要什么才能使我们成为幸福的和欣欣向荣的民族呢?各位同胞:我们还需要一样,那就是一个明智和节俭的政斧,它防止人们彼此相残,让人们自由地从事他们自己的工作和不断进步,而且不夺取人们勤劳之所得。这就是一个良好政斧的要旨,也是为我们获致完满幸福所必需的。”
“各位同胞,我就要开始执行职责,这种职责包含你们所珍视的一切。我所领导的政斧,要给予人人以平等和公正的待遇,不问其地位或宗教上或政治上的信仰;与友邦和平相处,相互通商,并保持诚挚的友谊,但不耽于跟任何国家结盟;维护各省市地方政斧一切权利,使各省市地方成为处理我们内政最合适的行政机构,和抵制[***]和趋势的最有力的屏障;根据宪法保持全国政斧的全部活力,作为对内和平及对外安全的最后堡垒;注意维护人民的选举权,因读力战争时留下的弊端没有和平的补救辨法,人民选举权乃是对那些弊端的一种温和而安全的矫正手段;绝对服从多数的决定,这是共和政体的主要原则,若非如此,便只好诉诸武力,而这就是[***]的主要原则和直接起源;维持纪律严明的民兵,作为和平时期和战争初期最好的依仗,以待正式军队的接替;实行文权高于军权;节省政斧开支,减轻劳动人民负担;如实清偿我们的债务,审慎地维护公众的信心;促进农业,并鼓励商业扶助农业;传布知识并以公众理智为据谴责一切弊端;保障宗教自由及出版自由,并以人身保护令和公平选出之陪审团进行审判来保障人身自由。在当下的战争时期,这些原则成了在我们前面照耀、指引我们前进步伐的星辰。我们祖先圣贤的智慧,我们英雄的鲜血,都曾奉献出来实现这些原则。它们应当是我们政治信念的纲领,国民教育的课本,测验我们所信托者的工作试金石;如果偶尔因为一时的错误或惊惶而背弃了这些原则,我们应当赶快回头,重行走上这条通往和平、自由和安全的唯一大道。”
伴随着杨朔铭的演讲,记者们手中的镁光灯闪个不停,更多的人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
“各位同胞:我现在来到你们所指派给我的岗位上。根据我担任较低职位时所得到的经验,我已经看出这是所有职务中最艰巨的一种任务。我不敢希冀大家给我最高的信任,我仅要求大家给我适当的信任,使我在依法办理你们大家的事务时,能够坚定和奏效。由于判断有偏差,我将来难免会常犯错误。当我做得对的时候,那些不是站在统观全局的立场观察问题的人,也会认为是错误。如果我自己有错误,决不会是有意犯的,我会请求大家宽容;对于别人的错误,那种如从全局观察便不会犯的错误,我请求大家支持我去纠正它们。今后我所关心的,是要在我的权限以内尽力,为所有同胞的幸福与自由而努力。让大家共享和平与繁荣。”
杨朔铭结束了自己的就职演讲,便回到办公室开始了工作。
杨朔铭以这样平和的方式,结束了这场可能使国家陷入恐慌和混乱的危机。
而在当天夜里,他的演讲的书面稿,便出现在了莫斯科郊外别墅最高领袖的酒桌上。
“在这样的时刻,中国人竟然担心他们的明煮共和制度受到威胁。”斯大林随随便便地浏览了一下,便将这份报告交给了身边的布琼尼。
“中国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愚蠢!”布琼尼看完了报告,交给了坐在一旁的莫洛托夫。
“也不能这样说。”莫洛托夫摇了摇头,说道,“中国政斧本来会因为这一次的袭击事件而陷入到混乱之中,但这个人结束这一切只花费了一天的时间。”
“那又怎么样?”布琼尼满不在乎的说道,“英勇无敌的红军就要开始进攻了!等待他们的,只有毁灭!”
“我当然毫不怀疑这一点。”莫洛托夫心平气和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中国因为这次的事件陷入混乱,本来会大大的便利红军的军事行动。”
“我们不需要这样的机会。”斯大林看了一眼莫洛托夫,说道,“‘大雷雨’行动开始的时候,必将震惊世界。”
“为‘大雷雨’行动干杯!”布琼尼高声叫道,举起了盛满伏特加的酒杯。
“干杯!”
“干杯!”
苏维埃最高领袖有“黑白颠倒”的工作习惯,斯大林一般起床很迟,睡得也迟,他喜欢在夜间工作。他的癖姓影响了很多人的正常生活:苏联政斧的部长们不敢在夜里两三点以前离开办公室,因为斯大林可能会打电话;部长们拖住了局长们,局长们拖住了秘书们,秘书们拖住了女打字员们……许多丈夫只能在星期曰见到他们的妻子,因为他在家的时候妻子不是在班上工作便是在家里睡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在苏联已经消失了。
苏维埃最高领袖已经习惯了深夜办公,但如果是非常时期也可以理解,短时间内也可以应付,可如果成为常态,就很不合适了。因为毕竟领袖的作息时间不是私人的行为,确实要牵涉一大批下属,可以说,一个正常国度不会有这样的安排的,现在也看不出有什么必要姓。
斯大林喜欢晚上工作,像罪犯一样地在晚上工作,这其实是一切读才者共有的风格。他睡不着,克里姆林宫的所有机器,包括人力机器,都要围绕这种新的时间作息。他喜欢晚上看电影,就会把导演叫来坐在前边,他是固定地坐在后边的一个椅子上的。所有被请来的导演都不敢回头,也不知道屏幕上演的什么,一切意念都集中在后边的那个椅子上,一有异常响动,就会吓得尿裤子。虽然没有人因为他尿湿了裤子而送他一条新的,但此后这些尿过裤子的成年人没有一个感到耻辱,反而津津乐道。因为在领袖和导师前面尿裤子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这是一种荣誉。
除了看电影,斯大林和他的亲密战友们还喜欢通宵达旦地夜饮。像许多他们批判过的“封建帝王”一样,这些“昼短苦夜长”的政治局委员哪怕在“大清洗”的最高潮也不忘在行乐。
酒酣耳热之际,不知怎么,大家的话题转移到了天文上来。
此时莫洛托夫和卡冈诺维奇在喝酒时发生了争论:莫洛托夫认为,别墅上方是猎户星座,卡冈诺维奇则说是仙后星座。二人上时间相持不下。
“你们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天文馆的人呢?”
“各族人民的领袖”斯大林看到二人争论得面红耳赤,就建议道。
很快,莫斯科天文馆接到了从斯大林别墅打来的电话,“馆长同志,我们的别墅上方现在是什么星座?”
“这个……我需要一点时间去向天文学家了解……请您稍等一下……”
很不凑巧的是,这位值班的天文馆长并不是天文学家。真正懂天文的馆长早已经被逮捕了。没办法,这个行伍出身的馆长只能解释说他需要一点时间。具体地说,不是向天文学家了解,而是向残存的天文学家了解。